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但由于温煦一直不接电话,温越在看到他的时候,心里拉响了sos的警报。
“我,我现在也不确定。”温越握着手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得打电话问问。”
时星河忍耐地闭了闭眼,低声道:“你打。”
张导见情况又不对劲儿,赶紧让闲杂人等都出去了,屋内就剩下时星河,温越,傅晴,张导,还有各自的经纪人和助理。
在等待温越拨号的期间,满屋子的寂静。
可她又连着拨了好几遍,还是没人接。
温越能清晰地感觉到时星河仅有的耐心在飞快流逝。傅晴伸手轻摸了摸她的背,小声安抚她:“你再拨一边试试,或者你可以打他身边朋友的电话。”
温越没有别人的电话,只能不死心地又拨一遍,好在这回终于接通了。
“喂,姐,我刚才训练呢?你找我干嘛呀?”
温越十万火急地问:“那个小狐狸吊坠呢?还在你手里吗?”
她问完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屏息等着他的回答。
不怪她这么紧张,温煦这个家伙,向来有搞砸事情的本领。
如果这个吊坠不那么重要,那么他是能好好保存,成功送出去。倘若这个吊坠很重要,那他多半就会给你整点事出来。
“吊坠?嗨,你别提了。”温煦一提这个就有点来气,愤愤然道:“我不过就说了句时星河不值得喜欢,她就气得跟我分手了,简直不可理喻!大实话还不爱听,切。”
时星河皱眉出声:“开免提。”
温越神经都紧绷着,下意识就按照他说的,开了外音。
她哪里还顾得上他分手没分手,追问:“我是问你吊坠!吊坠去哪儿了?!”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盯着她的手机,等着里面的回答。
下一秒,温煦的声音从扩音器里清楚地传出来:“吊坠我送她了啊,结果她闹分手,直接给我扔了。”
扔了……
扔了……
温越已经不敢去时星河的脸色了,“扔哪儿了?”
“下午我们在北川沙滩边烧烤来着,她抬手就是那么一扔。”温煦哼了一声,随口就道:“我哪知道,可能是扔水里了吧。”
高远洋快窒息了,傅晴此时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嘴角牵动一下,左看看右看看,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星河额角青筋跳动,他显然已经是怒极,冲着温越道:“好,好得很!”
“我……”温越语塞,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
“姐,怎么了?谁在说话?”毫不知情的温煦还在那边疑惑。
时星河转身就走了,高远洋连连叹气追上去。
温越摁断了电话,也要去追他,却被傅晴给抓住了手腕。
“那个吊坠好像是他妹妹留下的遗物,怎么会到你弟弟那儿去了?”这是傅晴从高远洋那里知晓的内幕,所以刚才她实在不好说什么。
这是温越万万没想到的,她倒抽一口气:“真的?!”
“当然。”
温越慌了。
她就说一般的东西,时星河应该不至于这么在意让人搜寻一整天。
原来竟然是……
温越抿了抿下唇,跑着追上时星河。
“时星河,真地很对不起。”温越很是难过地向他道歉。
不管吊坠是怎么到她那儿的,现在弄不见了是事实,而且遗物这种东西,如果找不到,是怎么什么补偿都没用的。
她的内心已经被愧疚给淹没。
时星河盯着面前一脸歉然的她,眼底翻滚着阴云:“别又摆出这样一幅面孔,我看着恶心。”
每每做错事,她就露出这样一幅无辜柔软的表情,无端把他的心头火撩拨得愈发旺盛。
温越手指用力绞着身上的衣带,气弱道:“虽然可能希望不大,但是吊坠我会尽全力去找的。如果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找?你去哪儿找?”时星河嗤笑一声,极尽讽刺意味:“上回用匕首,这次是要跳江?同样的把戏你还要玩儿几次?”
“我没有要跳江,也不是在玩儿什么把戏。”温越连忙摆手否认,声音又低下去说:“吊坠或许有可能还在沙滩上,没有掉进水里,我会去找的。”
温煦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或许他是对分手还有怨怼,所以刚才张口就说扔水里了,语气有点夸张的成分在。
只是她还没来及细问,也不敢百分百保证。
时星河眼睛毫无温度地盯着她堆满歉意的脸。
静默片刻,他忽尔道:“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我挺佩服你的。”
温越只是偶尔脑子不好使,但不至于真傻到时星河说对她的佩服,是真的佩服。
她微张的唇小幅度的动了动,没能说出一个字,乌黑的瞳眸定定地注视着他,等着他的话。
时星河长得是真地好看,在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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