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只觉得可惜,被拒绝了呢。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发现严睿做了中式早餐。
前半个月严睿都做的西式。西式早餐比较方便,做起来快得多。但我还是最爱小粥配咸菜,油条和豆花。
仿佛昨天晚上的事没有发生一样,我照旧和他打招呼:“早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中式早餐啊。”
严睿看了我一眼,有点嘲笑意味,仿佛在和我说:自作多情。
好吧,确实是我自作多情了,根本没我的份。
我磨了磨牙,不给吃就不给呗,外头有更美味的。
“谁稀罕。”我大声道,头也不回地出门,东向望,肯德基。
严睿还在生我的气,气我昨天逾矩的行为。而我只觉得他小气。但转念一想,严睿确实没有义务给我做早饭,不禁悲从中来。
我实在是爱吃皮蛋瘦肉粥,吃了个底朝天才姗姗回了客栈。本来还想明天再去洱海附近其他地方逛逛,气还没消,当即就决定现在就出去玩,才不要看见严睿那张臭脸。
事实上,我晚上游玩回来一直到喝牛奶时间都没看到严睿。我突然有点心急,总觉得严睿不至于故意躲着我,也不至于还在生我的气。
呆在房间里时不时听客厅的动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他,抠着手指,等了好久那头才接。
“喂,你好,请问你是……”女声。
“不好意思,打错了!”我匆匆挂了电话,低头再次确定,这就是严睿的电话。
不会吧,难道这种狗血剧情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我深感无力,直觉告诉我严睿不是这样的人,他都和我说了,他是单身主义,不会的,不会的。
我再次打电话过去,接起来的是严睿。
“喂,你在哪里?”我突然平静了下来。
严睿声音有点沙哑,喘息声也比平时大一点:“医院。”
“医院?怎么了?”我突然紧张了起来。
“车祸,没事。别过来了,早点睡吧。”
严睿的声音让我觉得他很疲惫,我能想象他蹙眉的样子。
“你出车祸了吗?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我急匆匆地拿了手机,就出了房间。
严睿确定我真的要去医院,连忙阻止我:“周弈你别来了,天黑了不安全。我没什么事的,我这里还有人照顾,你不用来的。早点睡觉。”
我知道任我怎么说,严睿肯定不会同意这个点我去医院看他。假装妥协后,我打电话给了他发小,让他发小关心关心严睿,顺带着偷偷告诉我医院地址和病房号。
他发小也有意撮合我和严睿,没过多久就把信息发给了我。
他发小:严睿就拜托你了[呲牙][呲牙][呲牙]
我:……
十二点多,我打的出了客栈。接近一点我才到了医院。
悄悄开了严睿病房的门,走廊里的光束偷跑进病房。
我听见严睿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得很均匀。把手机手电筒亮光调到最低,我偷偷进了病房,看见严睿脸上只有几处细小的擦伤,左脚却打上了石膏,其他的部位被子盖着我也看不出什么。
一颗心放了下来,大问题没有,不幸中的万幸。
转身蹑手蹑脚走出病房,刚想轻轻合门,严睿好像醒了。
“周弈?”
第7章 情话
“小弈,走了。”严睿牵起我的手,转头对小女孩父母说,“等会儿古戏台那里有白剧,可以来听一听。”
我纯粹是因为没听过白剧,便缠着严睿带我去。
古戏台离客栈虽不是很远,但却很绕,左拐右转再右拐左转才到。
人很多,以游客偏多,严睿紧紧拉着我的手没放开。
抬头望向戏台,戏台的对联是“百首民歌赞美风花雪月,一台好戏连接南北东西”,细品属实觉得妙哉。
白剧原名“吹吹腔剧”,是云南大理地区白族演唱的一个古老剧种,是我国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今天演的是历史故事剧《杨家将》中的一个片段,但很可惜,我听不懂,只是纯碎欣赏舞台。
期间我看向严睿,严睿倒是听得很认真。
结束的时候我问严睿:“你听懂了吗?”
“没有。”严睿拉着我的手不追不赶慢慢走回家,巷子深处飘来浓郁的酒渣香气。
“但不影响我们尊敬这些古老文化不是吗。”
我点头,深表赞同。一台好戏确实可以连接南北东西,传统文化的魅力是让处于文化共同体里的我们拥有更深的民族认同感,同时也让像那个澳大利亚爸爸一样的外国友人感受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彼此理解。
严睿确实听不懂,他们一家都是上海人,但在大理这边很早就买了房子。三四前爷爷奶奶搬过来养老,严睿就跟着搬过来了。严睿爸妈我倒是从未见过,据严睿说是在国外做生意。
今夜的风很和煦,客栈院子里的夜来香开了,一阵一阵的清香袭来。躺在竹椅里,我老是觉得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悠闲又惬意。
刚刚拍了几张白剧的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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