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去黄雀楼听评书罢了,多少客人和我一样也在那听!什么尹傲雪,我见都没见过!你少胡说八道,在这诬陷我!展大人,你该好好管管你的属下。她若再这般,休怪我不客气!去告你们开封府官差狗仗人势,胡乱诬陷他人。”苏进敬骤然恼怒道。
“苏姑娘如今是开封府的司法参军,专管议法断刑,并不算展某属下。”展昭表示他管不了。
苏进敬愣了下,他昨日在京外,没能及时了解到京城内的消息。回来之后又因为书房小厮的事,与苏方明好一顿争吵理论,以至于夜里都没睡好,今早也没精神出门。所以这才不过一天的时间,竟出了这么大的事件,苏园居然被封官了?她是女子,又没有经过科考,若为官,只可能是陛下御封。
苏进敬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苏园。
苏园弯起两边的嘴角,歪头对他苏进敬一笑,当然她这个笑容很具有挑衅意义。
苏进敬差点被苏园这个举动给气断气了。
一旁的李氏却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惊讶用手掩嘴,眼睛在看向苏园的时候蓄着泪。
苏园察觉到李氏的异常,转眸看向她。
李氏便立刻垂下头,一张脸谁都看不见了。
“苏老爷以后对我说话可要小心了,记得用敬词,称大人,若不然一不小心被治了不敬之罪,多不冤枉啊。”苏园嚣张地叹道,完全不避嫌地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特别是她最后半句那‘不冤枉’三个字,令苏进敬继差点气断气后,又差点气吐血了。
当下案子的关键在进财和瘦脸道士身上。
三本账册已然被苏进敬解释为不知情,全都推脱在了进财身上。
只有找到这二人,才有可能将苏进敬跟案子直接联系一起,去论苏进敬是否为主谋。
现在瘦脸道士和进财都不知所踪。
青衣人虽被怀疑是进财易容了,但只要没有尸体来证实,一切都属于推测和猜测。
展昭命衙役们拿着瘦脸道士的画像全府询问,排查一下是否有人认识。
苏园也故意问了苏进敬,认不认识瘦脸道士。
苏进敬对画像反应平淡,“不认识。”
“那苏老爷真该认识认识他,这人的想法跟苏老爷说不定会不谋而合。”
瘦脸道士欲让苏园死在阵法里,而苏进敬也一样不想苏园活,且两者让苏园死的目的都是为了‘除煞’。
尽管苏进敬口上不曾承认过他想苏园死,但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所以苏园这一句话,讥讽地很到位。
苏进敬虽然被苏园几度气得半死,但理智尚存,一直坚称什么都不知情,之后就再没有什么新鲜的表态了。
再问话苏进敬已毫无意义,苏园三人就去搜查了进财的房间。
苏园根据衣柜里进财的衣袍肥瘦长短,以及鞋子的尺寸,努力回忆当时她所见的青衣人的身材情况。
“身材很相像,脚的大小也差不多。”
就此看来,进财易容青衣人的可能性更高了。
“进财应该不是一个人行动,还有人与他同行。他会用弩,这点不可能瞒得住身边所有人。”苏园对展昭道。
展昭应承,表示它会让人调查和进财熟悉的人,但就怕这些人因为都是苏家人,嘴严不肯透露。
架子床挂着白帐幔,白玉堂此事站在帐幔旁,不知在看什么。
苏园凑过来瞧,就见那白帐幔上有四处距离较近的类圆形脏污,“看起来像是手脏了,抓在上面,四个手指留下地印记。”
苏园说着,就用手指比量了一下。
白玉堂当即脚踩在床榻上,手扶着挂帐幔的床柱,探看架子床的床顶,随即跳了下来。
“有发现?”苏园忙问。
“嗯。”白玉堂命人搬桌子来,让苏园和展昭站在桌子上去看床顶,更直观一些。
二人便站上去瞧。
床顶因为不方便清扫,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这上面曾存放过物品,有物品挪走之后留下的痕迹。尘痕迹有两处,一处是长方形,另一处则比较明显,一看就知道是弩的形状。
“长方形的应该是箭筒。”白玉堂就此推测道。
“那这算不算进财易容成青衣人的证据?”苏园发问一句之后,就从桌上往下跳。
白玉堂下意识想伸手,转即见她安稳落地,便又收了回去。
展昭沉吟了片刻,回答苏园的问题:“应该算。”
“那现在抓苏进敬吗?”苏园又问。
展昭再度沉吟了片刻,觉得这问题不好回答,就看向白玉堂。
本以为若是白玉堂的话,他肯定会干脆利落地回答说抓,却没想到白玉堂答了一声:“不抓。”
“与其留给他狡辩的余地,不如拿到铁证,再行抓人。”
苏家在京结识了不少权贵,证据不足,抓人回去,只会增加开封府的麻烦,令开封府还要分散精力去应对那些非议和说情的人。倒不如暂且把这份儿证据守着,专注精力去寻找铁证,而后将人一举拿下。
“行啊你,思虑周全,如今格局大了!”展昭感慨不已,称赞白玉堂更成熟冷静了。
白玉堂飞一记眼刀给展昭,显然有不满的意思。
展昭纳闷地摸了摸鼻子,琢磨着自己说得真是好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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