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澜被这样的江弈吓得定在原地,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随着男人缓慢的步伐而涌上来,身体好沉,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就好像连空气都稀薄了,向来温柔从容的男人在此刻仿佛撕开了那层伪装,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如同地狱使者般的暴虐!
伸过来的那只手,比艺术大师的雕刻还要更加优美摄人,岑澜还记得那上面曾带给他的温度,拂过他的脸颊,嘴唇,以及身体的每一寸,带给他所有的快乐,甜蜜……可此刻,当那指尖触碰到他的一瞬间,仿佛有着冰冻的电流猛地鞭打在他的身上!岑澜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寒战,惧意如同冰冷的湖水湮没了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可这对已经狂暴的男人无疑是火上浇油!
“还想躲?”不留余力地扣住了岑澜的手掌,接着几个动作就直接将岑澜的双手都反背过去,他的力道很大,就仿佛要生生将他的手臂拧断般!
岑澜发出一声哀鸣般的痛呼,薄薄的泪光在眼角沁出来,可江弈却没有放过他,反而是强迫他抬起脸,“想离婚?跟那个和你上床的人双宿双飞?”
“岑澜,连告诉我他是谁,你都不愿意,却还要主动跟我提离婚两个字。”江弈的风度全然没了,暴怒地低吼道,“离婚?!你做梦!”
话音结尾的瞬间,男人的手指猛地刺向了岑澜双腿间的阴影处,他浑身痉挛绷紧,蓦然瞪大的眼眸中闪着痛苦的水雾,感受到江弈的三根手指在雌穴里疯狂抽插进出,他能做的竟然只是哽咽着绞紧身体。
“这么快就湿了?”恶意地将低语吹进岑澜的耳中,压低了的嗓音磁性中带着不悦和恼怒,“在别人的下面,也是这么淫荡吗?”
“啊不……呜…………”控制不住地,在那样突然加快了的抠挖中弓起了腰肢。
想要躲闪,却被对方狠狠将上身按在被褥中,岑澜无措慌乱地回头看他,只见江弈面色铁青,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嘴角的冷意和眸中的残酷刺痛了他的心脏,可他不知道,他这个回眸的样子,和江弈看到的照片里那个淫乱无比的他,一模一样。
这简直就成了割断江弈仅剩理智的一把尖刀!他想象到岑澜也是用这样的身体在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身下曲意承欢,于是——狼一般阴鸷的暴虐气势汹汹地涌上心头,抽出已经湿淋淋的三根手指,江弈冰冷的目光落在那指尖水光淋淋的一片上,呼吸更加沉重了。
不是因为性欲,而是因为怒,因为妒!
不过,他已经不想再用语言去和岑澜进行沟通!毫不留情抵上他臀尖的,是属于男人的最可怖粗大的利刃!在岑澜惊恐瞪大眸子的时候,他掐住了那纤细瘦弱的腰肢,接着毫不犹豫地沉下了腰,彻彻底底用最坚硬的肉刃贯穿了他。
被完全填满的一瞬间,岑澜仿佛听到了从胸腔深处逬出的尖利呐喊!从两个人连接处传来的感觉并不是疼痛,早就习惯了性爱,甚至被粗暴玩弄过数次的身体只知道饥渴贪婪地绞紧入侵者那根粗硕硬烫的鸡巴,可岑澜的内心却有一种似乎马上就要被江弈撕成碎片的恐慌,五脏六腑都在男人的几个深入之下产生移位的错觉……
“唔啊啊啊……不要……好深……呜——里面……啊啊啊操到最里面了…………”如此急切狂乱的侵犯,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深深嵌入在他体内的火热阳具在强劲有力的抽送之下
愈发涨大,岑澜被他搞得崩溃般瞪大了眸子,柔嫩火热的内壁不堪承受地被完完全全撑满,那种进出的力道以及扣住他腰肢不容反抗的掌控,都让岑澜以为江弈要将两个囊袋都塞入他的雌穴才罢休!
“不要……!不要那么……啊啊呜————”
快乐和痛楚交替如闪电,狠狠鞭挞他的心脏,很快他就被干得再无挣扎的力气,整个人软软趴在了床上,小小的喉结哪怕已经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却还是诱人地上下滚动着,苍白的手揪紧了身下的被褥,他的呜咽哭泣破碎凄惨,可下身那个正在被抽插的小穴却欢快地发出淫荡水声,随着江弈那根青筋盘虬的大鸡巴抽动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淫水四溅,直被操得唇开穴绽!原本清瘦的容颜也因为那可怖的抽插速度而微微扭曲,漂亮的肉体在狂野的撞击之下颤抖、弹跳、痉挛、挣扎…………他如同变成了一把上等的白玉乐器,被江弈把玩在股掌之间,逼迫他发出碎不成声的淫喘,跟着正在抽插的那根屌具音调忽高忽低……
硬挺的嫣红乳尖无助摩擦着下面的布料,而硬起来的那根小鸡巴却突然被男人扣住根部,耳边突然传来了濡湿沙哑的低喘,江弈的炙热呼吸落在他的耳廓边,喑哑着道,”没想到这么粗暴,你都能硬起来?是我以前不太了解你的爱好么?“
“里面的子宫口都肿了,骚阴道也是,又烫又紧。那个男人操你的时候,是不是很用力?”话音落下,男人咬着牙来了一个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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