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还没活过来。”
“……有区别吗?”
宁诚实看了一眼手中不起眼的树枝,没说话,举父琢磨了一阵:“老大,它是不是真的死了啊?也不是,它好像就没活过。”说完他又抬头看了一眼宁诚实,“要去掉好像吗?”
宁诚实眨眨眼,难过地垂下了头,接受了帝休树枝没活的现实,天禄的眼里依然带了点困惑,“你姐姐说,帝休树不难养,插根树枝也能活。”
举父顿时打开了话匣子:“可不是,都说好养,可谁知道这根树枝怎么没活啊?我们那都是严格按照标准来养的,特别精心,唉,真是娇气。”
天禄也不知道怎么养树,但他倒是明白为什么宁萌明明已经给他们寄了树枝,又让他带了果子了。
三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面前响起重物“扑通”倒地的声音。
几人抬眼一看,发现是虺和朱獳接连倒地,眼里的红光已经渐渐消去,看起来基本恢复正常了。
举父立刻兴奋地喊道:“老大,起作用了起作用了,太好了!”
宁诚实连忙跑了过去,虺和朱獳都睁着眼,只是对面前的一切仍然有些茫然。
虺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变回了原形,更令他震惊的是,全身有好几处几乎穿透的伤口,一时疼痛交加,咬着牙问:“哪个疯子干的?”
他旁边的朱獳则看着自己鲜血淋漓几乎完全撕裂开来的大尾巴和爪子,还有身上的咬伤,疼得直抽凉气,“哪个疯子给我咬的?”
宁诚实望着两人:“对自己认识得还挺深刻。”
两人勉强抬起头,“是不是陵鱼?”
举父解释:“说起来都是你们自作孽,人家陵鱼也是倒了霉了。”
他简单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跟他们重复了一遍,“好在天禄及时赶到,不然连老大都得被你们干掉了。”
虺和朱獳二人皆是惊疑不定地看了一眼彼此,“怎么会这样?”
虺说话都带得伤口撕心裂肺地疼,瞪着朱獳:“你可真是下了死手了啊。”
朱獳毫不留情地反击:“说我之前先想想自己,你打算给我留活口了吗?”
宁诚实赶紧打断了他们的较真,问虺:“你今天吃过那个可以让你变厉害的药吗?”
虺直接摇头,“没有啊,是药三分毒,我心里有数,就吃了那一次。”
朱獳也再次重复,“我也就吃了那一次。”
宁诚实心下一沉,“那可能,刚才就是毒发了。”
虺听明白了她的意思,“老大,你是说那个药有问题?”他懵懵地摇着头,“不会啊,那药都是经过临床试验的,生产批号都拿到了,鸣蛇没必要拿假药害我。”
这药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可再怎么想,两人刚才癫狂的神情,都与上次跟毕方打的那场完全一样,只是还更进一步,举父也同意。
而且他们与宁诚实和举父最大的区别,就是那颗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虺还想说些什么,但疲惫与疼痛交织,强撑了一阵,现在撑不太住了,便慢慢晕了过去,朱獳紧随其后。
如果真是药的问题,那帝休果也只能暂时缓解他们的症状,只怕还会有下次发疯,这才是宁诚实最担心的地方。
她暗自盘算着,队长又打来了电话,“怎么样,增援到了吗?”
宁诚实看向天禄,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他就是队长所说的增援,“已经到了。”
队长终于能放心了,“陵鱼抓住了吧,还顺利吗?”
她想了想,“抓是抓住了,不过整个过程比较离奇曲折、诡谲多变,还是当面说吧。”
队长听得一愣,“啊,是吗?行,我会派车过去接应你们,把陵鱼带回来,回头也跟毕方关到一起去。”
“那太好了,刚好我们开过来的车,也不幸成为了离奇曲折、诡谲多变中的一环。”
在宁诚实打电话的时候,天禄走到一边将半死不活的陵鱼收拾了一下,准备简单粗暴地将其塞进一个麻袋里,陵鱼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宁诚实放好手机,突然制止了他的动作,“天禄,等一下。”
她想起了之前拔陵鱼鳞片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东西,于是同样简单粗暴地将陵鱼翻了过来,陵鱼已经几乎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老大,你找什么呢?”举父跟过来问。
宁诚实默不作声,在层层折断的鳞片下搜索,突然停在了靠近尾巴的一处,她慢慢挪开手指,只见上面出现了两个数字,05。
天禄嘴角一抿,慢慢转过身去。
“零五?”举父重复道,接着握紧了拳头,“又是编码,老大,咱们上次见到这个编码,是在毕方的翅膀上吧?毕方是零六!”
宁诚实点点头。
“那毕方明明是跟酒吧老板有关,陵鱼是富奇公司的实验品,按理来说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会有类似的编码?”举父低下头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宁诚实内心对他们的联系并不太惊讶,意味深长说道:“也不是八竿子打不着,那个黑心作坊的老板,跟一家生物科技公司合作,不仅可以做整容,按假肢,还能拓展矫正畸形业务,我真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天禄背对着他们的肩膀突然抖了抖。
宁诚实想起来,虺说过拿到了他们公司档案室的钥匙,原本她只是想查查陵鱼的事,现在加了那药的问题,以及与酒吧老板的关系,看来这档案室是必须潜一趟了。
等待队长那边安排的车过来的时候,宁诚实终于有空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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