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奈地吻在他的眉眼间,抬腰把退出一半的性器又一点点吞了回去,他哭得停不下来,却又因你的动作忍不住舒服得哼哼,你偏头在他泛红的耳垂上轻吻,“别哭了,没有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哭哭啼啼的……”
那一夜之后,无一郎又变得和初见时一样,半点离不开你。白天小尾巴似的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到了晚上就把你压在床上委委屈屈地猛干。
前几天做的时候有一次问你,“姐姐的腰为什么这么会扭,姐姐有和其他男人做过吗?”说着很不高兴地抿着嘴,“我都只和姐姐做过这种事。”
你深知这小王八蛋不健康的心理状况,生怕哪里又刺激到了他,半点跟他说谎斗气的勇气都没有,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你空白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史,“唔嗯!没、没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唔……轻、轻一点,无一郎……”
闻言,他立马笑了起来,附身紧紧抱住你,舔着你的嘴角,“姐姐,我好高兴!”
“我也是第一次,唔!姐姐里面好舒服,我做得好吗?我也有让姐姐舒服了吗?”
粗挺的肉棒深入浅出,又不知收敛,撞慢些是快感,撞狠了感觉肚子都要给他顶破了,你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舒服。”舒服个屁,你除了会往里面捅你还会干什么!
但你这话是不会给他说的,毕竟刚成年,他做过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不能对他要求太高,只能委婉道,“天生神物,但技艺稍涩……”
小孩心思敏感,一心一意放在你身上,怎么会听不出你语气里的“勉强”之意,海蓝色的眼眸一眨,当下便浸了一层水雾,虽极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然而细听之下声音仍旧在颤,“我不行吗?我没有办法让姐姐满意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翻过去看他一眼,结果他一把扣紧你的腰,哭哭嗒嗒的,顶得更凶了。
你第一次漠视的态度在他心里造成了斗大的阴影,现在一到床上就有些战战兢兢。做的时候克制了许多,生怕哪里又惹得你不高兴,进去之后双手规规矩矩放在你腰上,不敢乱碰,干什么之前都要问你一句,
“我可以亲姐姐吗?”
“我可以射在姐姐里面吗?”
“姐姐腰抬高一点好不好……”
你听得面红耳赤,只管抱着他把脸搭在他肩上藏起来,对这些话一概不理。但沉默太长又怕他胡思乱想,因此在他问“姐姐,你生气了吗?”的时候还要腆着脸回一句没有。
一两次之后,知道你不愿回答,他大多时候也只是问问而已,潜意思就是我已经告诉姐姐了,那我做得再过分姐姐都不能生气。
比如眼下,无一郎侧躺在床上,从背后抱着你,一手箍着你的腿弯高高抬起,动着腰把肉棒碾进被操得紧热的小穴里,粗长的性器进得又深又重,在你呜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还要问你一句,“姐姐,我可以再深一点吗?”
你咬着牙不说话,指甲在他抬着你腿的手臂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都碰到宫口了,你到底还想深到哪里去啊!
冬去春来,无一郎年岁渐长,逐渐褪去了稚气的外衣,不再患得患失,但性格却向着另一个极端跑了十万八千里,等你察觉的时候,人已经阴郁到有些偏执的地步了。
几年前在第一夜强迫你的无一郎,顶多是他不经意间露出的心理隐疾的冰山一角。青年羽翼丰满,心思沉得已不是当年那个一眼能看透的孩子,如今的他既能以爱作护甲,也能以爱铸囚笼,全看你是否触到了他的底线。
比如你与其他男人在街头有说有笑地挑选饰品,别说底线,无一郎看你身边这个男人的眼神,分明就是起了杀意。
大街上人来人往,青年任务回来发现你不在总部,出来寻你就看见这么一幕。他上前两步,单手把你揽在怀里,腰骨被他搂得生疼,无一郎长睫垂下,低头看向你,当着外人的面声音也半分没压低,“姐姐和这种废物待在一起,是想故意惹我生气吗?”
你身边的男人:“……”???
阴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耳膜,你打了个激灵,知道他是误会了,刚想解释,他却伸出食指抵住了你的嘴,“嘘——姐姐最好不要说话,如果说错了什么,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青年雾青色的瞳孔直直盯住你,脸上不带半分笑意,“回家吧,姐姐。”
这事无一郎撞得巧,那个男人是你同级的朋友,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山下撞见了,就请你帮忙挑选几件送人的礼物。在你看来,无一郎的醋吃得冤枉,知道他在气头上也没多说什么,心想等他冷静些再解释就行了,然而当他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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