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燊转过身,看着他,“娘娘自然天姿国色,无人可比”
“哈哈——,咳咳咳——,真好”似乎是真的高兴,可他的身体却承受不住,这种情绪,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
“你为何会在京都?谁带你回来的?”陈燊问他。
“呵呵——,跟你无关,我想回来就回来,谁也不能把我赶走”说完,往前走了两步,明亮的灯光顿时把他的面容,照了个全。
双唇发紫,似是中毒所致,又像是顽疾在身,苍白的面容上,眉目愈发的显眼,就像是被加重了颜色一般。笑起来,双眼完成月牙,唇角若隐若现的两个小窝,这幅样子,有些眼熟。
陈燊移开眼,不忍再看,“江澈,当初,你发过誓,永远不会再踏入京都。”
他笑了笑,嘴角的那两个小窝隐藏不见,那种熟悉的感觉,顿时没有了,“所以…回来的,是于辙”
“为什么要回来?”
于辙张了张嘴:“我要见阮阮”
陈燊看向他,杀意毫不掩饰,“阮阮早就死了,她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于辙轻咳了两声,“阮阮还活着,我不信她那么心狠”
“我亲眼所见,她喝下落胎药,也亲眼看到被她丢出去的血包”陈燊眼眶发红,就是因为他亲眼所见,他才更加恨江澈。却不想,这人居然悄声的回到了京都。
“当年之事,并非于老之过,他甚至为此丢了官职,可你却恩将仇报。江澈,今日我便当没见过你,若你胆敢在京都惹事,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等到陈燊离开,于辙在原地站了许久。最后才拖着僵硬的身子,慢慢的走回公主府。
公主府内,天姑总是在刨地种花,等到天黑了,才会停止,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息歇息。
于辙见过天姑继承,但他不喜欢这人,所以也就没怎么相处过。今日也许是太累了,他也懒得走,就坐在石桌边,发着呆。
天姑替他倒了杯热茶,三两片茶叶漂浮着。
“天姑,都说你能预知未来,看到过去。那我想要找的人,你能看到么?”
天姑看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你不该来问我,你应该去问孩子的母亲”
“好多年前,我就问过了,可是我不甘心”于辙失神的厉害,就仿佛是行尸走肉一般。
似是奇怪,又似乎带着感叹之意,天姑说道:“这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两朵花,也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哪怕是双胎,也有着天差地别。”
“多年前问过了,多年后…为何不再问一次呢”
谎话说多了,就成了真的,可本质依旧是谎话。连自己都骗过了,那才是最让人后悔的。
于辙似乎一下子来了精神,转身就出了公主府。
“你们在说什么?本宫倒是听的糊涂”宫玉瑢也不知躲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天姑翻了个新的茶杯,替她倒了杯茶,“听说月底淑妃娘娘要开个宴,公主不去帮忙吗?”
说起这个,宫玉瑢顿时笑了,“明日就进宫,正好,把你的花拿几盆,本宫借花献佛”
天姑把话岔开了,不让宫玉瑢去追究于辙的事情。
“查查于管事去了哪里”
她的屋里,分明只有她,这令,也不知是下给谁的。
第62章 后位
宁静的夜晚,月色带着凉意。
陈燊坐在廊下,杯里的酒不醉人,他也不敢让自己醉。于辙的样貌个淑妃的样貌不停地在他脑海打着圈儿,他不停的对比着二人的模样。虽有相似,可年岁并不对。
这位与半山腰的道观,一到夜里就安静得很。江母坐在凳子上,用金线在红布上,绣着一条尾羽。
灯火晃动了一下,屋里头多了个人。江母的针依旧未停,似乎毫无察觉。
“江瑶是不是阮阮”
江母停下手,她的注意力都被打断了,再绣下去不好看。
摸了摸那金色的尾羽,否认道:“江瑶只是江瑶,跟你的说的那个人,没有半点关系”
“那阮阮呢?阮阮去了哪儿?”
江母站起身,一改当初在江家的怯弱模样。就好像她在江府那么多年都是假的,是装模作样,哄骗人的一样。
“她死了,堕胎药是我亲自让人去买的,你可以去查”
她的话,于辙一点都不信,可偏偏她说的很认真,一点动摇的样子都没有。他去查过江瑶的出生日子,比阮阮晚了半年。这好像就是所谓的真相,可他偏偏不信。
“为什么?”于辙看向她,灯火下,她的面容一如当年。那时,她是于家小姐,他们青梅竹马,但家世悬殊,她有些高不可攀。但依旧会护在他身前,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
所以…他一开始就认定她了,他要把这个人娶回家。可他说明了自己的心意,满腔的情意,换来的,却是一巴掌,以及渐渐疏远。
再加上,后来江家犯错,他们一家被牵连,若非于老太爷求情,怕是满门都没了命。于家收养了他跟弟弟。疏远的距离,就这么被拉回来了。
“我是江家夫人,可你做了什么?于家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我又怎会留下那样一个孩子”她始终不愿意说出‘孽种’两个字,就好像她不忍说出那两个字一样。
“月底,淑妃娘娘行宴,我会进宫,亲自找她问清楚”
第79页
同类推荐:
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
顾先生和顾太太、
房事(H)、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被投喂的N种姿势(穿书)、
当剑修穿进无限流[无限]、
被茶艺反派盯上后[快穿]、
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