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昂头吐了口气,伸手揽上了你的腰,顿时天旋地转,场景骤变,下一秒腰上的手又倏忽松开了,你只觉身体失重,不受控制地往后倒,紧接着,跌在了平日睡的那张床上。
他浑身赤裸地站在床边,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灯烛把屋内照得明亮,柱身上道道突起的青筋也看得清清楚楚,根部下的两个囊袋更是胀得惊人。见此,你腿间湿得更厉害了,爬起来又想去舔囊袋上浅淡的褶皱。
他人都快被你气笑了,眯着眼,抬起你的头不让你碰,“怎么,你身上只有这一个口吗?”他松开手,命令道,“张开腿,自己吃进去。”
你从不违逆他的任何命令,闻言,仍垂下眼凑过去依依不舍地在他的肉棒上亲了一下,舔去肉棒顶端吐出的咸液,解开腰带,肩膀微收,褪去华丽和服,露出底下因久未见光而白得发透的胴体,背对他伏趴在了床上。
床的高度刚好够你的臀部对准他的腹股,细软的腰摇晃着,用臀缝夹住了他的性器,硬热的触感终于贴上了软嫩的皮肤,在股缝间上下磨擦,你咬着唇轻叹出声,手从胸前与床面间伸下去握住性器,这根东西太大,手指根本圈不住,他挺了挺腰,湿透的性器滑腻腻地在你掌心抽动。白嫩大腿间穴口一张一合,吐出股股淫靡的花液,早已渴得不行。
你后移着腰,性器圆硕的顶部对准肉缝,小穴翕动,慢慢把他吃了进去,粗大的头部推开穴道里堆叠的软肉,进了三分之一,你便忍不住摇动着腰磨擦起痒热的穴肉来,说不清是被他占有的快感还是单纯肉体被操弄的快感更多,你哼吟着叫他的名字,“唔嗯……无惨大人……无惨大人……好舒服……嗯……”
无惨小腹绷紧,知道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吞不完就会忍不住自己动起来,但还是被你的淫乱搞得彻底兴奋,他掐着你的腰猛地撞到了最深处,穴里的媚肉瞬间兴奋地缠紧,子宫口热情吻上肉棒头部敏感的细缝,鬼舞辻无惨喉结滚了滚,咬牙骂道,“浪荡的东西。”
过激的快感自穴道传遍全身,舌尖的浪叫被堵在嘴里,你手臂震软,肚子被硬长的性器顶得突起,你抚上小腹那块被顶起的皮肤,又摸到结合处撞得凶狠的性器,“唔……无惨大人……啊嗯……”
在无惨身边数年,你是无限城里唯一安适活着的人类,你既感荣幸,又生不解,他分明贱视着弱小的人类,却独独没有将你变成鬼。你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人类暖热的体温比起鬼化的身体更能带给他快感,又或是他想等你的身体长上几年再将你化鬼。
能令人类鬼化的并不只是鬼舞辻无惨的血液,而是他身上活着的任何一部分,包括他的骨头、皮肉、头发、甚至是精液。不同的是,仅有血液才有可能完全使人化鬼,而其他部分只能令人短暂维持鬼化状态。
他曾经想让你试着吃下他身体各个部分,看看会有什么奇特的反应,结果把手伸到你面前,你却红着眼眶不肯咬。你并不违背他,让你咬你也张口了,只是含着指头的力气跟小猫没什么两样,连齿印都没留下一个。
可以说每一次你与他交合,身体都在经历鬼化的过程,那过程温和而轻缓,并不痛苦,与同他交合的快感相比不值一提,甚至有时他做得太激烈,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成鬼相。
鬼化的你与他座下所有鬼一样,全然由他掌控。思想、身体,没有一处不为他所知。
无惨的一生都在夺取,夺取他人的生命、他人的思想、他人的人生,但你不一样,只要他一靠近鬼化的你,你的感情便生生将他吞没,这具脆弱躯体中对他的痴迷几乎要浸满他的神识,视他为无上神明,向他供奉出自己的一切。
无惨活了一千多年,每一个知道他身份的人类都对他避之不及,就连他手下的鬼都畏惧于他。只有你,只有你心生无畏,满腔可笑的爱意。
他称这份爱是畸形的,却半点不许你分给他人。你第一次见他女相时盯得久了,他也同样气得发疯,化回本相压着你不眠不休地做了几天。
后来做得太疯,初次在你面前露出了鬼的形态。长长的白发垂落在他肩背,掐着你腰的手臂和脸上显出血色纹路,体格比平日要健硕许多,背后幻化的触手插进你的嘴里、后穴,你全身没有哪处是空着的。
他白发鬼相也好看得不行,又邪又俊,看似满脸怒火,实则已经爽得射了你一肚子,浓腥的精液滴滴答答从交合的边缝挤压出来,挂在粗硬的毛发上,又被性器捣得发白发泡,这个形态就连性器都要大上一圈。他捏着你的下颚低头吻上来的时候你浑身软得都要化了,软着嗓子,口齿不清地叫他的名字,“无惨大人……唔……啊嗯……无惨大人……”
他许是精神有问题,只许你爱他人类的样貌,你本能地对着他鬼相的模样发情完全是在火上浇油。他本就是不得餍足不罢休的,这下更是气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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