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嗅了嗅,“我只闻到了方便面味儿。”
“这还用问?你自己不就是妖怪?”朱獳翻了个白眼。
“能不能别抬杠?”
宁诚实没有回答,而是将虺和朱獳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没有丝毫异常,至于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更正常了。
接着她又去打量举父,神情也是熟悉的老实憨厚样。
而那个唯一的人类,正在捞汤里的最后一点,然后捧着桶将面汤一饮而尽。
她跟这个人类接触不多,只觉得他从上车开始,几乎大部分时候都在吃面,现在也是,这样说来也没有疑点。
天禄跟她不同,目光只是淡淡地扫过一圈,便朝那个人类走去。
宁诚实十分默契地反应过来,虽然很想问他是怎么发现的,又为什么这么熟悉马腹,但问题儿童暂时压抑了好奇,而是气势汹汹地紧随其后,为天禄增加气势。
那个人类将汤底喝了个一干二净,本来还想舔舔,才发现面前站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不好意思舔了,转而一脸的茫然:“你们怎么了?”
说完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看看手里的面桶,倒扣过来,晃了晃,“不用看了,没有了。”
宁诚实惊诧地看了一眼确实一滴汤水都没掉下来的桶,“好干净啊……不是,你是在侮辱我们吗?”
“什么意思?”人类还是一脸茫然。
宁诚实正想质问他,天禄又走近了一步,她随之闭上嘴,等着天禄发问。
但天禄却不知从何处摸出了把指甲刀,三下五除二就卸下了中间一层薄薄的小刀,下一秒直接朝他命门甩去,速度之快,一旁的宁诚实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人类脸色剧变,头一偏,躲过了那道虚影,速度明显不是正常人类该有的。
刀尖已经深深地没入了车厢壁。
天禄甩完刀,淡淡地看了宁诚实一眼,宁诚实慢慢说出了他眼神中的含义:“是我废话太多?”
天禄转过了脸,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
就在那“人类”躲刀的瞬间,车厢里像是静止了一般,虺、朱獳、举父,也全都停下了动作,显得十分诡异。
“人类”躲过了刀,恼怒地红了眼,有一瞬间变成了另一张脸,很稚嫩,宁诚实猜是马腹本来的脸,在沙漠里的时候,她脑海中隐约就有个片段是这张脸,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马腹创造出的幻觉。
天禄无缝衔接地摸出了两把剪刀,单手拆开来,快狠准地瞄准了马腹,连射四把刀片,这下马腹无法躲避,每一把刀都扎进了肉,其中一枚正中马腹眉心。
虽然剪刀不大,但天禄扔出的威力不容小觑,马腹的伤看起来不轻。
他痛苦地嚎叫了一声,紧接着车厢里的人身形都逐渐变淡,转瞬间化为了无数的小光点,然后只听“咔嚓”几声,整节车厢竟产生了数条裂缝,顶板也直接碎成了几块唰唰地往下坠。
天禄拉起宁诚实的手,“快下车!”
说完天禄一个箭步冲到了门边,车门是关着的,他先松开宁诚实的手,用力掰开了车门,宁诚实往外看去,不是绿野,也不是沙漠,火车之外竟是一片黑暗的无尽深渊。
在跳出去的一瞬间,冷风袭来,宁诚实下意识闭上了眼,然后便感到一阵高空坠落的失重感裹挟着心脏,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
她根本就没上车!
宁诚实连忙起身看向四周,只见离她最近的虺几人都躺在座椅上,双目紧闭,眉宇间不太安宁,像是深陷梦魇之中。
而就在她旁边,天禄也几乎与她同时醒来了,只是眼里要清明许多。
宁诚实警觉地环顾四周,天禄看出了她的担忧,说道:“这次是现实。”
宁诚实也想起来了,就在他们坐下来等车的时候,确实听到了一阵婴儿的哭声,随后就眼前一黑。
两人经过了层层幻境,都有些疲惫,宁诚实又赶忙看了眼手里,没有操纵杆,她松了一口气:“至少我不用赔火车了。”
省了一大笔钱。
天禄瞥了她一眼,“就算要赔,也只要赔维修费用。”
宁诚实想想,一乐:“也是,那我下次就不怕了。”
“……”
宁诚实转过身,就见梦里出现的那个人类也正闭眼躺在椅子上,宁诚实猜测是因为离他们太近,所以同样被拉进了幻境。
就在这时,宁诚实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看了眼时间,再看大屏幕,他们要坐的的那班火车已经开了。
宁诚实忍不住再次叹气:“第三次了。”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转移了这个伤心的话题,“对了,我觉得那马腹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说是喜怒无常了。
马腹是在幻境吞噬猎物的,很多次他都有机会发起攻击,即使是宁诚实也不得不承认,她无法辨别谎言与妖气,力量也在逐渐变弱,原本很有可能会栽在他手上,但他从始至终只朝她发动了一次攻击。
宁诚实想了想,终于找出了答案:“我觉得他神经不太正常。”
天禄竟也同意地点了点头。
宁诚实又尝试着叫了叫虺他们,但根本没用,天禄制止了她:“不用喊了,必须得他们自己主动脱离幻境,才能醒来。”
但是如果意识不到,那岂不是只能永远困在里头了?
宁诚实想了想,“马腹是每个幻境都会出现吗?”
“不一定,幻境的内容不同,他也不一定会出现。”
如果马腹不出现,或许破解幻境还能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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