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向温柔如水的杏目,如今斥满了恨意。
苏方明给李氏跪下赔错,“儿子这些年竟没体察到母亲的痛苦,是儿子不孝。”
李氏摇摇头,拉起苏方明,直叹不是他的错。因为苏方明从小受过什么苦,她这个做娘的比谁都清楚。她真的好想好想亲自把儿子抚养长大,好好疼爱他,教导他,但她不得机会。等苏方明再被领回苏家的时候,孩子已经长大了,与她难以再亲厚起来。平日里,她们母子只能那样不咸不淡地相处。
李氏便没在苏方明跟前暴露真情的自己,她不想再给孩子增加负担,她的戏她自己装得像样,唱得明白就够了。
提及苏园,李氏眼睛里涌出更多的泪来,“幸而她这次成功逃过一劫,不然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后悔自己没早点下手毒死他!”
苏方明忙劝慰李氏别再伤心了,她盼着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再为其伤心不值得。
李氏点了点头,突然破涕为笑:“你二妹她不是孤煞,她真是我的福星。若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我大概会因为弑夫罪,被抓进开封府大牢。”
苏方明才知道,原来童石头的事是李氏的安排,李氏见苏园那边调查没有进展,进了焦灼状态,便干脆自己出手推了一把。那童石头得了绝症,不久于世,她许诺会照顾他的父母妻儿。
“我做了坏事,是不是该去开封府自首?”李氏问苏方明。
“儿子什么都没听见 ,母亲喝口茶吧。”苏方明奉茶给李氏。
李氏愣了一下,接过他手中的茶,眼含笑意却又落着泪。
……
“什么!苏进敬与苏有才竟真如传言那般有苟且?”王朝等人听到这消息都震惊不已,个个把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
展昭也来凑热闹,拿走了那张藏头情诗,赶忙送到包拯和公孙策跟前。
包拯和公孙策一起低头,带着好奇探究地目光看过去。
“吾观树上鹊,心思向明月,悦景累不觉……”
“哎呦,这诗作得很一般呐,我感觉我也能写出来的。不过藏头的这句话,真真是算得上‘精绝’,我可不敢写!一名五十多岁的老管家,居然心悦比自己小十岁的主人。”
王朝唏嘘罢了,正要说他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事,就听苏园先一步感慨了。
“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感情,突破了年龄、道德和伦理的束缚。”
众人:“……”
包拯看完一封信之后,又接连看了数封。
王朝等见状,都不禁佩服包大人厉害,那么肉麻的还是男人写给男人的情诗,包大人居然都给看下去了。
包拯在比对过所有信件之后,微微眯起眼睛。他随即就吩咐属下将这些情诗信都收好,切不可遗失。
王朝等人这会儿就围上了苏园,告诉苏园他们准备了惊喜给她。
“什么惊喜?”按道理说,她这人不是很喜欢惊喜,不过如果是王朝等人送她的惊喜,她应该还是喜欢的。
王朝:“可不止我们啊,还有包大人、公孙先生、展爷,还有五爷都有份儿。”
怪不得白玉堂一回到开封府,就借口先走了,只让苏园和孙荷来见包大人了。看来他之前说去更衣,应该就是为了跟他们一起谋划这事。
“快揭秘!”苏园倒越发好奇起来了。
随后,苏园就被引到了她自己院子前。本来她挺奇怪的,还想问怎么回事,但奈何她有一个好鼻子,先闻到香味了。
苏园顺着香味走进院,就见她院里的那颗大梧桐树下摆满了一桌丰盛的菜。卖相各有差异,有好点的,有次点的,但总体来说水平都不算高。
到底是谁准备了一桌子如此逊色的菜,还说是给她惊喜?
“以往每次破案成功,都是苏姑娘给我们做饭。这一次反了过来,我们来做一顿菜给苏姑娘吃。我们每个人都动手了,快来猜猜看,这些菜都是我们中谁做的?”王朝兴奋道。
苏园很庆幸自己刚才没口快,直接说实话。亲手做的毕竟心意不一样,特别是他们这些大男人都没下过厨。
苏园先在桌上扫了一眼,指着其中卖相最好的清蒸鲈鱼,“这该是五爷的菜吧?”
“不愧是我们开封府的司法参军,神断!怎知这道菜出自他之手?”展昭好奇问。
“鲈鱼新鲜,摆盘精致,左右对称,不见有分毫之差,最要紧的是这清蒸鲈鱼最后起锅的时候,大多都会点缀以芫荽,但这上面却没有。特意为我准备的一道菜,忘了应该是不大可能,只能是做菜的人他自己不爱吃,便习惯不放。”
苏园说罢,对上白玉堂的眼睛。
白玉堂眼含笑意回望,但因身边人起哄说苏园太了解白五爷,他便垂下了眼眸,以图通过装冷淡来掩饰掉自己刚才外露的情绪。
“这道油炸知了猴,不是师父的就是包大人的。”苏园接着猜下一道。
公孙策便笑问:“那到底是师父的还是包大人的?”
苏园观察俩人的表情,没想到公孙策和包拯居然都故意摆出一副微笑的表情,叫她难从表情中观察出什么来。
“包大人的吧。”苏园道。
“又一次神断!”展昭马上喝彩道。
“猜的?”包拯好奇问。
“这油炸知了猴的火候略微有点过了,师父可是施针熬药的大夫,在火候把握上肯定会更精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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