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夏盯着江予瑶,端起桌面上的酒,走到她的面前,举杯说道:“妹妹以前不懂规矩,在这里跟姐姐赔个不是。”
江予瑶端起热水,正准备喝的时候,江明夏拦住了她。
“姐姐还没说,是否原谅妹妹呢。姐姐…你我都是父亲的女儿,我是你的亲妹妹呀”
江予瑶站起身,后头青兰上前,扶了她一把,她笑道:“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妹妹,我这才向陛下求情,放你出来,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会怪你呢”
说完,把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
江明夏看着她喝的热茶,语气生硬,“多谢姐姐”
她不知道是谁指使江明夏过来的,但…一开始她没想这么快,就把江明夏解决的,最弱的,得留在最后头,但…赶不上变化啊。
这宴开始了,就有乐师伶人来献艺,以往献艺之时被陛下瞧上的也不是没有,所以下头的人,自然是十分卖力。
指甲掐进手掌,但她不敢用力,万一留下了印子,到时候反倒说不清了。
扶着青兰的手,出去透透气。江明夏见她走了,放下酒杯,跟在后头。
微风阵阵的池边,江予瑶听着后头的脚步声,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被禁足的时候经历了什么?”
江予瑶看着池水,晚上时,池边的树上,都挂了灯笼,映照在池面上,煞是好看。
“与我何干?”
“是啊,你是昭仪娘娘,我不过是小小更衣,那值得娘娘放在心上。解禁的时候,我让人给我娘送了一封信,你猜…现在你娘过得如何?”她虽是被江予瑶放出来的,但…让她被禁足的也是江予瑶,想让她心存感激,做梦吧。
江予瑶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指甲,颜色早就没了。感觉到下.体似乎有什么在往.外.流。叹了口气,“你不该跟着出来的”
江明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被禁足的日子,她受够了,所以这次就别怪她了。
她欲走,江予瑶却转身抓着她不放,只轻轻的抱住她,说道:“你知道这宫里头最可怕的是什么么?你禁足时候的那些,不过是些小事,真正可怕的,你接好了”
江明夏从未跟江予瑶如此亲近过,当即就把江予瑶推开,江予瑶顺着她推的力道,往后倒,可她身后是莲池,这种天入水与她身体有碍,所以,她只小退了一步,便崴了脚,向侧面倒去。
随着她呼痛的声音,江明夏愣了,看了看自己的手,她是用了力的,但是她最大力的时候,对方明明没有退开,为什么后面却退开了?
“娘娘?”青兰被江予瑶打发出去,给她拿灯笼,回来就见到这一幕,当即想要抱起江予瑶,却在勾到她腿弯时,感觉到了一片湿润。将手退回,看着掌心的红色,放生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叫御医————”
宴会这边,正是热闹的时候,青兰的声音就这么传了过来。宫玉瑢当即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奔过去。
‘孩子,没有活下来’
宫玉瑢一边跑,天姑的话,就一直在她脑子里响起。等到了地方后,那几乎快疼的晕过去的姑娘,气息奄奄,像极了她曾经做过的噩梦。
宫玺跟在她后面,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抱起人就跑。距离这里最近的就是临仙宫,太医局的御医几乎都被叫了过来。
诊脉,下判定,呈上结果。那薄薄的几张纸,落在地上,宫玺坐在外间的软塌,吩咐道:“让医女熬药吧”
明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但是宫玺就是忍不住难过,甚至开始不由自己的想,阿瑶是不是一点儿都不喜欢孩子,如果到时候她真的有孕了,是不是也会像今天这样,让那个孩子,走的悄无声息。
她很期待她们的孩子,可若是那个孩子,阿瑶不要。即便她用了强硬的办法,让那个孩子来到了世上,可之后呢?
宫玺不爱哭,但她没少落泪,小时候再父皇母后面前,示软,博宠爱,没少哭。可长大了,就再也没有哭过,尤其是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话说的太多次了,倒成了男子坚强的代表。但后头还有一句啊,只是未到伤心处。顶天立地,威武不屈的男子到了伤心处都会哭泣,更何况,她本就不是男子。
所以只是眨了眨眼,眼睫上就挂了两颗泪。
陈福在一旁伺候,瞧着心里头难过,“陛下,奴才替你看着,不让任何人过来,难受,就哭出来”
宫玺:“她的生辰怕是过不成了,陈福,去拟旨。临仙宫淑昭仪,晋位淑妃。等她醒了,再来宣。多选些好词,赏赐多些”
“奴才明白”
第38章 她的怒
临仙宫门口,后宫诸人候着,见到宫玺出来,冯昭仪当即冲到前面跪下,“陛下,淑妹妹失子,乃是人为,求陛下为淑妹妹做主”
宫玺看着冲到她面前的人,这人一直低着头,但她有印象,阿瑶与此人关系好。想到那个推人的江更衣,想到阿瑶在江府吃过的苦,“江更衣以下犯上,谋害皇嗣,罪无可恕,打入寒宫,每日鞭刑十,江家…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她本想说江家教女不严,可…阿瑶也出自江家,那里头到底还有她的母亲,未免她心软,话,就不多说了。
青碧跟青兰都在跟前伺候,只能陈德去尚食局跑一趟。他这一跑,简直是气炸了,合着这还是环环相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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