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连忙停下,抽出性器,产生的拉扯使他呜啊乱叫,小巧的脚趾蜷缩。
再次插入,再次抽出。不断地重复这两个动作,过程缓慢而不失力量。
高潮的淫液击打龟头,囤积的快感爬升到顶点,我抽出性器,它抖动着对他的大腿射出精液。白皙纤细的大肚少年的腿间糊满我的精液,大腿因为抽插而无力一时合不拢,格外色情。
他的脚踝也是细巧的,瓷器一般精致易碎。
明明是我在动作,他却出了满身的汗,皮肤泛着淡粉,晶莹诱人。
一根手指绕着他卷曲的发丝,从我的角度看去,浓密翘长的睫毛轻微颤抖,上面缀着不晓得是泪珠还是汗水的液体。
“你和……阿道夫什么关系?”
终于提出了吗?做完之后问这个真的好吗……我诚实地回答,“可以做爱的密友。”
对,密友,不是伴侣。从小看着父母,我对伴侣这个词没有好印象。它意味着一方屈从于另一方,从此不得自由,怨恨,愤怒,嫉妒,各种丑陋的负面情绪怪兽似的吞噬了他们。
朋友,是珍贵的,极其珍贵。密友更是可以托付性命的关系。
埃尔顿好半天没说话,然后说,“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直接和我说,不要把我送人。”
“好。”
“啊,刚才又流出好多乳汁。”埃尔顿语气明朗地说。
我识趣地舔走溢出来的乳汁。他抱着我的脑袋,轻哼着意义不明的歌谣。
经过性爱的滋润,埃尔顿本来就白嫩的皮肤更加水弹,发梢都流动着光泽。相比之下,我除了黑眼圈加重,只捞到了皮肤有光泽的好处。不要说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谁也受不了每天都做个一两遍还要照顾对方的身体状况,负责事后清理吧!
埃尔顿喜欢我穿着裙子肏他,激烈的时候会用小猫似的声音喊“姐姐”“姐姐”。
比如现在。他仰躺在床上,我扛着他的双腿,裙子堆在阴茎上面。而性器,正在粉嫩艳丽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捣出白沫。他的奶头在颤,肚皮也在颤,看的我提心吊胆,生怕那团血肉被我撞飞。奶头一受刺激,就分泌出乳汁。临产期将近,乳汁渐渐浓稠。
“姐姐,姐姐,轻点,呜呜……姐姐!”埃尔顿手抓着床单,小嘴溢出如此话语。
我降下速度,他会发出轻哼,让人摸不清楚是舒服了还是不够。这时我会有快有慢。
他有时候会搞些恶作剧,比如玩游戏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请求。当我快赢得时候,他哎呀说肚子疼,我一分神就输了。他的要求是我不能动,被动接受他的调情。
实际上就是对之前没让我情动的报复吧!
他将晚餐的牛奶倒在我的乳房上,说是我也产奶了,然后埋头舔舐吸吮。我用手罩住他的胸部,轻轻一压,手掌便湿了,“还是你比较厉害。”
埃尔顿泄愤似的咬我的乳头,“混蛋,不是让你不要动嘛!”
我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他握住阴茎,忽而俯身,用奶头蹭龟头,我呼吸一滞,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奶汁滴进马眼。
埃尔顿摸摸它,不自知的下流淫荡,“给你也喝点。”
因为他肚子大不好弯腰,又非要口交,我只好站起来,他跪在地上抚弄翘立的阴茎,小舌头从下舔到上,又从上舔到下。等我射出一回后,他开始玩我的小穴,充满好奇心的这里拨拨那里摸摸。他舔嘴唇,扒开小穴,口唇覆在上面,舌头兴风作浪。
“姐姐的小穴好窄。”埃尔顿抬头,“可以让它含住我的阴茎吗?”
他提出时忐忑不安。我默念,孕夫为大……孕夫为大……点头。
紫罗兰色的眼睛顿时闪烁着雀跃的光芒。
由于他的肚子,我们只有一种做爱姿势,就是我躺着,他站着。
说实话,他的阴茎给我的感觉是毫无危险性,甚至有点罪恶感。他却不以为意,大概是把这种做爱当作猎奇的行为,而不是正儿八经的想要插我。
和里奇不一样啊……里奇当时发了疯一样的把那玩意往里面塞,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一块塞进去,然后一个劲儿地问我舒不舒服。
我说舒服,他不信。他的目光叫我看不懂,同时有些难受和害怕。
现在想来,是自卑和嫉恨吧?里奇很有野心,他的骨子里说不定是纯正的alpha。弱小的我竟然是alpha,在他的想法里一定是不可饶恕的。
他越是讨厌我,越是拼命地把我压在身下。现在的我庆幸他不懂调教之类的手段。
但是,埃尔顿只把这当作一场游戏。
梅特拉
胡闹了很多日,终于到他的预产期。男性因为盆骨不够大,所以都是剖腹产。他害怕地握住我的手,猫眼溢着泪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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