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像四哥这样,嘴上说着疼闺女疼闺女,实际上……
啧啧,孩子都十八了,也没见他什么时候上心过。连至关重要的婚事都毫不过问,只悉数交给皇阿玛拍板。
正忙于公务中,突遭惊天黑锅的胤禛:……
老天有眼,他可不是不想插手,而是完全没有置喙的余地。不过按着老爷子那吹毛求疵的性子,能被他认可,说上一个好字的,本身就已经凤毛麟角。再不会辱没了他的爱女便是。
无独有偶,宁楚格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随着她的年纪一天比一天大,替她操心起婚事的人越来越多。
倒是她本人浑不在意,完全没往心里去。
刚忙活完疟疾的防治,就又转身钻进了厨房。藏珠阁内,每日都能闻到暖暖的甜香。却再没见到她有成品端出来与众人一同分享。把小穆图尔贺给馋的哟,姐姐姐姐的唤个不停。
讨要吃食的同时,还不忘撅着小嘴儿埋怨:“姐在忙什么啊,每日里神神秘秘的。好容易在府上待几日,都不跟穆图尔贺玩儿!”
宁楚格笑:“眼见着阿玛跟乌库妈妈的生辰就到了,姐在准备礼物啊!”
虽则阿玛心疼她,舍不得她劳累。再不肯让她掌勺办宴,广邀亲友一起庆贺了。但阿玛生辰,当女儿的有,且只有这么点子特长。又哪能不准备一二呢?
正好明年皇玛法六十寿诞,连恩科都开了。肯定大庆特庆,礼物上自然也得比以往加倍用心。
力求新巧,华丽又尽显心意。
到底怎么做,宁楚格心里已经有了些谱儿。剩下的,只有反复试验,让成品日臻完美了。好在现在到来年万寿,还有小半年,足够她仔细推敲了!
“礼物?”闻听这两个字的穆图尔贺笑,赶紧指了指自己:“我呀,姐,我也快要过生辰了呢!”
宁楚格笑:“好好好,姐记着呢,再不会忘的。”
穆图尔贺满意而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为了不影响姐姐的效率,她还强忍着不频频过来打扰。从日过来三趟起步,变成三日许能来上一趟。
每次都看到她姐不甚满意地摇头。
以至于小姑娘迟疑良久,才终于拉着她的手,小小声地说:“准备礼物太累了,穆图尔贺不想让姐累坏。要不,姐就给妹妹包个红包或者随便下碗面吧!只要姐好好的,有没有礼物不打紧。”
小姑娘虽然万千不舍,但还是以她身体为重的小样儿哦!
可把宁楚格给欢喜的,直接将人搂在怀中好一顿揉搓:“哎呀,姐的小穆图尔贺,怎么就这么可人儿?小小的一点,都知道疼心疼姐了……”
“放心哈,姐前头就是钻研新方法。这会关键的技术已经掌握,很快,你就能看到成品啦!”
亲姐所言,穆图尔贺再也没有怀疑过。
果然。
翌日晚,全家一起共用晚膳的时候,穆图尔贺就看到了她姐身边第一得用的大丫头凝碧端着硕大的托盘而来,而盘上放着个硕大无朋的大桃子。
有多大呢?
穆图尔贺比了比自己的小胳膊,得承认自己双臂展开都搂不住:“这,这能是真的桃子?”
惯爱与她作对的弘时嗤笑:“连桃毛都清晰可见呢,难道还能是个假的?就不知道姐再哪儿踅摸的,竟然找到这么个桃中霸主。”
宁楚格挑眉:“不难,只要你姐想,随时能弄个更大的!”
哈???
所言真是假的?
这话一出,莫说弘晖、弘昀啊,就是胤禛、乌拉那拉氏、李氏跟宋氏都好奇地站了起来,齐齐凑到那硕大的桃子面前。
类心形,粉红色,上面还有浅浅一层小绒毛。
连被树枝挤到的压痕都清晰可见。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好桃子啊!
直到皮小子弘时忍不住上手,轻轻一指头戳过去:“哎,真的不一样,这,好像是糖?”
宁楚格笑:“确切地说,该叫翻糖蛋糕。新鼓捣出来的,不比原本的奶油蛋糕鲜甜绵软,但胜在新巧逼真。回头皇玛嬷寿辰,我就打算用这做一个寿桃奉上,阿玛觉得如何?”
胤禛点头,表示不但很可,还连他也想拥有一个。
“这有什么难呢?”宁楚格笑:“只要阿玛喜欢,女儿随时给您做。”
这么好的么?
穆图尔贺星星眼,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家姐姐。弘昀、弘时两个也跟着起哄,连弘晖都有些向往的样子。
竞争者太多,阖家倒数第二小的她开始试图使歪招儿:“呀,大哥都要娶媳妇大汉了,吃糖忒显不稳重?二哥可是要当大将军的,总不好人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您从荷包里掏出一把糖?”
“三哥还在换牙,四弟还小着呢!”
四兄弟PK掉两双,额娘们一个赛一个的注重身材,阿玛又素来不是个重口腹之欲的。细一算算,这好看又好吃的翻糖蛋糕,很快就成她专属了呀!!!
穆图尔贺小算盘打得忒精,引起三哥弘时的强烈不满,抬手就冲她的小腮帮子掐了一下。
就是那么的巧!
力道挺轻,真没用力的一下子。直接把她摇摇欲坠的小乳牙给碰掉了。
这下子,可彻底捅了马蜂窝。
小姑娘哭得撕心裂肺:“哇哇哇,你太过分了!居然把人牙掐掉了,哪有你这么狠心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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