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吗?
谷锦的胳膊又一抬,挡下了来者不善的手,“只怕我许你抱了,你便连人间也不逗留,直接回你的府邸去。闭门谢客,逍遥自在。届时我若再想讨回她,只怕百年已过。”
月非尘原本笑嘻嘻的脸上添了几分尴尬,他咳了两声,终于肯正过身好好走路,“欸~旧事莫提啊,我承认是我不对。但灰鹤我也还你了,那小家伙如今不一样活蹦乱跳的吗?”
“真是不知仙君这厚厚的脸皮是如何练就的。”谷锦动了动右臂,轻轻甩了甩衣袖,“我若历劫时也有这般厚的脸皮,那这千年劫,也就不足一提了。”
舒小谷咕噜了两声,笑了。
“哎哎哎,当着孩子面说什么呢!”月非尘忙拍了谷锦两下,“这要是毁了我的形象,你担得起吗,啊?”
谷锦笑了笑,不置可否。
两人一猪就这样赶着路,原本没有正经的月非尘看着被烧焦的树林,严肃道:“再往前就是那大片的荒地了。原本这里是一城之脉,年年产粮足以让一城之民足食。如今落到这般田地,这相邻的城镇也受了牵连,几乎是食不果腹。”
“乱云干的?”谷锦像是惯例一般问道。他观察着月非尘的表情,放下了舒小谷,“若是他所为,那我倒不能帮什么忙。”
变回人的舒小谷高兴的看了看自己,她惊呼一声,看到了前面大片大片荒芜的土地。
这,这就是旱灾吗......
“怎么可能是他干的。他虽与你不和,但估计是不屑于干这些事的。你可还记得数年前你所料理的那只旱魃吗?若无错,便是它在夜间作祟。”
旱魃?那是什么?
“它竟能这般快的恢复了元气?近来可有什么人横死在此?”
“有,死了十三口,祖孙三代。被人在水里下了毒,不治而亡。”
十三口......杀父之仇也不至如此吧?
谷锦特有的味道断断续续的闯入舒小谷的鼻腔,她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眨了眨眼,“旱魃是什么?和死去的人有什么关系啊?”
听到舒小谷说话的月非尘弯下眉眼笑了,他凑到这边,道:“这你便不懂啦,小猪崽。旱魃是出了名妖兽,去往何处何处便会大旱。而且,若是此地有刚死不久的人下葬,旱魃便会吸食他们的阴气,以此壮大自己。对了,小猪崽。你可知......那旱魃是何模样?”
“啊......是什么样子啊?”看着月非尘的表情,舒小谷背后一凉,只觉得有些渗人,“您,您别这样看我,怪吓人的。”
“是死人样。一具僵化了的尸体,有目却不能视,有嘴却不可说,不死不活,还有着动物一般的身体......”
“月非尘。”
一只手拉过舒小谷,挡住了月非尘的视线,“莫要吓她。你既知晓是旱魃所为,那便早些解决吧。”
“真是不解风情。”说着,月非尘又变回一副潇洒样。他揣着袖子,继续道:“据这些天的观察,那旱魃显然心有余悸,只敢在晚上出来兴风作浪一番。况且它这般恨你,只要你将这方土地恢复原样,我保证第二天他便跳出来再度作乱。”
晚上,如果谷锦呆在这里那岂不是她也要一起?长得像僵尸还有动物一样的身体......她能申请远离现场吗?
“既如此,你现在便带我来又是为何?可是这一家十三口死的蹊跷?”
悠哉悠哉吹着口哨的月非尘点头,一打响指,“不错,仙君说的很对。仔细想想,这一家十三口为何不偏不倚就死在了旱魃出没的夜晚,还恰好,就是它现身的这一晚?”
谷锦淡定的模样就差没有变出一盏茶来轻抿一口了,他也不着急,慢声慢语道:“所以,照你的意思,是有人请来了旱魃?也罢,就往这村中探上一探吧。”
“哎!你就穿这身衣服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天上来的?”月非尘拦下谷锦,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才是符合人间着装的衣服,谷锦仙君。”
折腾了一番后,谷锦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进了村。他默不作声的观察着生活困苦的农民,倒是一旁的月非尘一手摇着扇子,一手背在身后,十分悠哉。
哇,这地缝大的都能掉下只兔子去了。舒小谷的思绪停了片刻,而后转念一想。
要是她此时此刻被变成猪崽,是不是也会掉下去?不不不不,不能这样想,一会要是真被那家伙变成猪就完了。
谷锦眉头稍蹙,看向了正胡思乱想的舒小谷。舒小谷抿嘴,朝他笑了笑。
“如何,看了这一圈,可观察到什么了?”月非尘扇子往掌心一搭,顺手别在了腰间。
“只看出非天灾而已。”谷锦手指摁在眉间的印记上,缓慢地眨了眨眼,“不过......有一事我倒是在意。小谷,你过来。”
突然被cue的舒小谷额前的碎发飘了起来,她走到谷锦身旁,道:“我在我在。怎,怎么了?”
月非尘看着谷锦,突然无比嫌弃的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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