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桃来不及为妙寂的言语脸热,就被随之而来的疼痛感逼出眼泪。那僧人闯入得如此鲁莽,进入的感觉如此疼痛鲜明。她的泪滚滚而下,没入发间,鼻尖发红。她自己已被妙寂脱得浑身赤裸,那僧人一身洁白的僧袍却还完完整整。木桃十指用力地抓皱那僧人的衣袍,低低呜咽。
妙寂已十分克制,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受怎样的情欲煎熬。他低低地喘息了起来,窄小紧致的花穴容纳了他的巨根,曼妙的胴体任他肆意妄为,木桃水润的桃花眼雾蒙蒙的,望向他的神色无助又脆弱,令他情欲高涨。
佛门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叁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他自出生起,就被济法寺僧人收留入寺,整整二十年一向守戒自持,而今日短短一个时辰,妙寂就已破戒。
他被那软湿的花穴所引诱,再没法忍耐,抬腰狠狠地冲撞了起来。女子细碎的哭腔在耳边:“慢,慢一点……啊……!疼。”木桃不知,即便如妙寂这般清心寡欲的高僧,那也是个男人。男人天生就爱掠夺就爱占有,就爱看伴侣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理智告诉妙寂应该停下来,他这样是在恃强凌弱,他破了色戒。但事实上,他却无师自通地抬起了女子纤细的腿环在了自己的腰间。
他盯着两人交合处,看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女子纤弱的花穴里进出。好多水。他想。抬头就看到木桃那张白净的脸满是泪痕。
月光洒入殿内。她在哭,眼睫粘湿,浓如夜色。一张脸却雪白,唇红的妖冶饱满,耳朵也带着一点粉。柔美的女体被他大力地揉捏出痕迹,饱满的雪乳上青青紫紫,只尖端一点红意让人眼热,无端加重他的施虐欲。
妙寂确实不通情事,男人却天生懂得如何占有他的伴侣。性器在木桃体内猛烈冲撞,花穴不断收缩,被堵得满满当当。
占有她。妙寂无意识地看着她红肿湿软的花穴想,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佛门清规,不动妄念。妙寂也向来奉持戒律,无所触犯。可这只是梦,是她在引诱他。算不得破戒的。妙寂全作借口,放任自己沉溺欲海。
木桃被撞的起起伏伏,花穴无意识地不断咬紧,双腿也不自觉地在他的腰间摩挲了起来,这无疑是一种暗示、一种催促:快一点,重一点。
最初的痛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盈的酸软。木桃是茫然无措的,身体有最本能的反应,嘴上却还在说着:“轻……轻一点。”
“你别那么紧地咬着。”妙寂的话甚至可以算是轻浮恶劣了,双手还掐着木桃的细腰拉近了距离,逼得两人贴的严丝缝合。
木桃被撞得大脑混混沌沌,还没来得及思考他的话,那僧人又吻住她的右乳,伸出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似乎爱极了那绵软莹腻的肌肤。
很奇怪,她分明是觉得痛的,可比起痛,这更是一种让她想蜷缩身体,崩直脚尖的陌生观感。这种感觉在妙寂吻上她小巧剔透的耳垂时加重了,她的花穴已被撞得又酸又软。她那一双唇已红得要命,被自己咬得快破了。
木桃还在徒劳地摆头试图避开这种折磨,汗水已粘湿了她的发丝,有几缕黏在她的脸颊肩头。
奉着佛像的贡桌下,女子整个人像被投进水牢受了酷刑,一身香汗淋漓,神色似痛非痛,反倒有种勾人的媚色。那尊佛却依旧宝象庄严,与这殿内暧昧的春色糅合在一起,另有种禁忌的美感。
“不,不要了……”木桃还在断断续续地喊,声音细若蚊蚋。
她的大腿止不住地颤抖,那双纤细光滑的双腿白的晃眼。妙寂看着她不断扭动,无知觉送上自己追随他的动作,一边发狠冲撞一边重重吮吸她红红的耳垂。
木桃“啊……!”一声尖叫了。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自己,耳朵被吮吸和花穴被狠撞的感觉让她像受惊的鸟一样仓皇,木桃想要躲避这过于汹涌的快感,却更加贴近了那个肆意作乱的人。她一双玉臂已缠上了妙寂的脖颈,无意识地将唇递上,擦过他的脸颊,擦过他的耳垂。
木桃是坦诚的,她阖着眼,只感觉唇滑过的皮肤光滑细腻,她便吻上去了,先是脸颊,再是耳朵。她仿似以牙还牙般,伸出粉舌舔湿了妙寂的耳朵,再慢慢地像他吮吸她那般吮吻他的耳垂。
妙寂放在她腰间的手瞬间捏紧了,他重重地喘了一声,那双往日里冷清的丹凤眼一下子凌厉了起来。他一下子将木桃拽起来,下体还连着,木桃便被迫以女上的放浪姿态坐在他的性器上。
她克制不住呻吟了,脑袋昏昏沉沉,也就随心地叫出声了。是那样黏腻的勾人的叫声,妙寂盯着她浅蹙的眉、娇憨的脸,扣着她的腰逼她上上下下的起伏,同时狠狠地顶撞她。
木桃被这猛烈的快感逼哭了,妙寂如愿听到那黏腻的哭腔,看平日里那双带笑的桃花眼盈盈含泪。他抱着她起起伏伏,一边感受她的乳尖滑过他胸膛丝滑的触感。木桃紧紧地搂着他,身子随着那僧人的动作一抖一抖的,“不……不要了。”她呜呜咽咽,在他耳边细细喘着气,将脸埋在妙寂的肩头,”轻……轻一点。”
木桃讨好地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耳垂,试图让对方温柔一点,那热度缠绕着妙寂,酥酥麻麻。妙寂却好似不领情,下身的攻势反倒更猛烈了,这样的体位极深,她下身的着力点都在那僧人的性器上,次次都被顶到最深处,叫她止不住地喘息流泪。
妙寂寡言,只是不断在她被扣着腰往下按时又重又狠地顶上去,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嵌进去,融为一体。木桃身子都要被撞散架了,这幅青涩的躯体远远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初次。
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眉头蹙起,不堪承受的样子。她带着哭腔叫道“妙……妙寂……啊……别……别这样。”什么大师,什么高僧早已抛在脑后,木桃无力地趴伏着,只记得这个在她身子里狠狠进出的人叫妙寂,哭得好不可怜。
而她的双腿却背离她的意志,还在用着仅剩的力气,夹紧那僧人劲瘦的腰,说不清是要让他放开还是更用力一点。
而妙寂终于如她所愿放过她,缓缓抱着她躺下。可木桃还没来得及缓一下,便被果断地翻过身抬起腰,连根没入,木桃神色一滞,叫也叫不出来了,脚尖崩紧。
妙寂却低低地喟叹了一声。佛门中人,向来是宁近毒蛇,不亲女色。妙寂也不例外,一向视女子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而此刻妙寂却纠缠于她,将清规戒律抛诸脑后。女子柔媚的胴体,含情的眉眼,娇柔的柳腰,粉颈朱唇,哪样不令人沉醉呢?至少此刻,妙寂醉在这温柔乡,忘却了住持告诫他的女色系缚,千般苦楚。
木桃浑身赤裸,明明受制于人,被欺负惨了,她却心有不甘,也报复似地将妙寂的僧袍扒了下来,坠在腰间,她发红的指尖发泄似的在妙寂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她被迫跪着,腰被抬起后又被身后那双有力的手一寸寸压低,成了一道弯月似的弧度,手无力地撑在蒲团上。
妙寂抽出性器,揉了揉她的臀瓣,手指陷入那圆润的皮肉里。他低头一口咬了上去,触感绵软,他含着臀肉用舌尖细细地舔,像天真的稚儿含着喜爱的糖果。“呜……”木桃忍不住瑟缩,觉得羞耻极了。
平日里她裹着束胸将一副好身子藏在那呆板的太监服下,而如今这幅身子被那僧人揉捏了个遍。
妙寂不容情地掰开她的臀瓣,咬了好几口,留下了隐隐牙印,便恶劣地扶着性器在她的花唇上摩挲。
那花液滴滴答答落下,木桃抽抽搭搭,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那僧人才又搂着她一举顶到最深处。
木桃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妙寂……啊……妙……妙寂……!”身体被一下一下进入,抽出与闯入之间,花液细细地流出,两人交合处一塌糊涂,她的脸铺满潮红,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她觉得好疼又好奇怪,快要疯了。
她想她不该不叫人的,亏她觉得妙寂好看又温柔,担心他的清誉。都是假的,那日撞见苗贵人承宠,她叫得勾人又快意,没想到是这样折磨人的事。
木桃委屈地哭着,以为自己在放声大哭,却因情事已久,嗓音沙哑,哭得那样无力,听在妙寂耳里,她带着哭腔唤着他的法名,反倒催情。
真可怜。他想,那阴暗的膨胀的欲望几乎吞噬了他。
常戴在妙寂手腕的佛珠被木桃无助地虚抓中无意扯断,念珠哗地散落一地,在空茫的大殿中格外刺耳。
妙寂好似清醒了一瞬,看向那殿中见证这一场淫靡情事的庄严佛像,下身却还仍不放过木桃,猛肏着那脆弱的花穴。
他的左手腕此刻已空落落的,孽根却还陷在那又暖又软的花穴里流连忘返。
木桃此刻却瓮声瓮气地喊:“疼…妙……妙寂…有东西……咯着我……”她还无力地趴伏着,攥紧了他的僧袍,臀部被迫高高翘起,随着妙寂猛烈地撞击,那带着牙印的玉臀不住颤动,惹眼极了。
因佛珠散落,她下意识躲避,却只有气无力地挪动了几下,小腿下反倒咯着一颗佛珠。
那僧人盯着她那跪到发红的膝盖。半晌,妙寂不发一语,抽出那颗咯在她腿下的佛珠,随意地扔开了。
妙寂猛地一顶,这次不再掐住她的腰肢,双手抓住她的乳肉,用力揉捏起来。
“啊……太……太深了……”备受冷落的双乳敏感极了,他那双骨节分明分明的手凶狠得揉捏起她圆月似的酥胸,冷意与火热中,那两点玉芽红似滴血。
那僧人似是觉得那两点红意有趣极了,竟用食指中指细细地揉搓起来,看它越发红肿。
耳边是女子细细的哭声喘息,鼻尖是她身上清淡的花香。妙寂难以自持,一手掐着她的胸,一手别过她的头热烈地吻上她的唇,双眼沉沉地望着她粘湿的眼,下身更为激烈地撞进最深处,花穴不堪承受。
“啊……”激烈的唇舌勾缠堵住了木桃的呻吟,她身子全然软下,那僧人全根没入,花穴急剧颤抖,被粘稠微温的白浊灌满了。
木桃终于无力地松开了那雪白的僧袍。妙寂低喘着缓缓抽出孽根,红着眼看那穴口流出的浓稠白浊。
她是我的。那僧人想,全然不觉在梦里生了妄念,动了情欲有何不妥。
他看着木桃脱力地趴倒在蒲团上,将她转过来,合衣拦腰抱起,往内殿走去。
殿里的佛像依旧静静立着,宝象庄严,无悲无喜,对贡桌下的荒唐情事不为所动。
佛前缠绵2(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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