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冤家路窄,如今皇后携河间郡王出来走一走,竟然也能碰上这位云娘子,甚至还撞见她同圣上唇齿亲昵。
“娘娘,这也不算是内侍的错,您就饶了他这一遭罢。”乐寿郡君壮着胆子从地上站起身,她轻声道:“万一惊了官家……”
皇帝当众做这种事情是有些不妥,可皇后偶遇撞上,还被皇帝知道了更显得尴尬。
日光照在君王怀中女子的鬓边发饰时多少有些叫人不痛快,皇后没有多言语些什么,只是听着内侍的求饶稍微有些心烦,蹙着眉道:“起来罢,又不曾当真罚你什么,何必如此惶恐?”
内侍应声起身,旁边的人也都站起来了。
河间郡王垂下头,皇后这应该是在关心他的,但是又像是因为他多说了几句话出来而将气都撒到他身边人身上了。
但是他们站的地方地势偏高,就算是他做了一个挪开眼的动作,河间郡王还是可以看到圣上和云滢在做些什么的。
渐渐的,他攥紧了拳,旋即又松开了。
那个人是天子,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云滢本来就是撒着娇要圣上做些他觉得不合乎他想法的事情,但是她当众衔住君王的唇齿索爱,即便是有假山的遮挡,也比穿着这身袍服替她推秋千来得更不体面了。
只是他并不喜欢在穿了上朝衣物的时候这样轻浮,便不会做出过多的让步,所以哪怕是云滢百般软磨硬泡,也不见天子妥协。
“官家,您不喜欢我这样吗?”
云滢试图学着皇帝行事时那样热切亲吻她的动作去强迫圣上,可皇帝虽然不推开她,但是也不会张了唇齿让她进去肆意。
她略松开些,呼吸略有些不均匀,但更多是因为羞恼,“官家连衣袜都替我穿了,推一推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殿里的时候随你怎么闹都行。”圣上拍了拍她的背,被人晕染变红的唇有些令人起疑的不羁风流,但眼中却十分清明:“外头就算有宫人清扫过,那也不干净的。”
她在假山后面这样亲人,或许是存了在这里与他云雨的意思,往日皇帝或许并不会往这样不堪处想她,但云滢近来看了很多不该看的书,叫他总觉得这突如其来的痴缠是存了些坏心思的。
云滢面色瞬间变得嫣红,她不太清楚那边仪仗簇拥着的人是谁,只是最近宫里的嫔妃似乎都在晕染和她同一种颜色的口脂,心里忍不住冒坏水,在旁人面前炫耀对于君主的占有。
但没想到,皇帝会把她想得更坏些。
“那官家怎么不推开我?”云滢无趣地松开了环住他颈项的手,这简直是没意思极了:“我就是想吓一下官家,可亲了这么久,您比假山上的石头还不解风情。”
“后头不是福宁殿的内侍便是群玉阁的宫人,朕推开了你岂不是折了你的颜面?”
圣上淡淡责备了她一句,她大概就是料定了自己不会在旁人面前落她颜面似的,便是自己不许她再进一步,一个人也能亲许久。
“现在这样倒是不怕什么六宫侧目了?”他严肃着面色打趣,叫人不知道是在同她亲昵还是想要责备她。
她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那远处的仪仗,原本是在慢慢移动的,但现在却是停下来了。
“官家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云滢被他微微扶着后背,即便能近身感受到圣上的气势,其实在这份体贴的衬托之下也不算太害怕,“人的一生便如雪彗划空,官家喜欢我,那我受着这份喜欢便好,思虑过重是会伤身的。”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内廷是官家的内廷,只要有您一直这样喜欢我,我在这里做什么都成的。”
她这样倒是真有几分有恃无恐,但却合乎圣上的心意,他低笑了一声:“叫你明白了这一点,也不知道日后会惹出多少麻烦来。”
他的呼吸相近,两人的气息几乎融合在了一起,云滢瞧见圣上面庞上那一抹樱红,忍不住轻含住那唇边一侧,等她松开的时候,圣上唇间的不妥就已经瞧不出来了。
“我能闯出什么祸?”云滢坐回到秋千上去慢慢摇晃,头却低下去只看百褶裙下的翘头鞋尖,“顶多也就是这样的祸罢了。”
樱桃红的润泽香气消失,但唇边残存着一点被人轻吮过的酥麻,圣上知道她怀里明明有手帕,但是却没有拿出来为他擦拭。
她分明是故意的。
而他却并不愿意她这样捉弄自己之后的无辜,总觉得这个一肚子坏水的人在低头笑话自己。
他平静地走到云滢身侧,半抬起她的下颚,欣赏她面上的吃惊疑惑,而后略有些强势地覆了上去。
不同于女子那一点力气,皇帝细致亲吻的时候云滢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所有他给予的热切与甜蜜,她并不像皇帝那样能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被别人调动,被人亲了片刻,手都要握不住绑缚在秋千外面的柔软彩绸。
秋千悬浮,背后又没有倚靠,若是没有一只有力的手在颈后护着她,云滢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滑落到地上去,当然或许正是因为有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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