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丝别样情绪,温知礼在解释后还颇为羞涩地抿了抿唇。
又软又嫩的唇瓣因沾着汁水而亮晶晶的,色泽鲜艳,尤其他还含了一口,更恍人神了。
颜不闻强迫自己移开沉沦美色的目光,找个话题试图逃脱这个古怪的氛围感。
“巧了,我也是怕热的体质,大夏天如果离开空调,完全就静不下心。”
温知礼闻言笑了下,一边不动声色地抚摸着已经冰凉到没有太多知觉的手臂,一边温声应道,我也是。
临近平日的饭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干巴巴坐着聊天也怪没意思,逐渐躺平的颜不问忽然一拍大腿哎呀一声,噌地跳起来跑上了楼。
“来吧兄弟们,让我们来场紧张刺激的uno吧!”
当颜不问手里抓着一叠厚厚的纸牌下楼,他们才知道这傻小子方才那般大动静是为了什么。
“都会吧都会吧,别跟我说这么大众的东西你们不会玩。”
他将纸牌放在茶几上,乐颠颠地伸出手指一个个点过去。
大家都点头,除了温知礼。
“我不太会。”
他很无奈地耸了耸肩,似乎对自己的扫兴感到非常抱歉。
“嘶那....姐你正好坐在知礼旁边,你教他玩吧。”
玩牌心切的颜不问随口就把温知礼丢给颜不闻,本无意掺和牌局的颜不闻就这样在他的三两句话中被迫入了坑。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温知礼拿到颜不问分发的纸牌,他极快地看了一眼牌面上的数字和图案,心中了然,面上却是眼眸微暗地看向颜不闻,颇有些惭愧之意。
“没事没事,规则很简单,你很快就可以学会的。”
温知礼大抵没有身为美人的自觉,他眼底轻轻显露的那一分若有似无的依赖,足以让一颗让枯井无波的心跳上一跳。
颜不闻痛苦地往旁边不动声色地挪了点,她不愿再看他,否则平白迷了眼。
牌分发完毕后,每人手中有七张牌,游戏最终胜利的条件便是将手中的牌都走完。
颜不问嫌简单无趣,便加了个条件进去。
“每局获胜者出现后便结束牌局,输牌的人自己数一下牌,剩得最多的记一次哈!”
“到整场牌局结束后,谁记得次数最多,下午的饮料就那个人包揽!”
在场的人都无异议,而后颜不问便率先丢下第一张牌开局。
这游戏本来该归属于休闲娱乐那一挂,可偏偏颜不问就像个没事找事的刺头一样,仗着今天成年便气焰嚣张地全场挑衅。
因出牌顺序中途是可以用特殊功能卡牌逆转的,而功能卡牌中还包括可以给下家加牌的阴损牌,初战手气不错的颜不问手里抓着许多张加牌,一会儿给右手边的原放加两张,一会儿给隔着点距离却照样是下家的温知礼加四张。
最后温知礼抓着满手牌,一场nuo硬生生被颜不问逼成了斗地主,他数次抽起一张牌又插回去,最后只能求救般地看着颜不闻。
佛系出牌的颜不闻算准了自己不会是赢家,也不会是最终输家,毕竟她的上家是不敢嚯嚯她的老陈,下家是两眼一抹黑的温知礼,因而她优哉游哉地散了神,玩得不太走心。
“我该出什么?”
他将孔雀开屏一样的纸牌伸至颜不闻跟前,虚心求问。
颜不闻略有些惊讶地看了眼温知礼,她先前同他解释完规则便放任不管,完全是因为她相信温知礼不是笨蛋,出个两三轮的牌应该就能够明白什么局势才有利于自己,结果,就两眼没注意,他几乎是将输家的宝座盘稳了。
“快出加牌,不问手里的牌快走完了,他走完你就输了。”
“但...”
他的指尖停留在加二牌上,却始终迟迟没有将牌抽出。
颜不闻原先并不理解他的犹豫所在,直到她看了眼兴致高昂囔囔着无敌是多么寂寞的颜不问,才明了他心中顾虑。
颜不问毕竟今日是寿星,温知礼不愿坏他兴致。
“没关系,你就出这个。”
“这小子要是敢跳脚,我给你担着。”
她信誓旦旦地鼓舞着他,给足温知礼任意出牌的底气。
温知礼闻言,白皙长颈间一粒圆润凸起上下一滚,最后捏紧加牌,听话地放于桌上。
原本得意洋洋的颜不问,看到加牌瞬间就萎了,他盯着其中一张牌纠结了一下,最后认命地抽取两张牌。
“你看,随便出就行,平常游戏而已。”
“不用顾忌太多。”
虽初次见面不足半天,但已经见识过不少人情世故的颜不闻,很快便发觉温知礼即使面上比谁都来得平淡,做人处事上却又比谁都来得谨慎,事事周全,时刻思虑。
被叮嘱了这样一句话,温知礼拿牌的手一顿,最后只轻轻嗯一声。
而后接下来数局,他出牌干净利落,再也没叨扰过颜不闻。
玩到最
分卷阅读4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