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子问,“疼?你也知道疼?你听一听,听听我心底的声音,问问它,它被人骗了,被人糟蹋了,它疼不疼?”
男人胸膛炽热,因为情绪的激烈起伏,心跳如乱鼓一般,愉景挣扎着想要脱开,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她累得连连喘.息,可他却一直占据主动,反撩开她的湿发,似发泄一般一口咬在了那被扯伤的红痕上。
“这里,你曾求我给你画过火束,那时候你说你要做我身上的一束小火苗,永远陪着我。”傅长烨一壁说,手指一壁下移,落在雪谷上。
他的嘲讽,愉景岂能听不出来,她浑身松软,强撑着说道:“以前的事情,是我错了,陛下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放过?”傅长烨陡然提高了声音,缓缓起身,取过一侧的帕子轻轻擦了擦手,而后将帕子递送到愉景面前。
愉景不明白他的意思,抬目看他,却见他翩翩然坐到了离床榻不远的梨花木椅上,又恢复了初次在白矾楼雅间里打量她时的清冷目光,视线灼热,可是却疏离得怕人。
“想要求得放过很简单。”傅长烨说道。
“如何?”愉景听他这样说,连忙接上。
“伺候好我,待我满意,我就放你走,同时告诉你,关于你身世的所有事情,毕竟那些事情很隐秘,这宫里除了我,无人敢提起。”傅长烨漫不经心说道,目光移向他特地叫人置的百子多福纱帐,心中的冷意一阵赛过一阵,她自始至终都不将他的心意放在心上。
“陛下说话算数吗?”愉景不信,迟疑问道。
“算不算数?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傅长烨收回目光,重新将视线落到愉景身上。
是啊,试试又何妨呢?和他在一起久了,早学会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愉景用沉默作答。
“怎么伺候人?不会还要我教你吧?”傅长烨轻嗤一声,一眼窥破了她的小心思。
愉景微抬眼睫,看到了他搁在膝上的修长手指,五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神态慵懒,面上无怒无悲,意思明显是要她过去。
“你有着身孕,为了孩子,我也不为难了,但是我身上燥得很,你帮我。”
最无耻的要求,被明晃晃地提了出来,倒也不觉着尴尬,愉景轻应一声,“好。”
她稳稳上前,徐徐半跪到他膝边,她这样子的顺从,使傅长烨原本压制下去的火气又一点点被勾起,他分开双臂,将半壁身子靠在椅子上,举目看头顶的房梁,极力不让她看到他已经酸涩的眼眸。
她的手很软,触到时有一些凉。
傅长烨在心底做着天人交战,他并不想为难她,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来与她有亲密关系,可是另一面他又想着让她记住这独属于他的炽热与激.情。
“早知道小景这么会让人舒坦,那次在山洞,我就该成全了你的,毕竟这事儿你喜欢,我也喜欢。”
女子双颊嫣红,鬓间甚至出了些许细微的汗珠,傅长烨冷嘲一声。
愉景手中滚烫,知他这是有意羞辱,默默咬牙受了,“陛下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得很。”傅长烨微眯眼,又道:“这头三月放过你,你就这么伺候我,等三个月后胎儿稳了,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好。”他的羞辱一场接一场劈头盖脸而下,愉景顺从应答,面上不显,心底却恨不得立马远离。
许是因为她答应得太过爽快,空气一时静默,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浓浓的尴尬在两人周边萦绕,双双无言。
纵是没有言语,可垂落的汗珠终是将人出卖,傅长烨紧抿唇瓣,双手没有着陆点,只能暗暗握拳以消散她给予的快意。
他曾嘲笑她身子比心实诚,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愉景冷笑,决定反被动为主动,微微仰头,直视他扬起的下巴,故意放柔了声音,“陛下还要不要?”
她就是个妖精,霍乱他这一生的女妖,傅长烨刚想对她说不,可她却又一次拥住了他。
“陛下如龙似虎,怎么会这么容易满足。”愉景反坦荡顶一句,完完整整堵住了他的那个“不”字。
汗水一波又一波,湿了衣襟。
“够了。”许久,傅长烨猛然将木椅向后推了半步,并强迫自己稳定心神,几次云巅,丢失的神智终于恢复清明。
瞧他目光迷离,愉景知道这一轮是她胜了,她故作吃惊,“陛下这就好了?”
她笑意盈盈,他节节败退。
傅长烨冷哼一声,直接起身向床榻走去,许是坐得久了,又或许是酒劲上头,傅长烨只觉头昏得很,脚下也跟着打晃。
“陛下小心。”愉景净手完毕,看他东倒西歪,连忙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扶住他,又故作娇柔地说道:“陛下莫不是虚了吧?今日陛下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帮陛下再战。”
女子眼底的笑意太过刺眼,傅长烨停下脚步,冷冷看向愉景。
愉景不以为意,存心与他作对,以报刚刚他羞辱她的那场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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