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看向他。
此时已经有些冷静下来的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她不解问道:“为什么别的人都不管,你偏偏管我?这里面有逻辑吗?还是单纯地觉得我好欺负?”
时星河眸光微闪,语调轻微扬起,不答反问:“你说呢?”
我说你有毛病!或许是今天盛昭的分析带给她勇气,感觉可以继续跟他对着干,温越没有认怂,反而很强硬地道:“我这个人是能屈能伸,为了能继续混下去确实是向你低下了我高贵的头颅,但这不代表我就是个木偶,什么都听你的。我不会因为你几句话就跟他绝交,你要是不高兴,爱怎样怎样吧!”
时星河静默两秒,才点点头道:“不错,你很有骨气。”
一听他这看似平静实则夹杂冷意的语气,温越的气焰瞬间下去了点,但仍旧面不改色:“还好,骨气不多,刚好够用。”
时星河迈着长腿走到她身旁,与她错身而立,低声说,“那就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别到时候出事,又来问我为什么。”说完拂袖先离开了。
“他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凭什么?”温越一边揪着地上的野草,一边吐槽着。
傅晴深以为然:“是啊,他都不管我和姜宣,偏偏要管你,这也太过分了。”
“你瞧他看我那眼神,就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我冤不冤呐!”
从那天被抓去谈话之后,温越感觉到时星河经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走戏的时候看,休息的时候看,吃饭的时候看……她发现后瞪回去,他不但不收敛,反而继续目光冷幽幽地盯着她。
温越头皮发麻,就算不想让她跟程子郁来往,但是至于吗?!
他怎么变得这么不正常???
姜宣身体依靠树干站着,也替她想不通,“他们两人之前该不会是情敌吧?是不是同时因为一个女孩子有过矛盾?”年轻的思维走向就是这么八卦又狗血。
温越又扯断一根草,那咬牙切齿的力道就好像是在扯时星河的脖子,忿然道:“就算他俩是情敌,犯不着拉上我啊,跟我有一分钱的关系吗?”
傅晴摇了摇头道:“可没听说时星河有什么情史,姜宣,你当她的面造谣,小心时老师知道了回来撕碎你。”
时星河这天有别的行程不在剧组,所以他们三个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这里开小会。
不过他余威仍在,听傅晴这么说,姜宣立马回头环视一周,确定时星河不在,才抚着胸口稍稍松了口气。
温越鄙视他:“怕他怕成这样啊,没出息!”好像之前四下躲避时星河的不是她一样。
姜宣也很委屈:“那我也不是你啊,你干什么他都不会生气,我就不尽然了,我还是挺怕死的。”
温越一时没接话,开始摘起了墙角边的小野花。
傅晴走过去,弯腰摸了摸温越柔软的发丝,笑着说:“他说的对,小阿越,你干什么他都不会把你怎么着的,所以相当于,你想对他干什么都行。”
温越把摘来的几朵紫色小花递给傅晴,心里却暗暗想着,怎么好像谁都默认了她可以随便招惹时星河。
傅晴又冲着她挤了挤眼:“你以后可要替我们这些受到他冷脸迫害的人报仇,好好治治他的臭脾气。”
“我治他?我有这么厉害吗?”温越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子,捧脸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完犊子,她怎么感觉自己快被这几个人忽悠瘸了。
晚上早早收工之后,温越去赴了林落的约。
她前些天有跟张琪袁珂聚一起吃饭,听张琪说林落每天的戏倒是排得不满,但很多外出商务活动,成天忙得脚不沾地,今晚能遇上,估计也是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时间。
温越不想耽搁她,所以才进包厢坐下,在林落还在神情复杂打量她时,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林落现在皮肤变白了,人瘦了,比以前漂亮了很多,但也完全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人了。这个林落对温越来说,是有种陌生感的。
所以当林落被她的直接弄得有些许尴尬的时候,温越只是无言的沉默。
“也……没什么,就是许久没见你了,想找你说说话。”林落似乎想快速让两人关系亲近起来,挤出个笑来,对她道:“对了,阿越,我点了你最爱吃的青柠蒸鲈鱼,我特地选的这家餐厅呢,听说味道很不错。”
温越也对她笑了笑:“谢谢。不过我有次吃鱼吃吐了,已经有几年不曾吃过了。”
“啊这……”强行撑起的热情被她这句话瞬间击垮,林落理了理耳侧的发丝,一时语塞了。明明是已经见过无数次大场面的当红小花了,却在温越面前显出几分局促来,最后她歉然道:“真对不起。”
她这样,搞得温越觉得自己像是个恶人。
她只好缓了缓脸色,尽量把语气放温和:“你不用给我道歉,人都是会变的,你不知道我现在不爱吃了也很正常,就像我现在也不太了解你的喜好,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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