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直接挂了电话。
那就下次再打电话过来吧。
——
“啊,”蓝色长发的人形咒灵愣愣地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手机被挂断了诶,宇智波佐助是不是生气了?”
坐在他身边的独眼火山头转了转脖子,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真人,都说了让你说正事。”漏瑚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个同伴虽然潜力巨大,但实在是小孩子心性,对什么都好奇,任性得不得了。
每次都要他跟在后面擦屁股。
“没关系,”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虽然五条悟不像是会演戏的人,但是多观察一段时间总是没错的。”
说话的人穿了一身袈裟,黑发在脑后梳成半丸子头,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一道长长的伤口贯穿了他的额头,被缝合的痕迹十分明显。
“毕竟我到现在都没摸清楚它的能力,保险起见还是定下束缚之后再见面比较合适。”本该早已死去的“夏油杰”轻笑道。
他只看得出来宇智波佐助和五条悟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十分紧密,否则前者不可能保有自己的意志,面对式神使时还是那种桀骜的态度。
去年这两个人就打过一次,当时他还没恢复到巅峰状态,不适合出手,现在那两个人五月又突然爆发了冲突,五条悟的好学生们又离开了学校,正是再合适不过的时机。
就算宇智波佐助对五条悟忠心耿耿(这件事几乎没有可能),他也到底是只咒灵。
人类永远不会相信并非完全受控的异类,五条悟更清楚诅咒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算宇智波佐助拒绝了他们,它也永远无法告诉五条悟这件事,只要能让他们之间的缝隙稍大一点,对他来说也是划算的。
“不要总是‘它’啊‘它’的,再说就杀了你。”漏瑚不爽地说。
“啊,抱歉,”【夏油杰】从善如流地道了歉,“之前说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我会注意的。”
火山头不爽地咂了一下嘴,头一扭表情就变了:“真人!你在干什么?”他崩溃地看向蹲在一旁的真人。
名为真人的蓝发咒灵手里拿着支离破碎的手机,毫无歉意地上下颠了颠,“这种东西太脆弱啦,”他笑嘻嘻地说,“不小心就捏碎了。明天换一只打吧。”
“手机卡拿出来就行,记得多聊一会儿。”夏油杰垂眼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这是一双年轻的、有力的、沾满无辜人鲜血的手,血液流经指尖又流回心脏,在咒力的维持下循环往复,维持着这具躯体的活力。
他简直要迫不及待地看到六眼被封印的场面了。
但是不能急,不论是在夏油杰的记忆中,还是他的经历中,六眼都是打破平衡的存在。
更不要说,现在还多了一个敌我不明、但同样强的惊人的咒灵跟在他身边。
必须耐心地剥除五条悟手中的力量、再给他加上负重,用铁链捆上手脚。等到对方的全副心神集中在敌人身上时,才是他出场的时机。
用这张脸,和他们之间的记忆。给五条悟最后一击。
最好是能趁着封印五条悟的时候把宇智波佐助也弄到手——他是准备释放一些诅咒,但总要有点保护措施。
“聊什么呢?”真人躺倒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随手摸了摸沙发另一端,看起来像一只怪模怪样的小水母的咒灵。
咒灵发出了几声含糊不清地咕嘟声。
“随便你聊什么,”夏油杰说,“你不是很擅长和人聊天吗,之前还和桥洞下那个老头聊得很开心,照样聊就行了。”
一直悄无声息地坐在房间角落,眼眶中伸出两根树枝的咒灵终于说话了。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古怪,明明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意思却仿佛能直接传达到其他人的脑海中。
【为什么?】花御问。
“我想看看宇智波佐助每天都在哪里。”夏油杰说,“四月以来他就没怎么在高专出现过,特别是最近一个月,只有虎杖悠仁到学校的时候出现了几分钟,想抓人都抓不到。”
漏瑚有点迷惑。
他只知道宇智波佐助是少见的具有实体、无法凭空消失的式神、和五条悟之间的束缚也可以做手脚,并不知道这位四处搜集咒灵、最后和他们碰到一起搞事的夏油杰还能凭空找到另一个咒灵的位置。
【夏油杰】微笑起来,细长的眼睛里闪着意味深长地光,“我也是有自己的人的。”
不只是那些曾经追随过夏油杰的诅咒师——那些人其实用处不大,都只是一些杂兵,有的脑子还不如咒灵好用。还有几只好用的猴子。
夏油杰讨厌猴子,他却不讨厌,猴子有的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您好,包厢时间还剩最后三十分钟哦~”
比如,可以为他们提供一个不受打扰的舒适环境。
正是因为有这么多猴子,咒术师才难以找到他的踪迹,甚至连六眼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挚友”又重新开始活动了。
“多谢提醒,”他温柔地说,“我们马上就走。”
“诶,嗯。”服务员看着只有一个人的包厢,愣了一下,鞠了个躬把门合上。
“人类就是虚伪。”漏瑚嗤笑一声。
“所以你们才玩不过人类。”【夏油杰】彬彬有礼地回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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