“所以你是想拿我一条命,给兰儿陪葬么?”
曹一师苦涩地笑了, 却见怪医怒道:“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说完手中银针飞出,曹一师侧身躲避,并未让银针刺到他。
“兰儿的死,我难辞其咎…”
曹一师垂眸,语气之中,带着许多难以名言的忧伤,虽然隔得远,可傅芸墨和南昆仑依然能够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
“是你…是你认为自己医术无双,认为你一定能救得了她,不肯听我的意见!”
怪医指着曹一师,语气里的指责几乎要歇斯底里。
曹一师沉默,只是默默地看着怪医失焦的眸子,心中一片疼。
“所以我证明给你看,证明给你看毒术,也能救人!”
怪医的手指在颤抖,忽而她捂住了自己的心脏,流了满额的冷汗。
“寒儿!”
曹一师走了过去,把怪医扶住,怪医一把推开了曹一师,曹一师随即撞落了许多草药。
“进去。”
傅芸墨见事情不对,跟南昆仑进了去,傅芸墨扶住怪医,而南昆仑则是扶住了曹一师。
“你俩就别折腾了行不行,人死不能复生,天天都纠结这些东西,况且曹前辈又不是有意要害死那个…那个兰儿的。”
傅芸墨大约能猜出兰儿就是曹一师的妻子,怪医的母亲,而他们的矛盾,皆因曹一师无法救活兰儿,导致父女反目。
“你懂什么!”
怪医想要挣开傅芸墨的束缚,却被傅芸墨丝丝按住肩膀,况且她心疾发作,根本发不了力。
“哎呀,你们父女俩就别这样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南昆仑也开始劝架,曹一师走了过去,想要给怪医把脉,却被怪医一把闪了过去。
“不要碰我!”
一个激动,怪医一头栽入了傅芸墨的怀里,浑身失力,就连脸色都开始铁青起来。
“把她抱进去。”
曹一师眉头一蹙,拜托傅芸墨把怪医抱进房子里去,怪医本就靠在了自己怀里,而且失了力,傅芸墨很轻易地把人抱了起来,然后走到了房子里面,放在榻上。
曹一师马上上前把脉,怪医本想闪躲,却已经无力动弹了。
“...”
曹一师沉默,只是给了傅芸墨一颗丹药,让她把丹药喂进去,而傅芸墨也照做了,此时怪医的脸色才缓缓好转。
“你娘也有心疾。”
曹一师没有想到,怪医也会有,只是这个时候,他也已经不为这个疾病担心了,他已经研究出了药物来抑制,只不过…兰儿始终等不到这种药出世。
“你说什么?”
怪医的惊诧神情,显然她也是第一次听这种事…
“你也是医者,你应该明白,有心疾的人不能用以毒攻毒的方式治病,他们根本承受不住…”
曹一师说完,深吸一口气,就连呼吸,都在颤抖。
“你…你骗人!娘她没有…”
“我担心你也有这疾病,所以不把毒经的下半部交给你…可你还是把它偷走了,还练完了…”
曹一师无力地靠在墙上,眼中有泪,只是倔强地没有让它流下来。
“你可知这样会折寿的…”
“你骗人。”
怪医说话的时候,却又异常地平静,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一般,让傅芸墨和南昆仑都有些害怕。
怪医那双失焦的眼睛渐渐流出了泪水,眸中的悲怆,宛如从她黑暗的视线中散发出来一般。
曹一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道:“这些年,我一直不敢见你…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但是我一定要告诉你真相,兰儿最后的心愿,是希望我俩能好好的,一直一直。”
说完,曹一师离开了,而南昆仑左右看了看,跟着曹一师离开了,傅芸墨放心不下怪医一个人,便留在了房内,看着那个人哭,最后她递过去一块巾帕,道:“恨一个人很累的,况且…曹前辈一定已经尽力了…”
“他不配..不配阎王愁这个名字,明明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他凭什么…!”
怪医捂住自己的脸,似是要阻止泪水一样,可是它们还是源源不绝地流出来,仿佛要从那双没有光明的眼中流尽悲伤。
“是!我就觉得他是个糟老头!”
傅芸墨说完,怪医拿开了手,看向傅芸墨的方向,道:“你…”
“我什么我,他就是个糟老头,不喜欢洗澡,吃完饭剔牙的样子可猥琐了,而且他睡觉还打鼾,声音可大了!”
傅芸墨还在数落着曹一师的不是,而怪医的的泪似乎停了,嘴角带了丝笑意地听着傅芸墨在说话。
“不止如此,他穿衣还没有品味…”
傅芸墨的声音依旧络绎不绝,而一直待在门外的曹一师和南昆仑就有点尴尬了。
“我…就这么糟么?”
曹一师不禁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转头向南昆仑问道。
“...你的鼻鼾声是真的大…”
“...”
傅芸墨在里边说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的,看到南昆仑后,马上道:“进去吧,她给你解毒。”
南昆仑一听,连连应了几声,走了进去。
“她说暂时还不想见你,等过一两天,咱们再来找她吧!”
傅芸墨第一次觉得哄人是一个十分累的活儿,等南昆仑进去后,傅芸墨和曹一师来到屋外靠着墙聊天,看着小巷里那些慵懒的猫睡得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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