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离婚的。”
“真的?舒姐这么好,你老板还在外面养小三?这不是作嘛。”
“是啊,郑哥说他活该。”
上官昆纬摇头,“舒姐这个脾气,就算没有陆医生,你老板也没戏。”
如此看来,两只保镖的三观还是很正的。
晚一点,上官昆纬接到陆一默的电话,交待了几句日常后,让他把电话转给刘能。他问的是舒梅创伤应激障碍的事情,前面是郑云霄给他透的风,只听了个大概,这会儿找刘能细问。
陆一默是专业的,几个问题下来就明白怎么回事。
“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他拧起眉头思忖了好久。
还是心疼。
他觉得自己心不够细,作为一个专业的医生,竟然要别人来告诉他,与他朝夕相处的女人,竟然有这么严重的心理问题,难怪之前一直有失眠症状。他猜测,就算她睡着,思维、记忆或梦中也会反复且不自主地涌现与车祸有关的情境或内容,甚至感觉车祸好像再次发生一样。
回去病房,舒梅已经睡着了。床头只点了一盏灯,照了她一半的面庞。陆一默坐到边上的椅子,痴痴地看她一会儿。他心里有后怕,一直知道调查记者是个危险的职业,但是没想到会危险到这个程度。
当然,也有可能这次是真的运气不好,居然进了一个人贩子窝,主犯还有可能是个心理变态。
上官昆纬告诉他,舒梅心理素质极佳,临危不惧,拿水果刀捅了两个坏人,其中一个就是主犯,那人因此坠下山崖挂了。
他说的时候带了赞叹,说如果不是舒梅的强硬反击,他们有可能出不来。包括这会儿在病床上哎哟的郑云霄,关键时刻也能舍出性命去救别人,总之都是好样的。
陆一默尚不知道如何评估这次事件,不过他很清楚,舒梅对自己的职业有荣誉感,是不可能说服她改行的。
所以他的思考角度,只能是多考察一些像上官昆纬或刘能这样的强力保镖,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
作者有话说:
舒梅累惨了,这会儿睡得很香。不知道她的陆医生思虑很深,很辛苦啊。PS:今天的四千字到齐了,亲们明天见!
第219章 他直觉这里的水很深
第二天上午,省厅宣传处的裘副处长带了Z市专案组的同志过来录口供。
看到郑云霄鼻青脸肿,身上被纱布裹得严实,整个人好像重新拼装过一样。
他先是“哎哟”了一声,然后连声地叹,“听说你断了肋骨,可没想到这么惨。这次的事情是我们没有处理好,竟然把你们往狼窝里送,要不是你们带了两个好身手的,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郑云霄捂住胸口,轻轻地咳一声,然后高姿态地表示,“打击犯罪是公民应尽的义务,这次捣毁了人贩子窝,不知道能够救多少妇女儿童,这苦头吃得值的。”
裘副处长赞许地点头,“到底是S市的大记者,觉悟高。昨天咱们Z市的同志紧急审讯,掌握了一些证据,请地方武警配合,连夜进山,找到了王喜精心搭建十几年的老巢,救出被绑架的妇女七个,儿童十三个。据犯罪团伙交代,他们之所以会铤而走险,主要是因为省厅在村里设了专案组,并且加强巡逻,导致他们没办法出货,哦,这里的出货就是指把这些被绑者卖出去。”
郑云霄不解,“那他放火干嘛?放了火来的人更多,他的老巢不是更容易暴露。”
一起过来的Z市的张警官接下话题,“他那个老巢在另一个方向,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起火带路都是他们的人,不会摸去那边的。”
裘副处长又是点头,然后他继续介绍情况,“这个区域的扶贫干部一直在给市里打报告,想把山里的五个村并成一个村,拆迁到山脚下。王喜想借山林大火的乱局,提前完成这件事情。那样,不仅专案组不会进到山里,他们还能把废弃的村落利用起来,扩大规模。”
郑云霄疑惑了,“那里有五个村,他只是其中一个村的村长,有这么大的能量?难道其余四个村是同谋?”
张警官的面色很凝重,“这个现在还不好说,要看进一步的侦查结果。”
舒梅一直在边上听,此刻适时的插一句,“当初S市的女子被查出来,村子里因此抓去好几个人,作为村长,王喜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还继续做村长?”
这个问题很犀利,裘副处长明显有点尴尬,“基层工作不好做啊,当时抓人的时候,村民的反抗非常大,锄头铁耙全都拿出来,形成对抗之势。是王喜做的思想工作,最终才能带走人。后面专案组入驻,他的配合度也很高,当时觉得他觉悟高,现在看来,他是丢卒保车。”
“那地方确实不容易管。”郑云霄表示理解,“我感觉那个王喜有点心理变态,他搞的这些事情有报复社会的成分。”
裘副处长点头,“有可能,这个部分要留待犯罪心理方面的专家去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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