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制造点摩擦来缓解那种瘙痒的难耐。
可他的动作却都落在了江弈的眼里。
沉稳的男人本来还想好好吃一下这对骚奶子,玩够了再操他的骚逼老婆,可没想到身下的小荡妇痒得只能自己用腿根磨逼,他摇摇头轻笑出声,“看来是饿到你了,毕竟骚老婆是那种一天不被操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的人吧。”
毫不犹豫地伸手到岑澜的腿根,这才发现怀里的人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要不是自己在短信里明确说是明天回来,否则他一定认为岑澜就是敞着逼准备好了给他操的。
“这几天我不在家,你有没有自己滋润一下?”
插进去两指在那个肥逼里,江弈似乎也感受到了里面的紧致和热度,他喟叹出声,“老婆里面似乎更紧了,怎么这么烫,跟上次你发烧时候操你一样……真爽…只是两根手指就这么舒服………”
岑澜羞得不敢抬头,他知道自己里面是因为被别人操肿后还没有消肿才会这么烫这么紧,可好在两个人没有开灯,躲在黑暗的客厅里,唯有一点点月光洒进来,根本不足以让男人看清他身体那些淫秽的痕迹。
江弈也似乎有些激动,两个人在黑暗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就赤诚相见,男人的大鸡巴放在了岑澜两个奶球之间,他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摸着岑澜的脑袋,接着缓慢地动着腰。而岑澜更是乖乖地捧起自己的两个奶子,努力用那嫩白的乳肉给丈夫乳交。
“怎么样?老公操得你的骚奶子爽不爽?”那根性器那么粗长,可依然能被岑澜的奶子包裹住,岑澜的鼻息之间都是那个原味鸡巴的味道,想必男人回来没有洗澡,就这么准备干他了……
那根鸡巴的大龟头一下下戳着他的唇瓣,一次次勾引着岑澜,他只觉得自己被丈夫的原味鸡巴勾引得受不了,最后还是跟随了本性,伸出那深红的舌尖,舔起男人那根带着浓重气味的大鸡巴。
这种一边给男人乳交,一边给男人口交的行为让岑澜羞得眼角都殷红一片,可他还是努力取悦着丈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赎清他的罪孽,让他的愧疚感稍稍减少一点。
“老婆越来越会舔了,”被那小嘴吸得后背发麻,江弈的声线都没了一开始的稳重,呼吸也粗重起来,“对,就好好舔那条沟……操,真会舔,老婆的嘴是去哪里练习了吗?”语调的结尾带着揶揄,却让岑澜浑身都颤了颤,他吃力地吐出男人的鸡巴,努力用奶子去摩擦那粗壮的柱身,红肿的唇瓣上都是湿湿的水痕,他低喘着仰视自己的男人,“老公,快射出来,含不动了,呜…………”还没说完就又被那龟头堵住嘴,他眼里的水雾漫着,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江弈垂着眸子看着他,低低笑着,“想要我这么快射?怎么可能……再含一会,小嘴被操烂之前我就操你的小逼。”
呜呜咽咽的声音配合着吞咽口水的淫乱声在客厅里不断回响着,隔了一会江弈才完全抽出来,接着将跨在的爱人捞起来,狠狠吻了吻他红肿的嘴巴。
“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浑身赤裸的男人从他身上爬起来,接着从自己带进来的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了岑澜的手上。
岑澜有些呆愣,一时之间都忘记要去打开,倒是江弈似乎都习惯了他的呆萌,笑了一下主动打开,接着就让岑澜看到了里面那根粗大的、带着无数瘤状物的假阳具!
岑澜的脸在黑暗中涨得通红,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淫邪的器物,他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在下意识要逃走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捞住那细瘦的腰肢!
“呜……老公不要……我不要那根……”
可他下一秒就看到江弈打开了那根阳具的开关,闪烁着诡异红色的加阳具竟然像一条蛇一样扭动起来,发出嗡嗡嗡的震动声响。
江弈的轻笑在黑暗里带着恶魔的蛊惑,“看,它动起来是不是很厉害?老婆可以想象一样,这样的大东西在你的骚逼里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用那些小珠子转动,碾压你的骚肉,甚至钻入你的小子宫里,噗嗤噗嗤往里面顶!”
江弈向来说话都极具想象力,说什么东西都似乎能活灵活现!岑澜甚至都能想象到这根玩意真的操他时该有什么刺激,下面那个骚逼的水就更加流得厉害了……
可他还是口是心非地佯装起自己的无辜清纯,两只又软又嫩的手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江弈牢固的手臂,带着哭腔小声哀求着,说什么不要不要,骚逼那么小,假鸡巴太大了吃不下会被操烂……
可他的目光却暴露了他的所有,一只贪婪地,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根发着红光的假鸡巴。
江弈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他的淫荡。
他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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