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觉得织田作之助可以有一个和他不一样,平平安安的写着小说,抚养那些孤儿的未来。
但是未来却告诉太宰治,织田作之助不但死了,还死在求死的他的前面。
根据我的推测,既然坂口安吾是异能特务科的卧底,什么友情感化那种不靠谱的情节没有发生,织田作之助的死说不定也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边的坂口安吾变成那个样子,估计也有太宰治的“报复心”存在。
这个IF线的情节让我不得不想起某些重生的小说,那里面的主角都活的滋润潇洒,毕竟是厉害的主角。
太宰治居然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我看不下去他那个笑脸,垂下眼帘盯着桌面,道:“你说在我到来之前是什么意思?”
“那个啊,因为书我真的知道了很多东西,包括楠音你并不属于异能的这个世界的这件事,当然除了我以外,你的那个世界的太宰治并不知道。”围着红围巾的港黑首领太宰治道,“你抵达那个世界后,我的脑海里看到了经由你这个人生存轨迹,那个世界会衍生出的一切时间线。”
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诞生一个新的世界,太宰治看完了所有的世界那也真是很大的工作量,大脑cpu都要烧着了吧?
他曾在多如牛毛的世界里,只看到了织田作的死讯。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太宰治低低的笑了一声,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这一声是很真情实感的,“在你那里的每一个时间线中,织田作都活着。”
“他活着,能选择自己想要的未来。”
“我也活着,我……”说着说着,太宰治忽然停了停。
“谢谢你,楠音,”太宰治画风一转,道,“谢谢你让我看到了那些可能性。”
那是无数个黯淡的可能性中,突然出现的一片耀眼的星群。
我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口中却道:“那当然了,我可是超能力者。”
呀咧呀咧,这是我人生中头一次如此真诚的感激自己的力量吧?还是在别人面前。
这种被别人寄予希望的感觉很麻烦,但是要我逃避果然做不到啊,否则当初我和楠雄都不会在带上那个彻底消除超能力的装置后依然变了回来。
无法置之不理。
怎么还是从校园搞笑漫变成了宛如少年漫一样的画风呢?
我道:“既然不是独一无二,那就没必要活的这么辛苦了吧,织田先生现在在武装侦探社,凭你的头脑还有港黑的力量,怎么也不可能……”
“并非如此,”太宰治打断我的话,他摇了摇头,道,“不久之后就会有很多组织为了抢夺书来到横滨。”
“他们的目的你能猜到吧?放置不管的话,武装侦探社会毁灭,这个世界的根基也会被彻底颠覆,未来还是支离破碎的。”
那还是没有任何意义。
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就去保护啊,港口mafia和武装侦探社联手,织田作肯定会理解你的,他那个人——”
“嗯,织田作会理解我吧,”太宰治扬起一个苦涩至极的笑容,故作轻松道,“他肯定不会一上来就杀了我这个作恶多端的港黑首领为民除害啦。”
我:“……”
完了。
这个太宰治根本不敢去相信希望,他宁愿用自己的死给世界铺平道路,带着“美好”的未来一了百了的逃避一切,也没办法去赌博。
我出现的太晚了,“唯一一个世界”的念头压迫了这个太宰治四年,他的人格早就已经不在还能被挽回的状态上了。
倒不如说趁早一了百了,才是真正的解脱。
我不由想起小时候,爸爸妈妈总是告诫我和楠雄不能这么做那么做,尤其是不能让超能力暴露在别人眼前。
我们问起为什么,他们说的最多的是“你们太小了,还不懂人心”。
长大了我也还是不懂,要不然也不会被弄出那么多非日常灾难。
现在我就更不懂了。
这是哪怕用出替换记忆的香蕉君都更改不了的结局。
人心无法被超能力轻易篡改。
我张了张嘴,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只能沉默听着太宰治叮嘱我的话。
“敦君……中岛敦现在虽然是我的部下,但他原本应该成为武装侦探社的社员,被涩泽龙彦伤害的那件事也过去了,如果可以,拜托你去他现在待着的孤儿院看看他。”
“想要抢夺书的人里,美国的‘组织’可以化敌为友,但也要先教训一顿,更需要注意的是‘天人五衰’。”
“费奥多尔·陀思陀耶夫斯基是一个非常麻烦的对手,你的能力最好不要暴露在他面前,他的想法可能会和你的力量有冲突。”
就像是剧透一样,虽然我是严格拒绝剧透党,但是这样的剧透听一听也可以。
上面新鲜出炉的一长串作家同位体的人名,已经撼动不了我麻木的内心了。
不过那个陀思陀耶夫斯基我的印象尤为深刻。
那是一个当年学到他时班上同学纷纷叫苦连天,觉得“光是人名就记不住了谁还能记住他写了什么”的人。
以姓名称呼的话甚至有种作者是为了凑字数才写他的嫌疑。
交代完以后,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抱歉,这原本是我们自己的责任,却要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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