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可享,这生意做得值了。”
男人说罢,一臂压着愉景,一臂去褪自己的衣衫,露出长满汗毛的胸膛,引得愉景止不住恶心,想吐,她想抬腿踢他,却又被他按在了身下。
愉景心中焦急,眼瞅着他胡子拉碴的嘴就要逼近,她拼尽全力,于喘息中高喊一句,“爷,救我。”
爷……
似乎在最危急时刻,也只有他可以助她。
是啊,除了他,从小深居简出,不识外人的她还能求助谁?
养父?他是能救她,可不就是他推她上花魁赛花车的吗?
男人欺身而上,愉景心灰意冷。
可下一瞬,却听门板被人从外踹开。
压迫着她的男人痛呼一声,被人掀翻在地。
紧接着一件宽大的衣袍,飞落在了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淡淡袭来,愉景紧抓着蔽体的衣袍,一时羞愤交夹。
她看到程宋抱剑守在门外,那被等了三天两夜的人,终于出现在了她面前。
像天神一般,迎光而来。
与此同时,她也反应过来,除了府中之人,谁又会与她有瓜葛?
竟然买人对她行凶,意欲夺她贞洁,其心实在是歹毒。
所以,她非不能如那些害她之人的愿。
愉景强压着心头余悸,在得以喘.息的瞬间,果断起身,扬手对着倒地的男人,用尽全力,落下两掌。
心底怒意被激起,她以指对他,高昂着头,对他呵道:“畜生,你可知我是爷的女人?”
如今,也只能仗他的势力傍身了。
“老子也是爷。”地上男人恼羞成怒,起身想要反抗,可身子堪堪起到一半,便发出了一声惨叫,是傅长烨出刀,扔在了他的两腿间。
愉景用余光瞥一眼,瞧见傅长烨收回的手臂,一时心神俱定。
他生气了。
他还是在意她的。
惊慌失措的小黄门战战兢兢,手提利剑向傅长烨请罪,“刚刚有人抢奴的钱袋子,奴去追捕,导致苏姑娘身陷险境,请爷惩处。”
傅长烨狭长的眸光从小黄门身上扫过,看都不看倒地的人,只冷冷吐出两字,“出去。”
……
侍女收拾完屋内凌乱,重点熏香,悄然退出,雅间恢复安宁。
屋外,程宋以壮实的身躯,挡住被踢坏了半边的木门。
傅长烨随手,扯过屏风,使外人窥探不到内中旖旎。
珠帘摇晃,隔住相对看的二人。
愉景轻咬唇角,憋着心内委屈,静等他靠近。
傅长烨微挑眉目,想起女子不易,终于向前一步,掀开珠帘,展开双臂,微笑看她。
“来我怀里。”傅长烨道。
愉景看他一眼,低眉垂首,劫后余生,泪水蒙上眼睫,又快速隐匿,再抬眸已不见了踪影。
“爷,您来了。”
不提委屈,不提惊吓,愉景缓缓跨出一步,拥住他笔挺的腰杆,脸贴他胸膛。
他衣襟上的味道,熟悉又陌生。
透过他单薄衣衫传过来的体温,温暖又寒凉。
怎么会这么巧?他是掐着点来的吗?
若不是形势所逼,他会出来见她吗?
愉景不敢往深处想。
三天两夜,心中委屈,汇成了汪洋大海,可就是不敢落下一泪,只能在他怀中小憩,以此来平复心中情绪。
她紧挨着他,只手顺着他长臂上爬,最终捧住了他脸颊,她于他怀中抬头,目光与他对视。
千言万语,最终只得简单的一句,“爷忙完了?”
“嗯。”傅长烨轻应一声,又问:“怕吗?”
愉景点了点头,“我是爷的女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失身,我便从这里跳下去。”
傅长烨紧紧盯着她,视线落在她被蹭破了皮,渗出了血的玉臂上,一低头亲上了她双唇。
唇齿纠缠,绵长而深远,将她心中的苦楚,一点点勾起。
与往日不同,傅长烨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他伸手托着她,摸到了她一脸的泪水。
他心下一滞,引袖帮她拭去,再以更加激烈的深吻来回应她,直到她渐渐止住了泪水。
其实从昨日午后,他就来白矾楼了。
白矾楼高三层,她在二楼等她,他在三楼一壁处理公务,一壁陪她守着。
他与她一同看雨听风,一同看着黑夜消退,太阳升起。
他本想着,她等不到他,便会半途放弃,对他死心。却不曾想,女子耐力至此,竟又苦熬等了他一夜,以致受了刚刚的惊吓。
傅长烨心底蔓延出一丝丝柔情,怀中人的颤抖,将她心底的害怕出卖,他将心中的怜惜,化为了深吻,以示安抚。
慢慢地,手底的泪水没了,只余下女子轻轻的,带了点紊乱的喘.息声。
“小可怜。”许久后,傅长烨才将她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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