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救的司从白?
……他们之前怎么就都没意识到什么不对?
旁观的那些保镖和医护人员的神色一下子就复杂起来。
打量和质疑的视线也落到了姜以珍身上。
姜以珍整个人一僵。
她红着脸,呐呐开口:“我、我只是特地拉住我的裙摆,没让裙摆碰到他……这条裙子是爸爸妈妈带我去定制的,花了很多钱,我不想弄脏。”
说着,姜以珍抬起脑袋望向姜家父母,有些无助地捧紧保温杯:“爸爸妈妈,你们相信我的 ,对吗?”
姜家父母却没有像姜以珍想象中毫不犹豫的维护和信任。
姜父拧着眉,迟疑低头问她:“珍珍,告诉爸爸,真的是你救的吗。”
姜父话音一落,姜以珍直接就红了眼眶:“没有,我没有撒谎……”
姜以珍怎么也想不到,就司从白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原本还夸奖她喜爱她的大人们瞬间就变了个样——
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姜母顿时心疼地抱住姜以珍,顺带瞪了眼姜父,哄道:“好好好,我们珍珍没有撒谎。”
“我们珍珍最乖最棒了,妈妈相信珍珍,我们不跟爸爸玩。”
姜以珍哽咽着把头埋进姜母怀里,委屈巴巴的:“嗯……”
姜以佶也对姜父蹙眉道:“珍珍还小……”
姜父默了默。
他到底确实觉得姜以珍还只是个小孩,犯点错无可厚非,无奈跟着哄道:“是爸爸的不对,珍珍今天吓到没有,我们回家,好不好?”
算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撒谎这种事……回去之后再慢慢教吧。
珍珍一直是个好孩子,今天肯定不是她本意。姜父这么想。
萧锦程心下也同样复杂。
他主观上并不太想认为姜以珍在说谎——
虽然他总是嘴上说着欺负姜以珍好玩,但也确实是把她当半个妹妹看的。
但……萧锦程看了眼站在医护人员中间、却显得格外孤立无援,却又偏偏面无表情的司从白。
他动了动唇,最终没能对姜以珍再说出什么安慰的话。
向冰兰这个司从白名义上的母亲没有站在司从白这一边。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司从白,蹙眉,出口的依旧是责问:“从白你怎么说话呢。注意点你的言行。这就是你对别人、还有可能是你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就算不是,你说的这些话,有哪点体现你的礼仪了?”
向冰兰身边的司清夏也小声附和:“哥哥,你这些话确实说得不太好。”
司从白在医护人员心惊胆战的目光下,抬手随手抹了把额角的伤口,笑了声,“抱歉。”
向冰兰:“呵,你还知道……”
司从白:“那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说实话还是错了。”
向冰兰一噎。
说完最后一句,司从白没管这些人,只对身边的医务人员再次礼貌地笑笑,示意他们可以把自己带走了。
旁边的萧锦程眼看着司从白躺上担架,向冰兰和司清夏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只好脚步匆匆地跟了上去。
萧锦程一边小跑,一边想:啧,看来司家的后妈也没外界传言的那么好……
*
凌晨三点。
脑袋上绑上厚厚一层绷带的司从白被管家接回老宅。
管家带去了换洗衣物,司从白在那边清理过后才回来的。
原本医护人员建议他再住院观察两天,司从白拒绝了。
向冰兰和司清夏以司从白没有事情、自己也受了惊吓为由,连医院都没跟去,直接就从宴会场地回了他们住的别墅。
司从白早在前几天搬过来的时候就跟司老爷子说过,以后就住在老宅。
既然决定了要开始培养司从白,司老爷子本来也不打算再让司从白跟向冰兰一起住。
——原先让他们一家子一起,只是司父还没搬出去,那边也是司从白亲生母亲一直住的地方罢了。
因此,司从白不用一出院就看到向冰兰和司清夏,倒是省了不少没必要的烦心事。
王姨从听到司从白出事的消息开始就没睡,等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等到司从白回来的动静,立刻上前,递去一碗煲了几个小时的汤,心疼道:“少爷,喝碗汤压压惊。”
她小心打量司从白,见他只是唇色苍白了些,头上的绷带有些唬人,看精神气,似乎没什么大问题。
但王姨还是心疼得不行。
她已经开始寻思明天要做些什么药膳给司从白补补了。
司从白看到王姨时微愣。
她没想到,司老爷子和司奶奶都熬不住睡下了,王姨居然还会等在这里。
他伸手接过碗,沉默了几秒,而后道:“谢谢。”
王姨“嗐”了声,“有什么好谢的,都是王姨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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