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
“我没有男朋友。”
反驳脱口而出,气氛沉闷了一下,窗外的黑暗中伸出一只好看的手半曲着扣了扣她的窗:“回去吧。”
车停在车库里的时候,黎思踩住刹车按下手机的接听键。
“喂?”
“到家了吗?”许衷那头有车的鸣笛声,显然是穿梭在马路上。
“到了。”
“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不是说去给我拿醒酒汤了吗?”
“回来有点事。”
“什么事啊,”许衷似乎是醉的不轻,声音也失了几分稳重:“值得你巴巴的走。”
“没什么大事,”黎思已经没了跟他应付的耐心:“主编,你喝醉了,早点休息吧。”
挂断电话,黎思突然回想起晚宴时许衷走过来搂住自己肩膀的举动,虽然她躲开了,但从外人视角看来,是亲昵的如同男女朋友一般。
难怪方才池渊会误会。
回到家,黎思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连同包一起装在一个大塑料袋子里扔进了垃圾桶。
黎平山碰过的东西,她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洗完澡出来站在镜子前,那一块红肿没有什么消的迹象,她打开乳白色的镜前灯,拨开擦干的头发,往前凑看的更清楚些。
肤色透白,五指印在颊上清晰可见,显然下手的人用了极大的狠劲。
黎平山是真的想把她往死里打的。
黎思面色平静的关上了灯,习以为常的事情,没什么好让人伤心的。
从她有记忆开始,对爸爸的记忆就是高高抡圆的巴掌和酒后不堪入耳的咒骂。
黎家算得上是小富之家,黎平山下有两个聪明能干的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一事无成,每月都是从黎父手里拿生活费过活。
黎思的妈妈庄顾秋是美人,年轻的时候被黎平山花言巧语加风流倜傥的外貌吸引住,那时候他还没显示出游手好闲的本质来,尚且在黎父手下做事,又有一张好样貌,庄顾秋便满心欢喜的嫁了过去。
婚后几年美满破裂,所以为的良人竟是中山狼。
黎思很小的时候,放了学和妈妈在桌子上吃晚饭,吃到一半黎平山醉醺醺的回来,坐在桌子上开始吹牛对着妈妈做的饭挑三拣四。
庄顾秋年轻的时候性子烈,往往三两句话就会和他吵起来,挨着拳脚也不忘还手。黎平山暴怒,拎起椅子就往她身上砸。
黎思哭着跑过去扑在妈妈身上被一把推开,看着一下一下砸在妈妈身上的椅子,她抹掉眼泪跑出门去找爷爷。
黎父跟着她回来,象征性的斥责黎平山几句,然后就回过来教导黎思,告诉她爸爸妈妈打架不能大晚上出去嚷嚷,让邻居知道像什么样子。
她抱着地上头发散落,脸和胳膊伤痕累累嘴角还流着血的妈妈,哭的喘不上气来。
有了想保护的人,就会痛恨自己的弱小。
黎平山发泄完,把黎思扔到卧室反锁上门,她趴在门边,听到客厅里他温声软语的安慰妈妈,说是刚才自己酒昏了头。
黎思在屋里隐隐的开心,爸爸妈妈和好了她就高兴。
可这种高兴持续不了多久,往往过不了几天,一点口角争执他们又会吵起来,黎平山又会往死里打妈妈,连上来护着的黎思一起打。
黎思很小的时候就看很多书,私下里她认真的告诉妈妈,这是家暴,可以报警离婚的。
庄顾秋只是无声流着泪摇头,抱着她说不能离婚,外人的唾沫会淹死人。
黎思很不理解,妈妈为什么忍受一日日的毒打每次舍不得那一点点口角之争,却在离婚这件事上异常软弱。
后来才知道是为了她。
黎思的外婆其实一直在劝妈妈狠下心离婚一了百了,只是妈妈舍不得把年幼的女儿丢给这样的豺狼。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黎平山变本加厉,最狠的一次他掐着妈妈的脖子死死的按到地上,眼底都是疯狂的神色,直到地上的女人没了声息开始翻白眼才松手。
黎思带着小叔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妈妈脖子上吓人的青红勒痕。
小叔深夜被她拉起,满脸都是烦躁,摆摆手说了句:“哥,你也别太过分了。”
妈妈止不住的咳嗽着,黎平山把她推到一旁又开始哄妈妈,黎思冷眼看着,第一次体会到了恶心这个词的意思。
后来很流行一个词叫PU.A,讲的就是黎平山这样的人,往死里打之后又开始各种悔过道歉说自己没有错,错的都是对方,洗脑自己也洗脑别人。
黎思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就是妈妈能和黎平山离婚。
小学毕业的时候暑假小姑结婚,黎家所有人都在酒店参加婚礼,唯独不见黎平山。别人来问妈妈,明里暗里都在讽刺她管不住丈夫,妈妈充耳不闻,只操办着小姑结婚的事。
一直到婚宴结束黎平山也没有出现,到了午后一群人闹闹哄哄前往小姑婚房闹洞房,一打开门所有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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