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云滢终究在这种事情上开拓得还不够,哪怕后面被人折磨到了求而不得的地步,但前面几乎有些骇人的欢愉也耗费了她许多精力,膳后用了好几盏茶依旧挡不住浓浓睡意,倒在了案上甜甜入睡。
“怎么不叫人熄了灯到床榻上去睡?”
她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眼,下意识检查了一下自己衣袖边与眼角有没有可疑痕迹,才抬起头面君。
皇帝见室内明烛高照,还以为云滢仍在等他回来,要是她已经在榻上安寝了,他也不欲扰人清梦,福宁殿可寝之处尚有许多,没必要苛责她给自己腾地方。
不过幸好他进来瞧一瞧,否则明日再遇见的时候,就要见到一个歪脖子的云滢了。
“疼疼疼!”云滢被人按到肩颈的酸痛之处,一下子眼泪汪汪,她忍着扼住自己后颈的那股力量,望向他的眼神既委屈又可怜:“我在等官家。”
“朕不是派人同你说过,叫你不必等朕的么?”圣上瞧不得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软话,但还是冷硬了心肠,用力按了按她的后颈:“要是想人,书房里也没有大臣,你去就是了。”
云滢稍微能从按摩的力道里感受到经络被疏通后的轻松,她用手环住圣上的腰,像是他养的狸奴一样,要求爱抚:“反正我胡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您说不叫我等,难道我就不能等吗?”
“再说……”她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圣上:“我累得走不动了,到前面也没办法伺候笔墨,只能叫您一边操劳国事,一边看我偷着打盹。”
虽然后宫女子都会期待圣驾的降临,但或许是习惯了嫔妃之间含蓄的美德,她这般耍赖一样的直白更叫人无法抗拒。
圣上忍俊不禁,俯身将她抱到了榻上。
本来嫔妃陪寝是应当睡在外侧的,方便圣上夜间要茶,但不知道是圣上将人放下的时候图一个方便,还是觉得这姑娘留在外侧也伺候不了自己,还是把人放到了里侧去睡。
内侍们会意地替圣上卸了常服,将满殿的烛火熄灭,只在案桌上留了一盏并不刺眼的琉璃宫灯方便贵人夜间取用。
云滢能明显感觉到皇帝并没有那份兴致,不过这也不算叫人失望的一件事。
皇帝毕竟不再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隔几日能有一次便好了,哪能一夜行幸数次?
她也不敢有什么举动,万一主动得叫皇帝在嫔妃面前露怯,那才是真的麻烦。
官家也是要脸面的,以后恐怕她也要成为后宫中长久不能伴驾的一员了。
云滢觉得自己要睡着的时候就咬一下自己的舌尖,皇帝虽然没有宠幸人的兴致,可是却时不时会挪动一下,如果突然想与她夜半闲聊,她岂能不知趣地睡过去?
但云滢实在是困得有些熬不住了,圣上的呼吸过了一刻钟尚未变得深长,她已然有些忍无可忍,只好主动侧身揽住了圣上的腰。
“官家,您怎么了?”美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像是被他弄醒了一样,“是我在这里叫您睡不着吗?”
天子的床榻平日只有一人独寝,倒也不显得如何局促,但两人同榻共眠,轻易就能影响到对方。
“无妨,朕方才做了一个梦。”皇帝的声音并没有困倦的意思,他抚在云滢的后背上,轻轻拍着:“是将你吵醒了么?”
云滢摇摇头,她哪里敢睡,“是我自己醒的。”
她的预感并不算太错,皇帝像是哄小孩子那样哄了她一会儿,忽然就停住了。
“朕记得不错的话,林教习算是你养母?”
皇帝突如其来的开口将云滢惊得几乎要坐起来,她怕和姑姑联络太多让皇后不喜,就几乎没有同林芳烟怎么来往过,仿佛是出嫁的女儿,得不到夫家的允许,不能回门探望。
但是圣上突然提起来,恐怕是姑姑做错了什么事情,被人告到御前来了。
“官家记错了,杨娘子才是我养母呢!”云滢抬头去望,四目相对,正好撞上天子澄澈的目光。
但皇帝所能见到的,只是一个睡得迷茫,连自己说什么恐怕都不清楚的小姑娘。
“不过姑姑确实待我像是母亲一样好的,这官家也是知道的。”
她思忖着自己如今的恩宠,若是稍微吹些枕头风,替教习说几句好话,圣上大约也会听的罢?
“那你在教习与云夫人之间,更喜欢哪一个?”圣上静静地看着她:“云夫人将你送入宫,阿滢害不害怕?”
云滢不大明白圣上怎么突然有了闲话家常的兴致,但皇帝叫她阿滢的时候,总会格外叫人紧张。
“我自然是一样喜欢的呀,阿娘对我们三个是一视同仁的,即便人在宫外,还是很记挂我们几个的。教习平日督促虽然很紧,但是私底下是最疼我的。”
云滢紧紧地依偎着身边的人,似乎要叫他感受到自己格外的依赖与信任:“要是阿娘不把我送入宫,我怎么有机会服侍官家呢?”
圣上抚摸着她的青丝,轻声问道:“若两个之中非要择一个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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