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等人都以‘你怕是活够了’的表情回看赵虎。
赵虎瘪瘪嘴,不敢再吭声。
……
一炷香后,白玉堂现身厨房,果然见展昭正拿着针扎羊肉。
白玉堂便乍然想起才刚他偶然路过,听到王朝等人的对话。
“那羊身带着皮呢,扎头几下是轻松,可真耐不住时间久,连展护卫都直劲儿感慨这活儿难,说白五爷肯定没有他持久……”
白玉堂目含杀气地盯着展昭,大战仿佛一触即发。
展昭感受到有杀气,不解地抬头看向白玉堂。这是怎么了?还在记上午他帮苏园说话的仇?这位白五爷,未免也太小气了些。
“还有针么?”白玉堂问苏园。
苏园正忙活着做支架,听到白玉堂的要求后,惊讶了下,又打量他一身料子华贵的白衣,“你也要扎羊?”
“不行?”
白玉堂声音冷得足以冰冻三尺。
“行,当然行啊。”
她还不至于为这种抢着干活的好事儿去得罪人,那不是傻了么。
“针倒是有,不过比展大哥拿的那两根小了一点点。”
扎起来肯定更费劲儿。
“那正好。”
苏园:正好?
白玉堂接过针后,又问苏园展昭扎了多久。
“不到一炷香吧。本来不用这样的,腌久一点就好,但这羊我买晚了,所以想入味的话就得多扎针。”苏园笑着跟白玉堂解释道。
不过这活儿她其实自己能干,可如今不知怎么就快要演变成全府总动员了?
白玉堂不说二话,去了另一头羊那里,举针扎起来。
“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连做粗活都好看,潇洒俊逸不减啊。”
孙荷将提来的碳放在地上,抬头竟瞧见了此等盛况。她赶忙凑到苏园身边,托着下巴仔细端详两位认真干活的俊朗侠士。
“诶,要是你选,你选哪个?”孙荷小声问苏园。
苏园白一眼孙荷,“你想多了,这俩位哪会让人选。”
“也是,只有他们选别人的份儿。哎呀,咱这不就是闲聊嘛,不考虑其他,若两人中非要你选一个呢?”孙荷跃跃欲试地继续追问。
“展大哥——”
“啊,你居然不喜欢好看有钱的了!”
孙荷很意外苏园居然放弃了白玉堂,之前不是还夸过他俊美有钱么?果然论起婚嫁来,还是沉稳谦和的展大侠更得女人心。
她为小白心痛!他该再成熟点的!
“……的那头羊!”苏园揪一下孙荷的耳朵,“你瞎想什么呢,展大哥的那头是羔羊,不足一年,肉的滋味更嫩更好。”
孙荷回瞪一眼苏园:“你好生没趣!”
“我看你是在开封府住腻了,要不搬出去?”苏园反问。
“不不不,我错了!”孙荷马上服软。
过了会儿,苏园就端了漉梨浆来,告知展昭和白玉堂可以了,请他们休息饮果汁。
展昭当即就放下了针,洗过手之后,先先叹这活儿挺累,后品尝漉梨浆,赞这梨浆好喝。
白玉堂则没停,还在继续扎羊。
苏园又劝了他一句。见白玉堂全然沉浸,当没听见一般,大家就不再管他了,随口聊起了陆裕丰的案子。
“倒叫人不明白,为什么他挖了猫狗猴子的眼睛,也想挖苏姐姐的眼睛……但是那几起袭击案,特别是用暗器射瞎人眼那三起,却是不挖眼了,直接打瞎,又是为什么?”孙荷对这点很疑惑。
“行啊,这点都被你察觉了。”
苏园发现孙荷有的时候挺聪明的,但犯糊涂的时候也是真糊涂。
“那是,我多聪明呀,洞察细微!”孙荷马上不自谦地夸赞自己。
苏园和展昭:“……”
“其实这点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在疑惑,可惜审不了陆裕丰,难以得知他此举的真正原因了。”展昭感慨道。
“我大概能猜到一些,”苏园解释道,“被袭眼的受害人大多数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眼浊而不澈。而被挖眼的应该不同,不过目前人只有我一个例子,还不足以说明。”
展昭和孙荷同时观察苏园的眼睛,黑白分明,瞳仁黑漆漆得很大,特别干净清澈,确实是一双顶好看的眼睛。
陆裕丰对眼睛似乎有非常特殊的偏好,从这一点考虑的话,倒是不难解释他为何在见过苏园第一眼后,对她格外痴迷了。
“应该是这样,猫狗猴子的眼睛都比较纯净清澈,所以他想挖它们的眼睛,也想挖你的。而较浊的眼睛会令他嫌恶,便想毁掉。”展昭揣测道。
“其实令我比较好奇的是陆裕丰曾说过的一句话:始祖佑我!”苏园反问,“始祖是谁?”
展昭摇了摇头,“还有陆裕丰为何偏偏对眼睛如此执着,也叫人疑惑。”
白玉堂这时收了针,净手之后,他就特意踱步到展昭身边。因展昭是坐着的,他低眸看展昭的眼神就有几分藐视败者的意味。
展昭:“……”
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们祖上是蜀人。”白玉堂撩起袍子坐了下来,饮了一口漉梨浆后,继续道,“这是白福今天从陆家邻居们的口中打探到的消息。”
“蜀人怎么了?”展昭问。
白玉堂提醒苏园:“可还记得在陆裕丰房里那幅没做完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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