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根本谁也看不见。
他就是这种冷漠到了极点、目中无人的人, 根本不会在意其他人的事情。
“开学第一天,送你一个礼物怎么样?”
吉野顺平睁大了眼睛。
不。
不要。
喜欢这种东西的话, 自己拿回去不好吗?
但他的四肢被压住, 他的下巴被人用力的掐着, 嘴被迫张开,眼睛几乎要生生瞪出眼眶。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 越来越——
“你们几个, 拿着我的名字当理由, 就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吗?”
那只虫子在他鼻尖前停下了。
——
佐助不太明白, 同样是高中生,为什么仁王雅治似乎就可以无师自通的明白恶作剧的底线在哪里,这些人却沉溺于这种无聊的游戏之中,享受这种失控和恶意带来的快感。
不过他这会儿心情不太好,不打算深入思考这些问题——佐助早已经知道了,人类无法根除与生俱来的劣根性。
他曾经以为只要进行革命,将所有的黑暗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就能改变忍者的悲剧。但很快,佐助就意识到,人的幸福与所处的环境有关并非假话,但不论环境如何,大部分人依旧会觉得自己是不幸的,本质上,人就是由源源不断的负面情绪与正面情绪交织在一起的产物。
不过是有人多些,有人少些,有人学会了控制,而有人被它支配罢了。
他看着那个头发染成金色的高二学生把手上的甲虫往后藏了藏,脸上露出了有些勉强的笑容:“宇智波前辈,您怎么回来了?”
大概是之前被他教训过吧,但他不记得自己有对普通人动过手,佐助漫不经心地想,可能是因为他高一级?
普通人的社会和忍者社会其实也区别不大,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弱肉强食,只是普通人给这种弱肉强食披上了一层聊胜于无的外衣,试图让这件事听起来温情一些罢了。
他扫了一眼那个坐在地上的学生。
但食物链并非不可逆转,人类想要改变可比动物要容易多了。
所以佐助对这种一直忍受着他人欺凌、却迟迟不想办法改变的人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可以改变环境,但不会救每一个人。
“你们是觉得我这个名号很好用吗?”佐助冷淡地问,“背着我用的挺开心的嘛。”
“不、不是的,”那个男生把藏在他们身后的女生扯了出来,“因为小翼觉得这家伙每天阴沉着脸,模仿您的样子很碍眼嘛。”
小翼似乎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这么不讲义气,冲对方翻了个白眼:“事实如此嘛。”
吉野顺平碍眼,宇智波佐助虽然帅,但也让人心情烦躁——她当初可是在其他人面前丢尽了面子。
佐助不太记得这个女生是谁。
“不要让我再听见你们用我的名字,”他说,“听懂了吗?”
“学长,您是不是稍微有点过分了。”小翼说,旁边一个学生也跟着点头,“怎么连名字都不能说了?”
“就是,你不就是比我们高一级吗?摆什么威风?”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砸进了地上,顺便带倒了另一边的小翼。
黑发少年俯下身子,手指揪住那个男生的衣领。
吉野顺平瞠目结舌地看着宇智波佐助把人提到了半空中,还随意晃了晃:“现在听懂了吗?”
就算那家伙瘦得像麻杆一样,这也有点太过分了吧?
“听、听懂了。”被佐助提着的人脸涨成了猪肝色,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背过气去。
麻烦,佐助想,他甚至还没用力。
他随手把人摔了回去,看着那个学生捂着嗓子在地上咳嗽了半天。
“滚吧。”他淡淡地说,也没管那几个人是不是真的滚了,自顾自地甩甩手准备离开。
吉野顺平扶着墙站了起来,嫌恶地把那只甲虫踢到一边,看着其他几个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里,甚至没有人向他投来一个眼神。
“那个……”他讷讷地开口,想叫住宇智波佐助。“宇智波学长!”
但对方好像完全没听见一样,脚步一点都没有放慢,毫不在意地转了个弯,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
五条悟在床上睁着眼睛。
时差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就算是反转术式也没办法立刻改变人体的生物钟,让跨越整个欧亚大陆的咒术师立刻适应这片土地的时间,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自然而然地陷入沉睡。
这就像是人与自然斗争了上千年,却还是只能利用而并非改变所谓的自然规律一样。
这里纬度比日本更低,也更热一些,房子是砖石结构,墙上挂着织满异国花纹的挂毯,桌上是味道有点奇怪的花草茶,床倒是够长,躺着也还算舒服。
但睡不着有什么用。
他坐起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还是灰蒙蒙的一片,与东京不同的是,从窗口望出去还能看见几颗星星,咒力也少了许多。
顶多四点。
啊……有时间睡觉但却睡不着简直让人抓狂。
佐助大概已经在学校了吧,第一学期开学没陪他去学校,结果第二学期甚至更进一步,连人都跑到国外了,他漫无边际地想着,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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