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宁懿道，“她就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而已，根本就没有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不过话本故事就是那样，人家黑化她，她就黑化了，无可奈何。”
    小宁懿便觉得那些人对女性很残忍，把什么过错都归结到女子的身上。明明是那些男人有问题，他们还要洗白那些男人。
    “当然，商纣王也不是沉迷美色的人。”小宁懿道，“只不过是扩张地盘扩张得太快了。再说了，后宫的妃嫔让君王开心，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跳跳舞，唱唱歌，哪里有错。”
    也许苏妲己可能做错过一些事情，但是《封神榜》里面写的就太错了。
    小宁懿知道话本里那样写，就显得有张力，故事也变得好看起来了。话本就是话本，不能把话本当真。
    “是，你说的对。”皇帝道。
    “要是皇阿玛是一个末代皇帝，那么那些人也会写其他女人不好的。”小宁懿道，反正错的都是女人，男人是无奈的，男人是被迫变得那么无能的，男人没有足够大的权势，没有足够多的自由，所以男人才无法做更多的事情。
    “好，你说的对。”皇帝还能怎么说呢，小宁懿看了那么多话本，要是他跟女儿争，指不定女儿就得折腾出幺蛾子来。
    “别这么敷衍啊。”小宁懿道，“是，对，好，总这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就只是在应付人啊。”
    “不这么说，那怎么说，说你说的不对吗？”皇帝笑着道。
    “当然不是。”小宁懿摇头，“等着去看吧。”
    商朝，很多东西跟后世都不一样。
    小宁懿和皇帝换了衣服，他们穿的跟商朝这些人的衣服一样，皇帝不大适应。
    “商人，做生意的人，叫商人。”小宁懿道，“以前，小时候，还以为商人就是商朝留下来的人。其实想想也没有多错，人类就是一代传一代的，祖上必定有生活在商代的人。”
    “是。”皇帝道，他看向路边，商朝的街道上没有那么多小贩，道路也不如清朝的好。
    小宁懿就见皇帝左右瞧瞧，开玩笑道，“神色平淡一点，反正激动一点可以，就不要太鄙夷人家，让他们知道，他们会不高兴的。”
    小宁懿和皇帝直接走在路上，没有特意隐身，那么周围的人就能看到他们。
    “他们的脸色不是很好。”皇帝心想一定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人没有那么粮食。
    “能活着就好。”小宁懿道，“后面还要打战呢。”
    每一次打战都要死很多人，小宁懿不是很喜欢打战。
    星际时代，基本上是能不打战就不打战。但是他们主要面对异兽等生物，等派人去跟凶猛的异兽对打。有的异兽就是要闯进村子伤害人，那么国家就要派人去解决，还有一些厉害的星兽。
    那些星兽在虚空之中，能穿越虫洞，也是十分厉害的存在。
    这些生物没有伤害人的时候，大家都躲得远远的，要是它们伤害人了，那就得解决。人们都说一旦它们吃了人，它们以后就可能把人列入它们的食谱里，那么人们就得解决它们。
    “战火连天，很辛苦的。”小宁懿道。
    “是很辛苦。”皇帝也是打过仗的人，当然知道打仗受苦的是那些百姓。每一次打仗，都要死不少人，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不可能因为会死人就选择妥协，该战的时候还是得战。
    小宁懿没有拿出银子去买东西，也没有去旁边的酒楼里吃东西。他们能不多碰这边的东西就尽量少碰，尽量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纣王不是一个好称号，那是别人强加的。”小宁懿道，“所以我们说这话没有什么关系。”
    帝辛，那才是商纣王真正的帝号。
    “囚禁姬昌的是王，杀了伯邑考的也是王，不是妲己。”小宁懿跟皇帝道，“只不过话本写妲己可以，那是再加工，再创作。”
    “是。”皇帝点点头，“怎么，你很喜欢妲己？”
    “不是。”小宁懿摇头，“妲己是女的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再说了，她是有做错事情，不代表所有的错事都是她做的，也有的错事是男人做的。错都有错，怎么就非得说女人错更多呢。说男人听女人的话，这才错了。”
    小宁懿就不喜欢听这话，很多史书说妲己有错，妲己有错就有错，可不是所有的错都是妲己的错。小宁懿认为还是得辩证一点，不能一个人坏，那就把所有的坏事都扔到这个人的身上。
    “你说的也对。”皇帝道，“只不过大家习惯了吧。”
    “对，就是习惯了。”小宁懿道，“反正说是女人的错就行了。”
    “不用看我，我可没有说。”皇帝道。
    “那么是顺治帝的错，还是董鄂妃的错？”小宁懿看向皇帝。
    “……”皇帝不想说话，要他说，当然是董鄂妃的错，一个有夫之妇，怎么可能没有错。
    “沉默了是吧。”小宁懿撇嘴，“你们一定觉得董鄂妃的错，可是一个巴掌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