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才说过“蓁蓁”,因此大家也都知道两个老爷子有个十分得眼缘的小娃,叫“蓁蓁”。也是现在姜以珍嘴里说的“蓁蓁”。
两位老爷子某种程度上,似乎还有点瞧不起姜家这位“珍珍”。
这里面,似乎就有点耐人寻味的东西了。
姜以珍还在低声抽泣,整个后台却陷入一种略诡异的氛围里。
蓁蓁刚还想跟司老爷子分享自己的所见所得呢,忽然被姜以珍的哭声打断,也没注意听姜以珍说了什么,这时候就有些茫然。
她扭过脑袋,想问司从白,司从白先一步按住蓁蓁的肩膀,俯身凑到蓁蓁耳边,压低声音道:“先别出声。”
蓁蓁:……?
她眨眨圆眼,乖乖闭了嘴。
不过,蓁蓁却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有点热乎。
她暗暗琢磨,怪不得上次她这样跟司从白说话,司从白的耳朵就红了呢。
原来……她的耳朵也会红!
——这样凑到耳朵边边小声说话会让耳朵变红!好神奇~!
姜以珍把自己的脸埋进姜母怀里,刻意小心避开自己脸上的妆容,心下却有些纳闷,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
难道她都这样了……还不值得他们来安慰?还不值得他们去指责蓁蓁?
不过,问题也不大,只要妈妈和哥哥能讨厌蓁蓁就行了。
姜以珍默默抱紧姜母,倔强地想,她绝对不能让家人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蓁蓁抢走。
姜以珍等了又等,姜母只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姜以佶也不去找蓁蓁的麻烦,她有点着急,就微抬脑袋,悄悄地环视四周。
有司老爷子和钟老爷子镇场,哪怕有些人心里有疑问,也压根没人敢在这时候说话。
终于,司老爷子动了。
他自然是听到了姜以珍的话的,他缓步走到姜以珍面前,半阖眸子,脸色不辨喜怒,开口:“你说是我们家蓁蓁弄坏了你的披肩,你有什么证据?”
司老爷子身上自带某种气势,不怒自威,此时跟姜以珍对视,就有无形的压迫感直面而来。
姜以珍下意识往姜母怀里缩了缩,察觉到不对,又挺挺胸膛,道:“我没有证据,但……”
钟老爷子也杵着手杖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那你就是主观意识认为我们蓁蓁弄坏了你的衣服,对吧?”
“也觉得蓁蓁在扔你那条披肩的时候,从白那孩子也装作没看到,是共犯,是吧?”
姜以珍一噎。
不等她再开口,钟老爷子又道:“虽然我不觉得蓁蓁会做这种事,但既然你要在这里控诉,为了避免浪费大家的时间,我老头子也就做件好事……”
他摆摆手,身后的一名青年立即上前,递上一张银行卡。
他眼里是浅淡的漫不经心,“你说的那条披肩值多少?五百万,够吗?”
钟老爷子身后的蓁蓁睁大圆眼。
她不敢置信地歪歪脑袋,去望司从白。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五百万?万?
一张小小的卡片,这么值钱的吗?
司从白对上蓁蓁一脸震惊的小表情,忍不住笑了下,然后小声说:“你想要五百万的话,我也可以给你。”
蓁蓁连忙摆手,示意自己不要。
那边的钟老爷子又扯开唇角,眯眼道:“蓁蓁如果真想弄这些东西取乐,我老头子别的东西没有,最多的就是钱这俗物……披肩她想扔多少扔多少,高兴就行。”
言下之意,就是蓁蓁再怎么样都不用去折腾姜以珍那条披肩。
就算蓁蓁要撕披肩听个响,钟老爷子都能让蓁蓁听够。
听到这句话的蓁蓁:……?
她憋红了小脸。
要不是司从白跟她说不能说话,她都想大喊出声给自己澄清了。
——她明明没扔过披肩,也不喜欢扔披肩,一、点、也、不!
姜以珍脸色难看,本来只是刻意掐自己大腿挤出来的眼泪瞬间真实了不少,泪花开始在眼眶里泛滥:“我、我又不是为了钱……”
姜母的脸色也沉下来,她蹙眉道:“珍珍她只是一个怀疑而已,并没有付出什么贬低同学的实际行动,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五百万?
一条披肩确实远远值不上五百万。
可他这五百万拿出来,在侮辱谁呢!
珍珍又不是为了一点赔偿款故意在这里闹!
司老爷子故作诧异地看向姜母,又笑了声:“我还以为,令千金因为一条出现在垃圾桶的披肩伤心成这样,还话里话外就是别人故意把她的披肩扔进垃圾桶,是多贵重的无价之宝,惹人嫉妒了呢。”
钟老爷子也颔首:“虽然我们蓁蓁是清白的,但为了孩子们的身心健康,别小小年纪就在这怀疑来怀疑去,天天觉得别人要害她,我老头子也不介意当个好人,替令千金承担了这笔损失。”
他环顾了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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