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说,她护不住你,也护不住你们的孩子,除了那个位置,她还剩下什么?那些人还好好的活着,就是对你最大的不公”宫玉瑢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说出的话,完全没有任何控制。
但这话好歹让江予瑶听明白了,宫玉瑢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就有些不对劲,如今想来,怕是……
话说完了,宫玉瑢才发现有些不对,看着江予瑶躲闪的双眼。努力压制自己心里头的那个阴暗念头,从她开始做那个梦时,那颗种子就埋下了。
“是我的不是,我只是生气,见不得有人欺负你”宫玉瑢道了歉。
江予瑶看了看二人交握的手,将手抽回,“我说了,我什么也没听见”
宫玉瑢笑了声,颇有些潇洒之意:“你没听见,有人可听见了,现在,估计都禀报完了”
一天的宴会相安无事,第二日也无事。直到第三日,宫玺下旨,将宫玉瑢禁足在公主府。
江予瑶看着屋内的那颗小树,觉得自己有必要走一趟。宫玺两日未曾前往临仙宫,江予瑶只能去她的宫殿。
承明宫是宫玺的寝殿,这还是她第一次来。
宫玺知晓她来的目的,自然不愿见她,让人把她拦了。
“娘娘,要不还是回去吧,别为难奴才了”陈福是真的为难,这两人吵架,他哪个都不敢帮。
江予瑶没用什么大力,踢了陈福一脚:“躺下吧”
这意思就是,陈福被她打伤了,拦不了她。
陈福咳了一声,这也太儿戏了,两不相帮,往后退了一步。
宫玺见她进来,大声冲着陈福骂道:“不中用的奴才,明儿就把你打发了”
“她是你的亲妹妹!”
宫玺:“我以为这话,得从我母后嘴里听见”
从自己女人嘴里听见,还真新鲜。
宫玺:“你要我还是要她?”
“行了,我要她”江予瑶替她拿了外袍。宫玺似乎午睡刚醒来,还穿着寝衣。脚上别说靴子了,就光着踩在地上。
宫玺接过外袍,随意披在身上,“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要!她!”
“我!没!听!见!”
江予瑶顿时不说话了。
宫玺拉着她到镜子前,“给我梳个头发”
江予瑶只得帮她梳了个头,又把玉冠给她戴上。镜子里一前一后两个人,此时看来,如此的和谐,谁也不能打扰。
第67章 假面
“阿瑶,别替她求情”
宫玺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
江予瑶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唤了她另一个名字:“宫折”
坐在镜子前的宫玺,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眼里就那么滚落了两颗泪。她想过阿瑶会在什么时候叫出这个名字,却没想到,是现在。总是叫她阿折,但阿折只是阿折,无权无势,孤身一人。
宫玺登基后,按理说,宫玉瑢该被封为长公主,但太后不允许。这事儿,也就没再提。宫折是太后的长女,自然也是长公主。江予瑶叫她这个名字,不单单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前生,她从未叫过。上辈子,她只知宫玺,不知宫折。
二人皆有所梦,但江予瑶一直没提,也不想去碰,就当这事儿不存在。如今,她这是想要提了。
江予瑶问她:“寒宫失火那日,你是不是在外头?”
宫玺,不,如今应该唤她另一个名字,宫折,“是”
“你知道,我死之前,在想什么吗?”她也不需要宫折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死不入地府,不想投胎,不求来生”
“也许是因为这样,我又重新活了一回。我要你的宠,要你的权,只有这样,我才能达到我的目的,我只能再度入宫。前世你喜欢贤妃那样的,我就装作那样。只要我的位分高了,只要有你的宠幸,我想要做的,便能轻而易举的完成”
“直到阿依娜入宫,她说我死之前有了身孕。那时,什么目的都不重要了。你只能是宫玺”宫玺是皇帝,她的孩子,需要的是一个坐在龙椅上的父亲。
江予瑶靠近她,摸了摸她的脸,“我们都死了一次,该放下的也就放下吧。”
宫玺抓住她的手,有些呆愣,“你只想我做宫玺,做盛徽帝。不想宫折再出现”
江予瑶:“对”
“可她们本就是一个人,这并不矛盾。”江予瑶的意思,宫玺明白,就是让宫折这个名字,永远的消失。
“阿瑶要的是宫玺,可她死了。而我…要的是盛徽帝。”她要的是盛徽帝的权,她从未爱过盛徽帝。哪怕盛徽帝对她再好,哪怕这人放下身份,她的心意依旧毫无波澜。也许是有的,可动静太小了,只能忽略不计。
“这跟放过宫玉瑢有什么关联?你跟她有什么交易?”
江予瑶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宫玉瑢对我有觊觎之心,你要顾及的朝堂,她毫不在意。你不能做的,她能做。”
宫玺:“你要帮她夺皇位?”
江予瑶笑的优雅又得体,“怎么会呢?你毕竟是孩子的母亲。我只是要她帮我一点小忙,例如…杀了魏家的人”
“这些事我手底下的人也能去做,为何偏偏要找她?”
“嗯….”江予瑶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你的人太明显了,魏家算的上有功之臣,我可不想孩子有一个残暴昏庸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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