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耸耸肩, 鸢色的眼底倒映着地铁站内混乱不堪的场面,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羂索居高临下地看他,略有所思, “你的确很奇怪。”
“不止一个人这么觉得。”太宰治伸了个懒腰, 语气淡淡的, “目的完成,要准备走了?还是打算把我留给高专处置?你把我带来转一圈, 咒术师们大概都会觉得我已经和你站在同一边了,反正你又不信任我, 带在身边也碍事。”
“原本是有这么想过的。”羂索如实回答, “可你真的太麻烦了,在大事做成前,我不想让意外这么多。”说着他眯起了那双狐狸眼,微微笑起,“只好劳烦太宰君再陪我一段时间了。”
……说的好像让人有的选一样。
太宰心道, 可能当老大的都喜欢装腔作势,就连森先生都一样。
“但是想走也没那么简单哦。”太宰治好心提醒他,“那群高层们脑子不太好使, 可也是有正常人的,不要小看学生们啊。”说着他走到一旁的柱子后面,蹲下片刻后,拿出已经被拆了七零八落的傀儡,“就比如说这个东西。”
羂索的表情一凛,在最为艰难的一个环节完成后,人不可避免地会下意识放松下来,加上局面之前又被五条悟弄得乱七八糟,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然而也的确是,他一直没有把除五条悟之外的其他人放入眼中,因为难得的疏忽而出现这样的意外也并不奇怪。
只有太宰治一个人仍旧维持着有些新鲜的欢乐表情,“哎呀,被发现了呢。”
“你怎么不早说?!”漏瑚满头青筋地吼了过来,作为在场唯二想要按原计划行事的咒灵,节外生枝的事大可不必。
“因为我也是刚发现的。”太宰治无辜地摊了摊手。
真人将双手背在脑后,脸上倒是没什么困扰,“被发现就被发现了吧,我也想见见那些咒术师呢。”
“我也是。”帐相无表情地接话道,“我要杀了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为弟弟们报仇,还要回收高专内的其他弟弟。”
“不行!”漏瑚的恼火瞬间换了目标,“别的家伙怎么样不说,虎杖悠仁那小子一定要留着,他一定要化身为宿傩。”
帐相盯着他,“你是想阻挡我吗?”
“哈?那来打一架啊!”漏瑚不甘示弱。
“哎呀,你们别吵嘛。”真人兴致勃勃地插嘴,“反正两面宿傩本来就是备选方案,现在五条悟都被关起来了,我们的目的也没了阻碍,杀了虎杖悠仁原也是我想要做的~”
漏瑚简直又要喷出岩浆,他瞪大了唯一的眼睛,“什么?怎么真人连你也?!”
“我说的不对吗?没了五条悟,我们与咒术师平衡就已经打破了,根本不需要宿傩了嘛。”
气氛肉眼可见地重新变得火药味十足,虽然拥有智慧,可咒灵本身就不算有着维持理智可言的生命体。而羂索微笑地站在一旁,也没因此插话。
太宰治更加事不关己,如果不是情况不容许,他现在的表情更适合拿着爆米花坐在一旁看戏。咒灵本身就算不上一个整体,每个人的脾气和性格更是南辕北辙,有矛盾时简直能唱出戏。
一触即发的内讧还没开始,就在这时,在场的所有咒灵都是一愣——帐破了。
原本应该持续到他们撤离的帐怎么会提前被破?
“和我们合作的诅咒师也太差劲了吧。”真人眨了眨眼睛,“五条悟都不在了,还搞不定其他咒术师吗?”
毫无疑问,只要帐一旦消失,一直在外围等待时机的咒术师们就会蜂拥而至。
漏瑚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往太宰治看去,以为是他搞的鬼,怒气冲冲地喊道,“这又是怎么回事?你搞清楚自己也是咒灵的定位好不好!”
“不要无理取闹啊,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漏瑚君。”太宰治道,“我可一直都和你们在一起啊,不信你问他。”他手指羂索。
漏瑚一愣,见羂索只是耸肩没反驳,便以为自己又错怪了。
“噢耶!那就干脆在这里解决掉他们吧~”真人满眼的热切,像是孩童马上要得到心爱的玩具一样,“走吧帐相,我们去找那个容器的麻烦~漏瑚你想复活宿傩的话,我们就各凭本事哦,看谁先找到虎杖悠仁~”
帐相多数时间是个面瘫,闻言点了点头,但他们还没各自行动,从刚刚开始就没说话的羂索突然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开口道:“等等,都别走。”
咒灵们:?!
“太宰君,我现在觉得你说的很对。”羂索却没给他们答案,反而换了个说话的对象,“不要小看那些孩子们,即使是飞虫,多了也会嫌烦的。”
事情的发展虽说尽在掌握,可从封印五条悟后,心底那抹隐隐的不对劲却依旧没有消失。
他并不觉得太宰治在他身边还能再做什么多余的事,但事情已经距离成功那么近,羂索并不想有任何疏忽。
被阻止寻乐的真人看起来并不乐意,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阵不知从哪来也不知何时而起的紫色雾气突然之间弥漫开来,等他们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居然已经将他们与周旁的残缺的尸体和还活着的人类分隔开来。
这一出咒灵们都没见过,除了本能的防备外,更多的是好奇地打量四周或许可能出现的来者。
咒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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