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本着心思要赶走怜心。
她发觉怜心和林渊越来越密切,而林渊的病却好了,若是她把他拐带走,自己的后半生怎么办?
这林渊一看就不是池中鱼啊。得想法子好好绑着他。
那丫头太碍事了。
朱氏闹到老杨家,尤五才竟然在。她很不高兴,“秀才公,提亲怎么不去我那?我才是怜心的母亲啊。”
杨红花受不了了,她霍然站起来,“朱婶子,你别说了,傻也没有你那么傻的,你还看不出来么,尤哥根本不会娶她。”
这几天那尤五才见天的打听怜心,还往她们家周围转悠。她要恨死了。
必须得挑明了,让她们断了不该有的心思。
朱氏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到手的熟鸭子飞了,她跳起脚来,指着杨红花:“你,你是她姐姐,竟然抢妹妹的婚事?”
杨红花自小耳濡目染,战斗力也不弱,不过顾忌了尤五才,压低了怒气,冷着脸,“那是我抢的么,是她杨怜心自己说的,把尤哥让给我。”
朱氏一噎,的确是这么回事。
她气哼哼的回来,见怜心和林渊挨着坐在草棚里,更气,忘记怜心扇的巴掌,扑上来揪她胳膊,往老杨家拉,“快点,你去跟杨红花说清楚,你同那尤秀才还是好的,没她什么事。”
“好。”怜心顺顺畅畅地答应了。
朱氏不放心,一路挨着她。
到了杨家大宅,尤五才盯着门口进来的倩影,连嘴里的鸡腿都忘记啃。
怜心一看,大伯母又站到他们的饭桌前,将身子牢牢遮住鸡腿和一桌子饭。
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朱氏把她往前一推,“说,你同秀才公早已私定终身,让他们好好瞧瞧。”
“私?”怜心侧目,摇头,“我不是私,她是。”她指着杨红花,一步步靠近。
朱氏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对对对,怜心说的对,杨红花,你羞不羞,哈哈”
杨红花又气又羞,拿眼去看尤五才,却看到尤五才的眼只长在杨怜心身上,更是五内俱燃,要气死。
尤五才见怜心一步步朝他走来,脸上露出喜意,站起身,轻轻唤,“怜心”
怜心却越过他,走到大伯母身边,微笑,“我帮你。”
大伯母还没明白过来,以为她要来抢吃的,牢牢的护着桌子。
怜心手捻起桌子一角,轻轻松松把一桌子的饭掀翻在地。
金黄的鸡腿骨碌碌滚到泥埃里。
汤汤水水洒了杨老万,尤五才一身,大伯母高声嚎叫。
祁氏呆住了,她跳起来,老拳挥过来。
她的老拳,所向披靡,一向没有敌手。揍死个拖油瓶,还不是轻轻松松。
怜心微笑着,伸出手,啪地接住,将她拳头握住,牢牢一攥。
祁氏嗷嗷叫起来,疼死了,指头要断了!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伯母吼叫,“都来看啊,孙女打奶奶了,反了天了,还有没有人管?!”
她在院子里鬼跳,要去找村长。杨红花却一把扯住她,摇摇头,若真去找村长,她同尤五才暗度陈仓的事不就暴露了么,今日正好让这杨怜心自己承认甩了尤五才,他们才好光明正大。
泼妇领会,不叫了。
祁氏抱着拳头蹲在地上,哭嚎。
一时间鸡飞狗跳。
尤五才手里还拿着鸡腿,惊愕地看着怜心。
怜心看都不愿看他一眼,抬手一挥,鸡腿啪一声,发出皮鞭一样的声音打在他脸上,把他个腮帮子瞬间抽红了。
怜心背对着他,声音森寒如地狱,“若再纠缠,我必杀你!”
说罢,窈窕的身子,踏门而去。
祁氏蹲在地上,看着这个亲孙女挺然的身影,她忽然有种感觉,很恐惧的感觉,很害怕。
她觉得这个女孩以后带来的必是一番。
想起自己平日里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更加害怕了。
恶奶奶祁氏,终于服帖了。
若不是顾着她是长辈,怜心也不饶她,就不只是轻轻捏个手了。
怜心走了。朱氏从震惊中回来,怜心竟然揍了这老婆子,她想大笑,想跳舞。
她哈哈笑着将林渊身子已经好了的事说出来,说她这会绝对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倒是你们家啧啧啧,她看看杨红花,眼珠子转转,新的商机又萌芽了!
杨红花迫于名声,不得已给了朱氏五十两银子封口费。
朱氏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次日,杨红花和尤五才的定亲宴如火如荼地进行,两家八竿子打不着的,或者打着的亲戚全都来了,并村民们都来赶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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