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给猫咪雪团子洗澡的画面, 每一次丢它进水中之时,它都抗拒得很, 可是每一次当帮它将毛儿理顺后, 又是一脸乖巧的模样, 死皮赖脸往他怀里钻。
而现在面前这扭扭捏捏的小女人, 可不就是像那猫咪一样?歪歪花心思一大堆, 一身防备,将所有对她好的人,都当成了坏人。
愉景拽紧了衣角,这样子刺激疯狂的事情, 轰一下似江河绝提,冲击着她所有的理智和情感。既羞臊,又愤恨。
看着他气定神闲,一副将她吃定了的模样,她就恨不得抬手掐他,咬他,将他踢出门外。
她想起他在前一夜说的生个皇儿的事情,她低头苦笑,是啊,他怎么会那么好说话?他既然要生个皇子,他来了兴致,她就得陪他,纵是知道他荒诞,也得跟随啊。
说让她昨夜答应了他,并对他提了要来书画院看一看的呢?
“要得到,总要有付出,天下没有免费的盛宴。”
傅长烨瞧见她羞红的耳垂,知她想偏,以为他又要做那事儿了。
虽然他在她阁中之时,常常不加节制,但她也不想想,帝王向来三宫六院,若他真是那薄情寡义之人,他又怎会至今只有她一个女人?
若他真的不怜惜她,今日在朝堂上,他就不会被一帮老臣,逼着要选妃充盈后宫,同时还要尽快立后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要用心去看的,她看不到,他也懒得解释。就像曾经栽在东宫的那棵桂花树,以及他曾经暗示过她的,“落花成籽,籽在树下。”
那日,花成子被苏舜尧杖毙扔进乱葬岗,他心中不忍,着人去救她,只可惜终究没将她救得回来,只扫到了她的骨灰。他知她视她为亲人,也怜花成子年小,便将她的骨灰带回了东宫,埋在了桂花树下。
但她的心思,不在他身上,他也就掩下这事儿,再没有提起过,她更不曾留意到,自从她搬进棠梨阁,那桂花树也被他移植了过来。
爱一个人,是要用心去感悟的。这件事儿,他不想提了,既然她自己不能察觉,他提了又能换来什么?
她的感动?他要她的感动做什么?
傅长烨不语,静待身前女子。
愉景手指一点点握紧,心中羞愤却一寸寸上浮,她恨不得将手中的帕子扔到他脸上去,然后要扒了他的皮,看看他脸皮到底有多厚?
什么明君,她现在看他,就是个纵情声色的昏君,愉景这样想着,原本对他的那些零星好感,尽数消除,最终只剩下一个念头,弄清身世,早点出宫。
心中主意落定,愉景含怨瞪傅长烨一眼,随后掷出手中丝帕,腾出手来,开始解头饰。
金珠、玉钗,一件件搁到身侧倚窗而置的矮柜上,长发没有了束缚,瞬间披散开来,垂在两肩。
柔和的光束罩在她身上,使她看上去温婉极了。
傅长烨目光紧紧盯着她,看她长发及腰,以及发尾处的窈窕腰身。他的喉结,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他承认,她很美,是他见过的女人当中,最美的那一个。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只有经历过,才知晓,原来这世间,是真的会有一种小情.爱,只要经历过一次,就再懒得看其他人的。
选妃?他没有兴趣。
立后,如果愉景想要玩,就给她坐坐玩儿。
至于母仪天下,这帽子太大,太重,她肩膀太弱,他不忍她辛苦。
这天下,有他扛着。她只要安心在他身边,好好享她的尊荣就好了。
傅长烨揉了揉眉心,心中暗问自己,她哪里好了?她别有用心,她目的不纯,她对他的十句话里,有五句话,都是违心之言。她时而对他冷,时而对他热,欲拒还迎被她玩得溜极了。
除却她救过他之外,她为他做过什么?好像没有了。
只是,有些人不知道哪里好,可确确实实,就再离开不了。
傅长烨想,她是自己的女人,罢了,惯着吧。
罩在身上的厚重的大氅被细长手指勾着落到了一边,愉景带着三分媚态,七分怒气,目不转睛看向傅长烨,火红色的指甲似盛放的芍药花,在颈边飞舞,带着负气不满,解下了夹袄,再往里是粉色襦裙。
她肤色白皙,因着愤怒,脸上涨起潮红,有点白里透红之意。紧接着,修长的脖颈露了出来,香肩若隐若现。
明媚阳光攀爬,照得一室明亮。
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真的是挑战了心理极限。愉景紧咬嘴唇,将脸别向另外一侧,心一横眼一闭,拉住了抹胸束带。
“够了。”原本斜靠在敞椅上的人缓缓起身,打断了愉景动作。
愉景解衣服的手一顿,带着一丝不解看他,想要的人是他,现在喊停的又是他,这是何故?
“陛下不要了吗?”愉景轻轻吐气,如释重负。
“要啊……”傅长烨存心想要逗弄她,只手托腮,手臂半撑桌面,一字一句揶揄,“这里是暖阁,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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