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
男人面容俊朗,满身清贵,可是眸中浓欲却与他散发出来的气息相反,愉景怔住,不知他是何意,可就在她的迟疑间,他竟然俯身,压着她手掌,以舌尖如蜻蜓点水般,啄过她鼻尖,耳垂,最终落在她耳后。
愉景瞬间乱了呼吸。
“想不想?”傅长烨逼问道,又一次卷过她左耳。
他的气息,太过灼热,使愉景忍不住溢出音来,仅仅一声,便让傅长烨很是得意地笑了出来。他避开她的伤口,坐于她上,以胜利者的姿态向她挑衅,“身子比心实诚多了……嗯……”
声音尾线上扬,显示着他的高兴,傅长烨想,都是他的人了,就她这样的定力,丝毫经不起他的撩拨,还想着脱离他的控制,远逃出宫?
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走几步喘,风吹两下倒,日头晒晒就化,就她?还想着不要他罩着?
小小女人,竟然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她还不爱他?
不爱他,不接受他,就能被他这么轻而易举地拨弄到不行?瞧她目光迷离,双唇水润,身软如泥的模样,想必心底也是对他渴望至极。
“要不要?”傅长烨劫住眼前人。
愉景心下悲伤至极,她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她明明有伤在身,为何他还要屡屡逼她?
她承认,她是一个寻常且普通的女子,她也有七情六欲,她不能抵抗他的骚扰,甚至因为耳鬓厮磨久了,她的身子还会不受控制地喜欢他。
可是,他还尊重她吗?在他眼底,她到底是他的什么人?一个妾?无足轻重,不足挂齿。
纵是她有伤,也不能幸免承欢于他身.下。她和一个侍寝宫女,有何区别?
“不想。”愉景负气回道。
不想?傅长烨眉头紧拧,沉了沉身子,让她感知他已经箭在弦上。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愉景心间一酸,逼回眼中泪水,别过脸冷冷说道:“陛下刚刚的话,还作不作数?”
傅长烨微喜,暗道女人就喜欢玩欲拒还迎,口是心非。他挑眉,嘴角上扬,扬声回答:“当然,天子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那么,好……”愉景顿了顿,扭头直视他,手指地面,说道:“那么,现在就请陛下兑现自己的诺言,愉景乞求陛下,现在……此刻……从棠梨阁出去,回到崇政殿,自己睡去……近半月不要再踏进我的棠梨阁……”
就算她和他相识于算计,但这么久以来,朝夕相对,耳鬓厮磨,抵足而眠,就算没有真情实意,起码也应该有尊重,可是为何,明明知道她有伤,他还要这样戏弄她,让她丑态毕现?
就算他不爱她,就算她别有用心接近他,可是在替他挡箭的时候,她确确实实是想护着他的,可是他呢?
愉景心中失望至极。
同样大失所望的,还有傅长烨,他以为她后悔了,以为她认清自己了,满心满意等着她来求他爱她,可是等来的却是逐客令。
他一时有些不敢置信,恨得直接从她身上起身,三两步下床,抓过衣服就往外走,一壁走,一壁手指愉景,高声呵斥,“你……不识好歹。”
到底是谁不识好歹?愉景两眼泛酸,硬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傅长烨心中暴怒,耳里听着她的抽泣声,一脚踹到了门框上,原本拉门而出的手,微微停顿,咬牙切齿转身,三两步重回床边,捡过落在地上的被褥,着力重新给她盖好,为怕她着凉,又脱下自己大氅,覆到她被褥之上,再重新夺门而出。
室内恢复安静,愉景用双手抹泪,一眼便瞧见了被褥之上他的大氅,大氅上还带着他身上的沉水香。
愉景心中难受,一把拽过大氅,毫不客气扔到了地上。
室外傅长烨刚走两步,又想起落在她枕边的书册,那是段青的老师写给他的治国方略,他原本想着今夜将它读完的。国家强盛,还需广纳谏言。
生气归生气,切不能因为后宫情.爱而影响家国大事,傅长烨想了想,忍怒折身,重回阁内,可刚刚入内,便看到了那落在地上的大氅。
他略顿了顿,抬脚直接踩过大氅,面色冷凝,从那埋头缩在被褥里熟睡的人身侧,找到了书册,一把抽出,头也不回地出了棠梨阁。
“把门关上,有风,冷。”
被中愉景擦干眼泪,对外面说道,她以为是素心回来给她添安神香的。
听着女子的命令,傅长烨临出门的脚步一滞,心中恨到极点,他想他真是太惯着她了,竟然将她宠得无法无天了。
她眼里,可还当他是她男人?
他一腔好心好意,喂她喝药,给她暖被子,把手臂让出来做她的枕头,甚至暗示她,从此往后,她不需要委曲求全来讨好他,他也可以好好呵护她,以此来作为她往日勾撩的回报,他明里暗里告诉她,她的付出,他都看到了,也记下了。
他做好了一切准备,给她最好的,可是她呢?时刻给自己备后路,而且也没有以前那般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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