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黎思要钱,不给的话他就去她工作的地方闹。
黎思握紧手里的波纹杯,难道自己就要一直这样被他威胁着吗?
而且今天,还被池渊看到了。
想到这,她突然想起池渊丢了钥匙,于是调出微信页面,给他发了个信息:钥匙找到了吗?
对话还停留在月前说要他尽快算杯子钱的事,黎思盯着页面半天没有的得到回复,索性放下手机去厨房洗杯子。
回来的时候池渊已经回了信息,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找到了。
黎思看了一眼,不再回复,刚准备关掉手机那边又发来信息:明天早晨起来拿热毛巾敷一下脸。
被子掀起了一角,她坐在床边打字:好的,谢谢你。
六月的陵城已经入了夏,黎思把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钻进了被子里,手机屏幕照亮她的脸,黎思隐隐看到屏幕上自己微亮的眼。
池渊回复:嗯,早点睡,消肿消得快。
黎思一字一句打出:好,晚安。
打完又觉得不妥,她翻了个身删掉对话框里的字重新打出几个字:你也是。
这样也不好,你也是,是要他也早点睡呢,还是要他也消肿消得快呢?即便是为了新闻稿再字斟句酌头疼的时候,黎思也没有如此纠结过,最后,她索性只打了一个好字在对话框里。
点击发送。
松了口气,手机按灭放到床头柜上,她伸手按灭了若芽色的卧室灯。
盯着黑暗的天花板,黎思骤然想到,从刚才到现在,池渊没有对黎平山有过一点点疑问。
没有问一句这人是谁,为什么会打她,为什么会遇见这样的事。
他好像一直是这样,别人不主动说出来的事绝不多问半句,只会毫无理由的偏帮他在意的人。
池渊性子冷,话也少,上学的时候在男生里人缘却非常好,大抵也是因为义气二字。
高中的时候他成绩好,打球也好。经常是下课身边就围着一群男生问题目或者拉着他打球。
从来没有见池渊流露出任何不耐烦,讲题的时候语气永远是温和的,球场上也永远是进球最多的那一个。
他们十七班,是临中的最好的培优班,成绩一直在年级第一,可一班同学都比别的班调皮活泼,任课老师因为成绩也不好说什么。
黎思坐在池渊和程野的后面,隔一条走廊是沈观澜,同桌邱茉云是个非常文静的女孩,池渊也是不爱说话的,平时基本就他们三个叽里呱啦的天南海北的聊天。
有一回国庆放假前的数学晚自习,最后一节时大家都没了学习的心情,数学老师坐在讲台上,底下全是窃窃聊天的声音,黎思他们自然也在聊的开心的不得了。程野说了一个笑话,沈观澜笑的直锤桌子,邱茉云也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抖抖的笑出了声。
只有池渊因为感冒不舒服,一晚上都懒懒着撑着胳膊写题一句话没说。
数学老师本就不悦,听到这笑声崩着的怒气终于断了,气冲冲的走下讲台到他们位置前:“讲什么这么好笑?说出来我也听听!”
教室瞬间噤了声,邱茉云低着头,怯怯的不敢抬眼。
数学老师冷笑一声:“你们几个,是一定能考上重点大学了吗?试卷写完了吗在这聊,刚才是谁笑的?”
眼神扫过在场的几个人,他有心要杀鸡儆猴:“不说的话,程野,沈观澜,黎思,邱茉云,你们四个都给我出去站着!不想上晚自习就不要上,出去说个够!”
黎思和程野对视了一眼,看着快要哭出来的邱茉云,她站起来:“张老师,刚才是我笑的,也是我们三个在讲话,和邱茉云没有关系。”
“好啊,”张老师说:“也算你一人做事一人当。那邱茉云不用出去了。”
三人起身灰溜溜的准备出去。
背后却传来数学老师疑问的声音:“池渊,你干什么?”
“出去罚站。”池渊因为感冒有些嗡声:“身为纪律委员,身边同学的纪律不好,我也应该罚站。”
他这个纪律委员,是选班委的时候因为人气太高,最后不得不挑了个没什么意义的虚职干着。
黎思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都给池渊树了个大拇指。
教室外四人排排站,程野拍一拍池渊的胳膊:“好兄弟,够义气。”
池渊懒得搭理他,倚着墙松松垮垮的插着兜:“让人姑娘出来顶罪,你可真义气。”
“我跟黎思谁跟谁呀,”程野肘了一下黎思:“是吧,我早看出来你不想待教室里了。”
“得了吧你。”她翻了个白眼。
沈观澜从兜里掏出盒薄荷糖一人撂了一块:“我说,在这待着干嘛,买东西吃去。”
“我们是罚站的好不好,”黎思往窗户里看了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丫一样有豁免权呀。”
沈观澜那时候已经申请了伦敦的学校,各种事宜都办好了,只等高考达线就可以了。
“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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