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更衣室还紧闭着的门,上前敲敲,“蓁蓁,你快好了吗?老师说要上台排练了。”
就这一句话的功夫,原本还停留在更衣室的小朋友们就都走得差不多了。
热热闹闹的更衣室瞬间就略显空荡。
宋可可又敲了两下:“蓁蓁?要我进去帮你穿吗?”
更衣室内。
蓁蓁一手拉着裙摆,一手努力地伸手去够自己的后背,却憋红了小脸都够不到。
两层不知道该从哪里穿过去的亮纱还罩在蓁蓁的脑袋上,让她云里雾里,慌乱得不行。
听到宋可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顿时更加手忙脚乱,扯扯纱又拉拉裙子,试图镇定:“我、我马上好,你先过去吧~!”
“不是要先抽签吗,我肯定赶得上排练!”
宋可可有点迟疑,但班主任已经带着小朋友们往舞台方向走了,她便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那我先去舞台那边排队了哦?你记得快点。”
蓁蓁:“好、好~!”
司从白看着宋可可离开,随即把视线转回更衣室,敏锐地察觉到里面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蓁蓁之所以叫宋可可先走,应该是不想耽误她的时间。
他略一迟疑,问:“需要我去叫老师过来帮忙吗?”
蓁蓁没应声。
过了会儿,更衣室的门被小小地打开了一条缝,蓁蓁乱糟糟的脑袋探了出来,圆眼小心翼翼地瞅他,眨巴眨巴,有点心虚地小声嘀咕:“我、我好像搞砸了……”
司从白微顿,视线偏移向一边,神色有些微微的不自然,黑眸不自觉地避免跟蓁蓁的眼神接触,耳尖浮上红晕:“是裙纱坏了吗?管家就在外面,我让他把备用的礼裙拿进来。”
蓁蓁想了想,踌躇道:“可能,还没坏?”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亮晶晶的纱放到它们该在的位置上。
“我、我后背的拉链够不到,蝴蝶结也不会打。”蓁蓁腮帮子微鼓,语调低低软软,有点沮丧。
司从白听到只是拉链拉不上,这才挪回视线:“其他都没问题?”
蓁蓁不大确定地点点脑袋。
她又望望外边,似乎更衣室里没其他人了,就干脆从门里小步出来,转过身,把后背对准司从白。
司从白便放下手里的歌谱和小饰品,帮蓁蓁拉了拉链,把蓁蓁脖颈上的绸缎蝴蝶结系好,再极自然地替她脑袋上缠在一块的亮纱给整理了下来。
没一分钟,困扰了蓁蓁不知道多久的问题便迎刃而解。
蓁蓁的圆眼微微发亮,仰起脑袋夸:“谢谢,你真厉害~!”
所幸,蓁蓁脑袋上的发型没被她弄乱,脸上的淡妆也没花,亮晶晶的眉眼配上亮晶晶的礼裙,亮晶晶的发饰,整个人都光彩夺目。
司从白把项链和水晶发卡都给蓁蓁戴上,唇角微扬,然后道:“那过去吧。”
按照顺序抽签,十班是最后一个,不用抽,但前面九个班级却要一个个抽过来,再按照表演顺序上去彩排,应该还来得及。
蓁蓁高高兴兴地拉住司从白的袖子就往外跑:“好~!”
等两人走后,回来拿披肩的姜以珍才从自己那间更衣室里出来。
她望着蓁蓁的背影,咬了咬下唇。
姜以珍刚刚当然看到了蓁蓁的样子。
但,蓁蓁穿得多好看倒不是重点,今天的姜以珍当然也是经过精心装扮的,姜母给她请了最好的化妆师,把她打扮得像个小公主。
——真正让姜以珍害怕的,是蓁蓁那张经过修饰后,跟姜父姜母越发神似的脸。
结合了姜父姜母的优点,娇俏可爱,且一眼就能看出跟姜父姜母的某种联系。
如果蓁蓁跟姜以珍站在姜父姜母身边,毫无疑问的,周边人肯定会觉得蓁蓁才是他们的女儿。
姜以珍拿着披肩的手都有些不受控制地发颤。
那天那个看上去十分寒酸、却依旧给她买了奢侈品项链的中年女人,其实絮絮叨叨地跟姜以珍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比如姜以珍是她的女儿,她才是姜以珍的亲生母亲。
比如蓁蓁才是姜家的孩子。她本来都处理掉了蓁蓁,却不知怎么的,居然让她活下来了。
再比如,如果姜家发现蓁蓁才是姜家的孩子后,肯定会把姜以珍赶出家门,她才会是无条件爱姜以珍的那个人。
姜以珍之前半信半疑,她看不太上那个朴素的中年女人,心想她的母亲怎么可能会这么丑,这么脏,就像个最底层的,贫民窟爬出来的人。
姜以珍还觉得就算爸爸妈妈知道了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也依旧会爱她,会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看待。
——难道爱一个人,只爱那个人身上的那点血吗,姜以珍嗤之以鼻。认为那个中年女人肯定是想把她拐走,想害她,才说的那么严重。
不过,不信归不信,却并不妨碍姜以珍对蓁蓁的敌意。
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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