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才浅参不透,便只听从吩咐,认真执行便是。”
横竖灭蚊,喝药预防而已,又不是坏事!
万一起效呢……
不起,也是皇命难违嘛!那可是皇上亲封的固伦公主,能是他们区区御医能够劝阻的么?
已经顺利见到周公子,并与之博弈许久的宁楚格:???
就不知道李老是哪儿看出来,她神似个背锅的了!
胤禛处,终于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的李氏:……
真尴尬到无以复加,想原地找个缝儿钻进去。
偏啰嗦四爷还不肯放过她,犹自皱眉叮嘱:“你既然这般心焦,唯恐宁楚格有事。就该好生训诫,将她约束在府中。她爵位高,又得圣宠。福晋终归差着一层,不敢也不能过于管教。你可是亲额娘,真个狠下心来,难道还约束不住她?”
说起这个,李氏可就郁闷了。
忙不迭把臭丫头胡言乱语,没有个禁忌。她瞧不过去,拍了一巴掌,结果被福晋甩眼刀子的事儿给学了。
结果……
眼见着爷眉心褶皱价加深,刚刚只是能夹死蚊子,这会子连苍蝇都不在话下了。
而且他还不承认自己护短,只强调:“都已经十六岁的大姑娘,普通人家都能择婿成婚的年纪了。该以劝告、说教为主,怎可上手?而且她哪有莽撞?分明就是父女连心,放不下爷。”
对对对,李氏心里白眼连天,连头点的都特别无力:“就因她挂心您,才对妾与福晋软硬兼施,使尽了手段要来。妾无奈,也着实挂念爷,索性与她一道。”
“便妾不似女儿那般能耐,好歹给您端茶倒水揉揉肩,陪您说说话。也胜过您一个人苦熬苦盼的,没趣的很。”
说着,她还以指为梳,给自己梳了简简单单的小两把头。然后真个开门要了热水、巾帕、剃刀等物来:“爷这才几日未打理,瞧着便沧桑了许多。妾给您擦擦手脸,剃下顶发与胡子。身上清爽了,人也会舒坦许多。”
胤禛:!!!
就傻呆呆地看着她走近,将湿热的帕子擦在他脸上。
不闪不避,不见丝毫嫌弃恐惧。与跟来伺候却手脚瑟缩,眼神惶恐。仿佛他是什么吃人恶兽、害人瘟疫的伊氏截然相反。
让病中颇有几分脆弱的胤禛愣:“你,你不怕爷将病气过给你?”
“怕啊!”李氏耐心给他擦脸中:“那可是要命的症候,换哪个不怕呢?但怕也不当事啊!还会因怕而摄手摄脚的,照顾不好您,惹您心烦。说不定一生气,直接就将妾赶走了。妾这白来一趟事小,您若因此觉得自己病入膏肓,丧失了与恶疾鏖战的信心了可咋好?”
“臣妾自幼不爱学习,没念过许多书。却也知道您才是府上的顶梁柱,您好好的,妾与宁楚格、弘昀、弘时才能好好的。”
“所以您放心,妾肯定配合太医跟宁楚格,把您照顾的妥妥当当,争取早日康复。”
再也没想到她会是这番回答的胤禛:……
心里莫名有点堵,情绪也有那么点点的低。却还不放弃追问:“那万一,万一……”
“没有万一!”李氏手下急忙截过他的话头:“皇上将留下了好些御医与良药,妾此次也带来不少。良医良药加上宁楚格的好药膳。咱都会好好的,一定能好好的!”
见他不语,还死死盯着自己。
李氏无奈叹息:“行吧,打从决定来,妾就做好了万一回不去的准备。但既然拦不住,也不能拦宁楚格的一片至诚孝心,妾也就只能与她一起来。然后尽量把照顾您的活揽在自己身上,尽量减少她与您的接触。”
“这样便妾与爷真个不幸,她也能好好的。有她跟福晋护持,皇上怜惜,弘昀、弘时也都能好好的……”
李氏知道这位爷心思缜密,最会从这细枝末节中判断问题。
果断放弃什么情啊,爱啊,那种听了可能一时愉悦,过后保准陷入深深怀疑的说辞。只站在一个额娘的角度,处处为孩子们考量。
只……
爷虽然打掉了怀疑,认同了她的决定,却有些郁郁不乐的样子。
对此,李氏只在心里呵呵,男人啊,可真是不知道满足为何物。自己三妻四妾,一屋子莺莺燕燕。从未对哪个赋予真心,却还想着让女人们都死心塌地对他。啧,她装傻只是情势所逼,不是真的缺啊喂!
被女儿带着成了这京城中公认的第一侧福晋是运气,能活到借那小妮子的光,却全凭本侧福晋自己清醒呐。
第119章
宁楚格本想睡到下午, 起来给阿玛再炖个滋补的汤水。结果一睁眼,就发现太阳已经偏西。再问,阿玛已经在额娘的服侍下用了晚膳。
等她过去请安, 早起那扇额娘亲自关上的房门依旧对她紧闭着。
求了半晌还在被敷衍,宁楚格拿出小令牌举在面前,守门的众侍卫齐刷刷跪下。
但进还是不给进。
宁楚格皱眉:“这御赐金牌呢, 尔等没见?”
领头的护卫抱拳:“回公主的话, 奴才等看清楚了。但金牌上, 只写公主专用, 并没有写如朕亲临,自然也并非无所不能。倒是王爷下了严令,让奴才等务必严守院门,决不能让公主擅入,否则仔细自己的脑袋。”
“奴才等都上有老,下有小, 好大一家子要负担, 求公主开恩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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