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把手机放一边,展臂把人重新揽怀里,气息灼热:“跟得上的,我保证。”
温许仍有些气。归根到底还是不适应,毕竟沈白遇平时处处都纵着他,听他的意见,从没这样过。
Alpha不愿自己的Omega不开心,凑上来讨好地轻吻,又释放信息素安抚,虽然没再说什么,但动作温柔得溺人。
……
接下来的几天,温许清醒得意识到不该对处在易感期的Alpha抱有太大希望。
反正两人都不出门,沈白遇的确按照承诺的,每天都帮他辅导功课。
但讲一道题,就得停下来做点什么,温许刚进入学习状态,就被弄得耳尖发烫,攥着笔好半晌不知道该到哪一步。
要么,温许写作文不用辅导了,沈白遇也非要先坐在椅子上,长腿分开,让温许坐在他身前。
把人完全搂住,能随时嗅到浓郁的奶香,才算满意。
再加上沈白遇这次易感期本就难对付,两人更多的是待在卧室,沈白遇勉强够清醒,愿意辅导他作业的时间每天最多三四个小时。
这样下来,书本更像是摆设。
在另一方面,倒是取得不少进展。
易感期的沈白遇不再向往常那么克制,温许喜欢他,接受能力也强,没拒绝过对方的种种要求,几天下来,除了最后一步,两人什么都做了。
温许再懵懂,这些时间被“言传身教”了这么多,也明白了不少。
随着易感期的推进,沈白遇信息素的躁动不断强烈,他很明白自己的需求是什么,但每每到最后,都会及时停下。
易感期太过不稳定,他怕自己一时失控,第一次就伤着温许。
但同时,他难免变得变得更加焦躁。
虽然沈白遇已经知道,对于人鱼来说,注入腺体就已经是完全标记,他早就已经完全标记的温许。
但对于人类Alpha而言,潜意识里还是做到最后才算完全标记。
所以不达目的,Alpha总是难以满足。
第四天,又一次临时标记,燥烈的信息素几乎要将人灼伤,温许被温柔地顺着脊背,耳边是急促又克制的喘息。
Alpha揽过被子盖住他的身体,这是打算结束的动作。
温许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细白的手指搭在对方的手臂上。
“我们试一试嘛。”
沈白遇动作一顿。
“我……”温许主动起来,难免又不好意思了,但这些天两人太过亲密,他逐渐也更加放得开。
“我不想看你这么难受。”Omega认真说着。
话音落下,久到温许都打算把脸彻底蒙进被子里了,Alpha忽地俯身,一会儿急切,一会儿温柔地吻他。
沈白遇喉结滚动。
温许被吻得几乎喘不上气,怕对方还顾忌,又小声。
“我,我也想试一试。”
话音落下,沈白遇眸色彻底变了。
这句话无论真假,对于本就在艰难挣扎的Alpha而言,都足以切断所有的防线。
灼热的身躯裹挟着企图掠夺所有空气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沈白遇声音嘶哑:“不舒服要说。”
……
一开始,沈白遇的确很温柔。
他呼吸早已完全乱了节奏,但仍具有十足的耐心,动作温柔,不断轻哄,温许因为疼痛皱眉低哼时,他差点儿后悔就这样一时冲动了。
所幸温许很快适应,也渐渐把他抱得更紧,手指紧贴脊背,尝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但到后面,温许毕竟是第一次体会,两次之后就被刺激得受不住,想休息。
但周围的红酒香像是一张不透气的密网,紧紧困着他,让他完全挣扎不了,沈白遇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最后一次”不知道被沈白遇说了多少遍,真正结束时,外面天快亮了。
温许早哭得眼睛红肿,嗓子也难受,被放回被窝里时,脸侧和腰间的鳞片不住浮现,他连控制收回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白遇低声哄着,细细检查了Omega那里,确认只是红肿。
小心上了药,把人安抚好,才去浴室给浴缸放满了水,又转来抱他。
Alpha这次彻底得到满足,易感期以来第一次情绪这么好,眼底的微躁的情绪早没了。
走到床边时,看到一截白皙的手臂从被窝探出来,在地上摸索着什么。
沈白遇三两步过去,在床边蹲下,低声询问:“要什么,我帮你找。”
温许没理他,眼睛半垂着,手指正在捡地上莹白的珠子。
他这一晚上哭了不少,星星白白的珍珠滚落在床上,又在动作间被晃到地上,洒落一地。
“我来捡,你先去泡尾巴。”沈白遇见了,哄着要把人抱起来。
温许上次哭还是因为尾巴受伤,那时的那些珍珠,就被沈白遇捡起,和温许掉落的鳞片一起放起来了。
温许本就累,闻言也没再执着,带着红痕的手臂搭在Alpha掌心,动了动,把手里的珠子交给对方。
“不能藏起来,”他哑着声音,软软地交代,“这个可以换成钱,也算我挣的。”
沈白遇闻言微愣,没忍住低笑一声:“好,知道了。”
……
泡进温度适宜的水里,双腿换成尾巴,温许彻底放松了下来。
沈白遇本坐在旁边,只看着他,想说什么,却见温许仍还有些脾气,不太愿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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