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发生的坏事。
听到动静,两人都转头看向她。
林落双手捂住脸,低下头,肩膀耸动,开始不住抽泣。
时星河几大步走到温越身旁,温越站起身来,想把他要碰自己的手给打开,时星河没让她得逞,双手搭上她的肩,上下仔细打量她。
“你没事吧?”
温越冲着他眨巴一下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我没事啊。”
她刚才突然醒来,发现屋子里黑了,林落也不在,正把灯打开,这个杨总就推开门进来了,把她吓一跳。
他看到她也满脸意外,然后说自己是来找林落的。
温越认识他的脸,知道他是某知名影视公司的大老板,但对于他的突然到来还是心里感到有些怪异。他又问她是不是时星河的女朋友,然后就有点想套近乎的意思。
不过还没说两句,林落就闯进来了。
“星河啊,误会,误会一场。”杨总起身来朝着时星河走近几步,笑眯/眯地在旁打哈哈,“我是来找林落谈点事儿,没想到她不在,你的小女朋友倒是在这儿,作为长辈就关心了两句。”
时星河冷冽的眸子瞥向他。
这人年轻时在他爷爷那里打过工,对他爷爷很敬重,现在又跟他爸有点交情,而且明显是知道他跟温越的关系,只要脑子没大问题,他是不会可能温越做些什么,此时又以长辈自居,很明显是在极力撇清一些嫌疑。
温越也确实没事,时星河不想跟他们纠扯,揽住温越的腰便道:“你们慢慢谈,我们先走了。”
杨总却朝着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的林落看了一眼,百般无奈摇摇头道:“你瞧她这个样子也是谈不了,我也还是走了吧。”
他说撤就撤,经过林落身边的时候,还停了一下,意味深长对林落道:“原来你都不在房间里啊,那怎么还特地交代让我进来别开灯呢?差点就吓着人家小姑娘。”
他走了,林落哭着,脸几乎要埋到地上去。
方才的话,温越全部听到了,她深长的吸了一口气,把箍在腰身上的手臂解开,凝视着时星河的眼睛认真道:“你先下楼,到车里等我,我有点事要跟她聊。”
时星河摸了摸她的头发,难得的没多说什么:“好,我等你。”
他走过林落旁边的时候,冰冷如刀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但脚下未停,迈着修长的双腿离开了。
屋子里顿时就只能听到林落压抑的哭声。
温越呆坐在椅子上,等了好几分钟之后,终于忍不住朝着她道:“哭好了吗?能控制情绪了就去洗把脸,我有话跟你说。”
林落低着头,没动。
温越揉了揉因为感冒而酸涨不已的眼睛,轻声道:“我时间有限,麻烦你快点。”
林落终于起身了,脚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满面泪痕地坐在了她对面。
“对不起。”林落哽咽着对她说:“真地很对不起阿越,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杨总临走前说的那番话已经把温越心里的谜团解开了,从她破门而入的反应来看也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如果没有时星河,如果她没有醒来开灯,今天或许就是另外一个故事。
“长话短说吧。”对于她的眼泪,温越实在产生不了什么触动,只淡淡问道:“你当时突然跑来找我和好的目的是什么?”
林落红着眼睛,愣了愣才低声:“什么目的……”
“很烦,就是一个看我红了,眼巴巴蹭热度的人罢了,甩都甩不掉。”温越微微挑眉看着她陡然变色的脸:“既然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时隔几年突然跑来找我,要重新做回朋友?是单纯地觉得我不会再蹭你的热度了吗?”
已经被抛到脑后的一段记忆刹那间袭来,林落双手紧握在一起,坐立不安,惊疑不定道:“你为什么、为什么会……”
“是啊,这是你在自己家里说的话,我为什么会知道呢?”温越黑眸清润,平静地叙述道:“因为我当时就在你家啊,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准备给你过生日,等你等到困了,就在你的床上躺了会儿。”
林落不敢置信,嘴唇都开始颤抖起来。
“我睡醒了给你打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你都不接。”温越微微笑了笑:“然后我听到外面你助理问,谁啊,打这么久你都不接电话,然后你说——”
很烦,就是一个看我红了,眼巴巴蹭热度的人罢了,甩都甩不掉。
字字句句里充斥的不耐与厌烦,是那样的尖锐刺耳。
她们没有进房间,拿了需要的东西就匆匆走了,所以没有发现她,也没有发现放在冰箱里的蛋糕。
温越在床边静静坐了几十秒,很果断地拎着蛋糕离开了。
时间太久了,但温越回想起当时,自己心里应该也是很难过吧,怎么会不难过呢?是在困难时期一起扶持走过的好朋友啊。
不过她不是会沉溺在其中的人,她早就洒脱地走远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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