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轻柔温热的气息洒落在上面,忽然便酥麻起来了。
想来就是叫女郎再咬上一口也无妨,毕竟有的时候酥麻比痛苦更磨人。
云滢此举只是下意识而为,她们小时候被针弄伤了指尖,乳母都会把针线放到一边去,含一下乳女儿的指尖,来安抚这些小姑娘,皇帝又不叫人拿药膏来,她也不想这个时候煞风景,便用这样的法子来安抚讨好。
可是渐渐的,她却觉出些不对来,她是经过人事的,不必有人言明,也知道是怎样一回事的。
只是会在这种时辰发生,叫她有些意外。
圣上的神色仍如往常,只是看着她骤然停下,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几分,似乎是鼓励,也是催促。
但云滢却不太敢这样同他亲近了,陈副都知借口再换一盏茶,将桌上的建盏收走了,可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回来。
孤男寡女拥在一处本就不合情理,又不是晚上……
“昨夜朕见你簪了一枝梅花。”
圣上见她戛然而止,也不会强硬逼迫,只是顺着她女官服饰背后的图案缓缓抚弄下去,叫云滢心跳得稍有些快。
“怎么今日不簪了?”
昨夜经历了那样一遭,今日又没有册封的旨意,云滢哪里还有心情去簪,但这话总不能向圣上说:“昨日是有福宁殿里的女官在摆弄插瓶,见我过来借书便赠了一枝给我,平常奴也是不戴花的。”
“今日你进来的时候她们便不送了么?”
圣上神色稍冷,宫中拜高踩低并不罕见,但若只是因为册封的旨意稍微迟些便轻易怠慢,实在是过于见风使舵,这种人也不必留在福宁殿里。
她怕圣上误会些什么,便补充了几句:“可能是陛下元夕夜吩咐内侍送了几个手炉过去,几位娘子不知道是天家的恩典,反而以为是我在御前说了些什么,左右也是摆给您看的花,就折一枝来谢我而已。”
别人偶尔给一枝是情分,但总不能叫人天天都来送她,送来福宁殿的花多数是用来供官家看的,难道还叫她天天拿来簪在头上吗?
“她们这样想倒也没什么错。”圣上轻声一笑,“原本也是因为你。”
“朕叫人再去取一枝梅花来。”圣上瞧着外面的天色,不轻不重地咬了她耳垂一口:“身上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男子的动作叫她有些纷乱,云滢一时间都愣住了,她稍用了几分力气挣脱圣上的怀抱,可并没有如愿,“可是昨夜不是已经梅开二度了么?”
她在床笫间和现在完全是不一样的两种人,圣上被她弄得起了情致,可依旧有着足够的耐心,他忽然想起云滢最开始的猜测,低声笑她道:“你这个姑娘同别人相比,真是透着不一样的古怪。”
云滢以为圣上在说她不愿意白日承恩的事情,孰料却听他问道:“就不知道趁着这个时候讨封吗?”
她稍稍疑惑地抬头,正对上皇帝的目光,他的目光自带了一种威严与审视,可是云滢现下只瞧见了一点笑意。
“讨封?”云滢明白过来,旋即低下头去,“奴婢为什么要讨封,宫中名位都是圣上所定,圣上愿意给自然早就给了,不愿意给的话奴也不该讨要。”
皇帝分明是在笑话她,不知道趁着人心情好,赶紧多要一些好处。
被人捉弄取笑是一件很叫人生气的事情,但是云滢却觉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意思。
宫中女子晋封是从侍御开始,大多数出身民间的嫔妃是从郡君做起,这样的位份何必同皇后商议,圣上随口便能封了的,而一些地位较低的嫔妃甚至可以照旧做女官使用,不必叫她离了福宁殿。
除非是更高的,国夫人、贵人、乃至于才人……
才人已经算得上是宫中正式的嫔妃,连柔嘉公主的生母都止步于才人……有些事情叫人不能细想,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圣上这一朝,似乎还没有人能从宫人一跃为才人的先例,毕竟有太后与太妃在,皇帝就算是偏爱于谁,也得顾忌自己的母亲。
“再说册封与否也没那么要紧。”
“我常常做错许多事情,您不计较,后宫里的娘子可未必。”
云滢别过头去,她回过神来自然知道方才都是圣上的坏心思,故意叫人想到坏处去,“做陛下的嫔妃又不能时时刻刻都见到您,万一犯了错还要被贬到佛寺去修行,还不如现在这样呢。”
她这话带了一点叫人喜欢的嗔怨,教圣上含笑覆住了她的唇齿,过了片刻才分开,“胡闹。”
这一次并不含什么情.欲的意味,只是瞧见她润泽的唇齿说出些叫人喜欢的甜言蜜语,就有些忍不住想要尝尝滋味罢了。
就好像是在清宁殿里那样,皇后违心夸赞云滢为美人的时候,他也是随口就说了。
皇帝固然有许多束缚,可在这宫城之中又有些事情是他可以率性而为的,彼时他并没有想太多,或许是想起来她对自身的怀疑与轻贱,得一个美人的位份应该能叫她高兴。
又
分卷阅读54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