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描绘太后遗容的过程中很少有确实依据。因为她自从选入宫中以后就没有再同娘家人见过面,如今隔了二十多年,连崇祯的外祖母(如今被封为流国大夫人)也记不清她的模样。宫中有一个傅懿妃,和崇祯的母亲同为太子朱常洛的淑女。她说她住的宫同崇祯母亲住的宫相邻,相见的次数较多,还仿佛记得一些。她在几千个宫女中指点这个人的鼻子有点像,那个人的眼睛有点像,又另外一个人的下巴有点像……司礼监把被挑出来的众多宫女陆续送到流国府,再由瀛国太夫人参加意见,指示画师,揣摹着画,画画改改。
奉迎太后遗容入宫要举行重大典礼,所以一直等到清兵退走以后,才由礼部拟具仪注,由钦天监择定吉日,用皇太后的銮驾和仪仗把黄绫装婊的画像从正阳门送进宫来。礼部尚书率领文武百官都在大明门外跪接。崇祯率领太子和两个较大的皇子在午门外跪接。皇后周氏率领公主和妃嫔们在皇极门外跪接。由于崇祯的母亲在生前并未封后,所以不能把她的画像送进奉先殿正殿,而只能悬在配殿。行过祭礼,崇祯把一些曾在父亲宫中生活过的老宫女叫来看,问她们像不像太后真容。她们当着他的面异口同声地回奏说十分相像,但在背后,有的说有点儿像,有的说完全不像。后来崇祯因想着他母亲在死前两年中长斋念佛,又命画师另画一幅遗容,具天人之姿,戴毗卢帽,穿红锦袈裟,坐莲花宝座。通过别人的画笔,将他的母亲更加美化和神圣化了。
连日来的阴郁心情,终于在听到秋风军团回归的消息之后有了转变。
初夏时分,秋风军团大胜得归,自然是享尽荣光。
叶天骑着千里雪漫步在最前面,萧青张豹等一众千骑长并列紧随其后,接着便是百骑长以及普通士卒。
城内的百姓早已闻讯赶来,撒着鲜花喝着彩,一堵白衣杀神尊容。
一袭白衣翩翩,如此俊美的少年郎,不知俘获了多少女儿家的心。
张豹那大块头笑的合不拢嘴,此等架势,的的确确头一回啊。
萧青依旧冷静,这小子深得叶天真传,打起仗来越来越猥琐,很有成为全军统帅的潜质。
这也是必然的事,一个统帅并不是天生的,只有经历无数场战役之后才会成长,这个时代,并不需要纸上谈兵!
万余大军是不可能全部入城的,进入城内的也仅仅只有百来人而已。
秋风军凯旋而归,犒劳全军的奖赏很快下达,进城的百余名将士更是被请进了公馆,今天皇上请客,他们只管吃就行。
当然,叶天萧青二人却是在传旨太监的带领下进宫面圣。
经由午门进入宫内,二人沐浴换装,纷纷穿盔戴甲,这才向乾清宫走去。
进入宫内之时,崇祯以及一众大臣皆已在殿内等候。
早就听闻叶秋风年纪轻轻,此刻亲眼目睹,不少人露出讶色。
不过让他们更为诧异的是,这个年轻人并没有下跪。
叶天躬身垂首,朗声道:“微臣叶秋风,见过皇上!”
然后就没了,一般来说,后面应该还有祝词的,比如说望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什么的,可是叶天连一句祝词都没说,说实话,后面的话叶天真是懒的说的,什么洪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都是假的,说了也是废话,而且崇祯也不怎么愿意听。
萧青却是下跪了,他毕竟只是叶天的助手而非叶天本人,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和气魄。
“两位爱卿都免礼吧。”崇祯早就说过,叶天在他面前可以不用下跪,所以也没有生气。
萧青起身,叶天抬头。
崇祯继续说道:“叶爱卿,朕很早以前就下达了旨意,待到爱卿回归之时,便是爱卿与坤兴公主成婚之日,三日后便是黄道吉日,朕决定让爱卿和坤兴公主于三日后成婚,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叶天一愣,这消息他还真第一次听说,说句实话,他打仗的时候根本就没接到圣旨,传达圣旨的太监也不可能能够找到他,连清兵都发现不了秋风团的踪迹,传旨太监自然不能。
“这个……微臣当然是没有意见,不过消息来的太突然,有些措手不及。”叶天微微笑了笑道。
“哈哈啥……既然叶爱卿同意,那婚期就定在三日之后吧。”崇祯心怀大尉,随即朗声说道:“叶秋风听封!”
“臣在!”叶天拱手。
“京畿保卫战之中,讨虏将军叶秋风连破东虏十五城,更是于巨鹿之战中剿灭鞑子三万精锐,逼退东虏功不可没,朕特命你为讨虏大将军,官拜一品,统领三万关宁铁骑。”崇祯朗声宣布道。
讨虏将军和讨虏大将军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可将军与大将军之间的区别,却是犹如天囊。
将军可以有很多,但大将军却只有一个。
一下子被提升为一品大员并没有给叶天带来多少波动,可是将三万关宁铁骑交给他,这就有些让他难以接受了。
说实话,他不想当官啊,当个闲职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将朝廷最精锐的部队交给他,这不是不让他过安生日子么?
“这个……皇上,微臣入朝为官的时间还不到一年,这么快就统领如此庞大的军队,恐怕还有些不适应,微臣能力有限,只怕会辜负皇恩。”叶天迟疑着说道。
“怎么?你不愿意?”崇祯明显听出了他语气的异常。
叶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皇上,关宁铁骑毕竟不是我自己训练出来的军队,控制起来肯定会遇到很多掣肘,而且还和秋风军团的性质完全相反,若是由我统领关宁铁骑,没有我带领的秋风军团恐怕就打不了秋风了!”
听了这话,不少人露出了微笑,秋风军团打秋风,这名字还真没取错。
崇祯想了想,沉声说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我相信叶爱卿的本事,能够以五千轻骑完胜三万清兵精锐,而且还是攻城的一方,肯定不会连几万骑兵都统帅不了!朕决议已定,叶爱卿休得再说推辞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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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8章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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