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看着五条悟,还有他对面被绑在餐椅上的诅咒师。
大田龙次醒来之后倒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还看着五条悟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
“你们居然能找到我,六眼果然好用。”
“找到你很奇怪吗?”五条悟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这次尾巴没扫干净哦。”
大田龙次冷哼了一声。
“反正已经被抓到了,不把我交给你们的协会吗?”
“不急嘛,”五条悟说,“抓到人先问几句也是我的工作内容。”
“这么听话啊,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很烦人呢。”
“先让我把工作完成再来叙旧如何?”五条悟笑了笑,“你是怎么把清水信吾杀掉的?”
“当时你才三四岁吧……”诅咒师舔了舔嘴唇,如果不看他的表情,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文质彬彬的老年人。
“唉,先让我把工作做完不好吗?”五条悟无奈地说,“我还想把余额留到后面呢。”
诅咒师的小指瞬间被咒力搅成了血沫。
在大田龙次后知后觉地惨叫声中,五条悟撑着下巴歪了歪头:“愿意说了吗?你是怎么把清水信吾杀掉的?”
看来还是有点疯。佐助想。所以今天让他也跟着是为了方便毁尸灭迹吗?
“我就是……走进去……杀了他啊。”诅咒师断断续续地说,手指抽搐着,断口处的血滴滴答答滴了一地。
“这是废话哦。”五条悟把食指中指并拢,看起来想把刚才的事再重复一次。
“本来就是……这样的,”大田龙次说,“那个老头……根本没有反抗。”
“为什么要挖掉他的内脏?”
“客户要求我这么做的。”
“谁是你的客户?”
这个问题好像突然戳到了诅咒师的笑点,让他在椅子上喘息着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的,”他说,“……是清水信吾本人。”
五条悟和佐助同时挑起了眉毛。
然后前者突然拍拍手笑了起来:“那你到时候记得对协会也这么说。好了,公事结束,现在让我们继续谈谈私事吧。”
五条悟看起来是真的挺开心的:“毕竟我也很想你啊。”
大田龙次的无名指也化为了血沫。
佐助听着诅咒师嘶哑的嚎叫声,不由得皱起了眉。他直起身子,准备离开餐厅到外面去。
经过五条悟身前的时候,佐助的手被他抓住了。
“……怎么?看不下去了吗?”白发男人紧盯着佐助,脸上笑意依旧,淡色的眼睛却带着有些偏执的色彩。
“松手,”佐助抽了一下手,看见五条悟脸上的表情,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门还开着呢,你没放帐吧。”
照五条悟这种问法,万一电梯停在这一层,警察就要接到报案冲过来了。他们可只确认了这层住户现在不在就上来了,为了防止对方狗急跳墙随便杀人,到现在都没放下帐。
“……哦。”五条悟眨眨眼,表情和缓了一些,“那我把帐放下来。”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佐助有点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我去外面等你。”他说。
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松开了。
“……之前就听说你也找了个式神,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呢?”虽然断了两根手指,那个诅咒师看起来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还在不知死活地乱吠,“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啊啊啊——!”
这次他的中指和食指一齐消失了。
帐的范围恰好停留在了走廊中间,将电梯隔在外面。
佐助靠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大概也听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五条悟小时候似乎是被诅咒师袭击过不少次,被大田龙次袭击的那次,他母亲去世,觉醒了无下限。
当时袭击他的诅咒师有五六个人,只有大田龙次成功逃脱了追捕,自此销声匿迹,直到这次才出现在五条悟面前。
还是被摄像头拍到才露出的马脚。
中间二十多年,居然没有一次被发现过。
“当年你逃走之后是谁给你扫的尾?”五条悟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也是清水信吾……”大田龙次说,也许是太疼了,他的声音也没了一开始的那种嚣张,变得虚弱了起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哈?你还想再断点什么地方吗?上面断的差不多了,这次换下面怎么样?”
“……随便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诅咒师说,“问完了……就把我交上去吧,反正你也不能杀我。”
他说的没错,五条悟确实不能杀他。
楼下的司机是协会的人,等会儿会直接把人带到关押诅咒师的地方,后续还要进行审问,现在把人弄死了,对他们来说并不划算。
但是对方的话确实很奇怪,他就算随便说一个人,也比说受害者来得可信。
佐助走了进去。
大田龙次估计也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客厅里放了行李箱,房间里也没什么生活的痕迹。
餐厅地板上的血在五条悟脚边绕了个弯,流到了其他位置。大田龙次脸色惨白,两只手从手腕处就完全消失了,现在靠肘部的绳子被绑在椅子上,勉强起到了一点止血的作用,没让他直接失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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