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蓝眼睛若有所思地落在少年的脸上:“你很喜欢虎杖吗?”
如果是之前的话,佐助绝对会把这件事当成束缚的条件。
——五条悟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虎杖是他的学生、宿傩的容器,牵扯到这种重要的事,只要佐助提出这个要求,他无论如何会同意的。
工具再好用,也比不上人。
佐助不会不清楚这一点。
“不讨厌,”黑发忍者表情古怪地瞥了五条悟一眼,“你是在提醒我吗?”
佐助也知道五条悟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不过,白蛇一道根本算不上保险的保险,看在五条悟是为了学生、虎杖悠仁又比鸣人那个白痴讨喜的份上,他也无所谓让白蛇待在他们身边。
他说不定根本不需要出手,佐助想。
虽然不论是五条悟还是佐助,都心知肚明,协会动手的可能性比不动手的可能性大多了,问题只在于他们会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做出行动。
但佐助觉得,他应该找个更合适的机会把最后一个条件用掉,就当是还对方这段时间以来的关心……与帮助,这样才能心无旁骛地在外漂泊。
五条悟觉得有点不妙。
能不用到最后一个条件当然好。万一佐助又后悔了,他们之间就只剩下一个不断在走着倒计时的条件了。
束缚很快就会消失——不论他想怎么拖延。
五条悟把话题扯了回去:“协会没那么好糊弄,”他说,“至少你要和我一起走出火车站才行。”
黑发忍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只有一次。”佐助说。
只有一次。
——
五条悟短暂地注视着佐助消失的地方,之前青绿的草地表面现在还覆盖着一层积雪碎冰,在枝叶间隙透过的阳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丝毫没有融化的意思。
但下面压着的东西不会消失,总有一天还是会摆脱这样的严寒。
只是,他们本不需要经历这种事情。
就算理智上知道不论是惠、悠仁或是野蔷薇,早晚有一天都要成为一个大人,被迫面对并且消化这些痛苦,五条悟还是希望他们至少在高专的头两年过得开心一些。
在他的庇护下,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地、慢慢地成长起来。
【……】
五条悟突然舒了口气,收回视线,不让自己去思考可能出现的其他意外——他们的计划,或者说,世上的任何计划或阴谋,总归是不会完全听人指挥的,它就像一头关在笼子里的、野性难驯的野兽,一旦被放出来,就算是再有经验的驯兽师也无法完全掌控它的行动,只要放松警惕就可能反被扑伤。
现在他们已经慢了一些,好在最让他担心的事已经过去了,五条悟转过身,朝那个诅咒师离开的方向追去。
他相信佐助不会出问题,而自己只要把那群烂橘子的问题一个个丢回他们脸上就行了。
五条悟冷笑了一下。
毕竟今天他心情确实不好,动作过激一点也很正常,不是吗?
第九十九章
钉崎野蔷薇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紧紧地攥着手里的锤子。
她的钉子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这个空间里有太多、太多的诅咒,源源不断的从黑暗中涌出来,仿佛人类的恶意一般永远不会停止。
——甚至还有好几只二级, 她只有三级水平,光是招架就有点辛苦。
现在她每丢出一枚钉子, 就有更多个诅咒在各个方向伺机而动,给她造成更多伤害。甚至连回收钉子的机会也不给她。
东京的诅咒果然很狡猾。
她咬着舌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猜大概只有把这里的诅咒全部祓除, 自己才能专心地寻找出路。
有汗水顺着额角滑到眼睛里,带起一阵酸涩和刺痛。
肌肉酸痛、咒力干涸,身上的擦伤也不断影响着少女的动作。
但她眼里丝毫没有恐惧。
老娘可不打算死在这里啊!
钉崎野蔷薇手臂一凉。
“喂!不要乱跑!”
她在地上打了个滚, 有些狼狈地躲开了诅咒的一击, 抬头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那条小蛇?
——
说着要给他们做课后总结的白发男人插着兜,脸上带着轻佻的笑, 说了句开场白, 接下来的第一句就说换了个毫不相关的话题。
“悠仁和野蔷薇有什么害怕的动物吗?”五条悟自动跳过了伏黑惠。
惠嘛, 比起人类更喜欢动物,这个问题完全可以不问。
“唔……大概没有吧。”虎杖悠仁想了想。
钉崎野蔷薇狐疑地盯着五条悟, 也摇了摇头。
没有比诅咒还恶心的生物了。
“那就太好了!”五条悟高兴地一拍手,“接下来一段时间,正日就拜托你们了!”
说着,一条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小白蛇从他的袖口爬了出来, 在白发男人伸到三个学生面前的手掌上盘成几圈,昂着头吐了吐蛇信。
好可爱!
鳞片闪闪发光, 眼睛像两颗漂亮的宝石, 身体柔软又灵活, 看起来也很乖巧。
钉崎野蔷薇两眼放光,看着五条悟笑眯眯地哄着那条小蛇爬上了虎杖悠仁的手臂,消失在对方制服的兜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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