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不是一个等级。
    “别闹了。”
    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三个字，但声线中明显的嘶哑痕迹让林雨文一下又悄悄地红了耳朵，她看着穆澜的脸，看他头顶上开始迅速攀升的数字，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可千万不能让这个脸皮薄的男神觉得难堪。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肯德基开始汹涌的人潮，朝对面的穆澜开始做口型：
    我、帮、你！
    多么让人感到可靠的话语，但穆澜却只感觉到了危险。他皱皱眉：“你想干嘛？”
    只见林雨文好像也有点难以启齿，就悄悄地指了指桌下自己脚丫子的方向。
    她以前在小黄书里看过这种玩法，似乎是叫做足交，她每次看见都大呼牛x，跃跃欲试已久奈何没有对手。
    看着女孩子兴冲冲红扑扑的小脸蛋，穆澜双腿间的东西立刻开始朝大脑发出蠢蠢欲动的信号。但理智显然在这个时候还在上风，他看着肯德基人来人往的食客，摇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林雨文：“不行，胡闹。”
    少年的声音沉了下来，听起来有种训诫感，林雨文平时仗着成绩好偶尔有点皮父母都对她格外宽容，现在冷不丁被穆澜这么来了一句，就跟一条软鞭轻飘飘地在心窝上打了一下似的，疼嘛有一点，更多的是一种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难以形容的痒。
    她突然生出一点小小的叛逆，很小很小的一点，小到让她都没敢说出来。
    穆澜就看她在位置上憋了半天，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林雨文：我超想试试这个，让我试一次吧~
    那个波浪线，就是怂狗林雨文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叛逆。
    31.我就蹭蹭不进去 哦，是性欲啊（1V1）(马仔)｜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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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我就蹭蹭不进去
    穆澜还没来得及回复，林雨文的气泡就又顶了上来。
    林雨文：你不脱裤子也可以，我就想试试，我就蹭蹭不进去！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反正林雨文现在感觉自己和穆澜算是熟人了，脸皮增厚的速度极快，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但也正是这句话一下倾斜了少年脑海中理智与情欲的天秤，她这句话发出去心里还在忐忑着，就感觉脚踝处的桎梏一松。
    她喜形于色，朝着对面的穆澜咧嘴傻笑，然后屁股就往前蹭了蹭，脚努力伸直正好脚掌稳稳地贴在少年胯间的隆起上。
    牛仔布偏厚，裤裆处重叠缝合得又厉害，都形成了厚厚的阻碍。林雨文用脚简单地隔着裤子摸索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可能遇到了知识盲区。
    穆澜重新拿起笔开始在桌上心不在焉地打草稿，心思完全被桌下女孩子乱无章法的几下轻巧的踩弄给勾过去了。他用余光注意着从大门到点餐台这段距离的行人，却又听手机一震。
    刚解锁，林雨文的微信消息就让他面色一下沉下。
    林雨文：穆澜我怎么找不到你的小穆澜啊？
    林雨文总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穆澜的男性尊严，面对穆澜冷下来的目光甚至还朝他露出一个不解的天真表情。
    其实她想表达的意思只是这牛仔裤有点厚，有点找不准位置，但这话到穆澜耳朵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少年再一次捏住林雨文脚腕子的时候是有些不快的，他一边谨慎地观察着其他顾客的动作神情一边带着林雨文，用她的脚掌细细地在胯间隆起的部位感受了起来。
    还好他位置选得确实偏，儿童乐园和厕所哪边都挨不着，只偶尔有进来找人的顾客环视一圈会从他们桌上匆忙扫过。
    穆澜一看林雨文还一脸懵的表情就知道她估计还是没找到，这着实是有些刺伤少年的自尊心了。他一狠心把另一只手也伸到了桌下迅速地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然后把女孩的脚小心地引了进去。
    林雨文是真的没想到穆澜竟然真的让她蹭完了还让她进去了，大拇指最先碰到少年内裤的时候耳朵根都红了，她趴在桌上把半个脸藏进自己的臂弯中，只留下一双明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穆澜。
    穆澜被她看着心跳也不正常极了，他手上动作一顿，深吸一口气才狠下心将女孩子的脚掌又往里送了两分。
    这个时候林雨文的半个脚掌已经钻进穆澜裤裆的拉链里了，里面比外面要热得多，还带着隐隐的湿气，那都是少年的汗气，林雨文就通过这点儿就足以想象到刚才穆澜在那短短时间里有多紧张。
    她不敢乱动，直到穆澜再一次缓缓松开她的脚腕，那只小脚丫才开始如同冬眠苏醒的小肉虫般缓慢而又生怯地往里钻。
    小肉虫一边钻一边还在用脚指头当做触角感受周围的环境，在林雨文的脑海中描绘着少年性物的大致形状。
    然后林雨文才惊觉自己刚才问的是什么傻逼问题——因为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刚才自以为很厚的那块凸起来的牛仔布，竟然就是穆澜阴茎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