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勾起嘴角,推着佐助的肩膀,大摇大摆地就想往病房那边走。
他们两个一个黑发一个白发,一个勾着嘴角一个面无表情,还得都穿着深色制服黑色皮鞋,带着墨镜,怎么看怎么像黑社会寻仇或者奔丧,应该直接去太平间认领尸体,而不是进病房探视活人。
反正护士看他们的眼神很警惕,只是因为之前五条悟在前台送了花才勉强没有上来问话。
“我自己去,”佐助把他按在原地,“你在这里等着。”
五条悟咒力太显眼了,佐助离得很远就能察觉到,那个诅咒师要是无意间注意到五条悟的咒力冲自己的方向来,说不定会精神紧张做出什么事来。
总而言之,就是带来的麻烦和带来的便利一样多。
五条悟把手垂在两边,坐在走廊另一头的座位上,一人占了一个半的位置不说,腿再长一点就可以直接伸到对面、形成一道完美的路障了。
绝对一绊一个准。
“快点哦。”他说,好像佐助走一会儿自己就会被人绑架一样。
弱小、可怜、无助,但是一米九。
佐助思考了一下,如果这次他没有和五条悟一起过来,对方会怎么办。
这次为了方便行动,他们把辅助监督打发走了。要是五条悟自己的话,辅助监督大概会为了如何不着痕迹地疏散医院病患压力大到痛哭流涕。
白发咒术师绝对会在一边大声叭叭、嫌弃辅助监督动作太慢。说不定最后会失去耐心,直接冲进病房,先把人打到半死再带回去讯问。
佐助叩了叩门,摘下墨镜,然后没等里面的人回答就按下了门把手。
五条悟曾说,他的瞳术并非毫无破绽,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写轮眼幻术最大的破绽就在于需要施术人和对手相互对视——不仅是对方必须看到写轮眼,他也需要看到对方的双眼,然后在对方反应过来、移开视线之前发动术式。
但这只是对五条悟而言的。
没有人知道写轮眼的威名、没有人反应比佐助还快,咒术师又基本上都独来独往,简直天然就是适合写轮眼发挥的环境。
病床上的女人转头看向他的那一瞬,佐助的眼睛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色,三颗黑色的勾玉在眼中一闪而过,很快又融化成了一团浓郁的墨色。。
没过几分钟,佐助就离开了病房,后面跟了个穿病号服的瘦弱女人。
五条悟打了个哈欠,觉得有点困了。
看起来很普通、并不很像他之前见过的诅咒师。
行动也不像是受过训练,至少露在外面的手臂完全看不出来肌肉线条,整个人也薄成了一片,完全不像是能打得过一级的样子。他记得那个来执行任务的一级水平还不错来着。
唯一有点特别的就是这位仲间里沙小姐身上的咒力,看起来是一个人的咒力,但总有一种介于诅咒和咒术师之间的感觉。
给人感觉就像是那种视力测试的彩纸,碎片颜色看起来相差无几,但总有另一个图案披着相近的颜色藏于其中,提醒观察者,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他问。
佐助看他一眼:“我说了,自己的任务自己解决。”
他本身也没必要到这里来,陪五条悟走一趟已经是看在他们是同伴、五条悟勉强算是个关心学生的好老师份上了。
五条悟被佐助堵了一句,反倒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我不擅长审讯,每次把人揍得半死也不一定能问出来想要的答案,所以才要靠你嘛~”
“问不出来再说。”佐助偏了偏头,“上去。”
里沙小姐动作呆板地走在前面,中间是佐助,五条悟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进了楼梯间,往上爬了一层,到了天台。
“好热……”白发咒术师立刻蔫了。“什么时候能开发出一个遮阳隔热的结界啊……”
虽然在咒术师眼中,帐是黑色的,但它其实并不会对内部的光线和温度造成影响。
也就是说,该热还是热,该晒还是晒,感官上不会有丝毫变化。
五条悟竖起手指,不情不愿地把帐放下来,控制了范围,让半透明的结界笼罩了他们所在的这片天台。
佐助解除了催眠。
仲间里沙几乎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这让少年有些惊讶地挑了下眉毛。
他虽然没有用力,但按照大田龙次和仁王雅治的经验,这种咒力不错但体格瘦弱的咒术师至少会晕眩两秒,而不是看似迷茫实则清醒地确认自己所处的位置,一边咳嗽还一边冲他们露出一个迷惑的微笑。
“这位诅咒师小姐,请问你知道我的同事们都去哪里了吗?”五条悟找了个勉强有点阴影的地方躲着,把手机屏幕远远地伸到仲间里沙面前晃了晃,尽量减少自己暴露在阳光下的面积。
他隔着墨镜观察着对方:“就是这个人。你这么关心男朋友的工作,应该知道吧?”
仲间里沙是个身材瘦弱的黑发女人,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面色苍白,深灰色的眼睛雾蒙蒙的,整个人清秀有余,美艳不足。
但她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像是被暴雨打湿的花枝,伶仃又脆弱地立在原地,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仿佛在呼唤着外界的呵护。
除此之外,五条悟总觉得对方身上还有点别的什么特质,给了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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