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因此在他有意接近做一些亲昵的动作时,美知也会像以往那样包容着他,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腿上,抓住她的手把玩,努力将两个人的气氛不往奇怪的方向靠拢。
毕竟在几个月之前还将他视作小孩的美知,无法接受他如此的爱慕,即使他已经成长至如此高大了,即使他的样貌比人见伊春还要更胜一筹,但美知无法欺骗自己去爱他,没有人会比她的命更重要。
对,命。
她的任务还没完成,两面宿傩那里还在等待着她。
而在另一个世界,两面宿傩身上宽大的和服被火焰灼烧得只剩下小部分布料坠在腰际,而那漂亮的人鱼线和腹肌完全暴露了出来,对比于那张俊秀的脸,这样具有爆发力的身体更具吸引力。
站在他面前的咒师比他的情况更要糟糕,他们想尽力阻拦这天灾般存在的两面宿傩进入到五条家,但是不过数分钟,他们就已经一败涂地,别说阻拦,或许只需半秒,面前的两面宿傩就能将他们剁成肉泥。
男人高傲地抬起下巴,宛如看着杂碎的眼神望向众人,嗤笑一声:“五条家主看样子是不打算出来了?”
正当众人准备应对下一场战斗时,被他们以保护的形势围住的房屋里走出来一人,有咒师回头去看,却发现安仁居然是五条直人。
嫡系血脉是非常重要的,这是在众多咒师里记忆深刻的一点,有认识他的咒师挡在他面前,那副恐惧誓死的模样似乎认定两面宿傩的到来也不过是心血来潮,若是唯一的嫡系死在这场战斗中,那他们的牺牲将无任何意义。
“直人少爷,请回去!”
白发少年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似乎没听到这句话似的,依旧抬起脚步往两面宿傩的方向走去,大有牛犊不怕虎地架势站立在他面前。
“小鬼,五条家已经没人了吗?”
五条直人毫不退缩,他的蓝眼在白日里熠熠生辉,像初升的朝阳充斥着生机。
“把美知还给我。”
两面宿傩微眯着眼,咧开嘴笑,“美知也是你能叫的?”
五条直人又朝他走了一步,声音加重地重复了一遍:“把!美知!还给我!!”
“她是我的,蠢货——”两面宿傩脸色不变,声音暗哑似有动怒的意味,偏偏嘴角又挂着笑让人揣摩不到他的心思,“姑且饶了你这次,但没有下次了。”
五条直人再次上前一步,他刚想倔强地说下去,下一秒屋内蹿出来一个男人,同样的白色头发,此刻正一脸警觉地捂住了五条直人的嘴,将他拖到后方安全的地带,低沉斥责:“你想死吗!”
五条直人依旧不服输地瞪着眼睛,试图掰开父亲的手继续去挑衅着。五条家主知道他的软肋,压低了声音警告他不要再做傻事:“你想想美知,你难道想要美知一辈子都无法逃脱两面宿傩吗?”
而这句话几乎点在五条直人的死穴上,他放弃了挣扎,直愣愣地眼神放空着,眼前出现美知一脸温柔跑过来的样子,也有在月色正浓时,她羞涩着接受他亲吻的样子,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成了五条直人放肆的阻碍。
少年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紧,他低垂着脑袋看不清神色,五条家主将他推到房屋内,将门阖上:“你给我好好反省!”
两面宿傩直接以其他人无法看见的速度接近五条家主,直截了当:“她灵魂没有了,还有救吗?”
这个她自然不用说就知道是谁,五条家主眼神震惊:“怎么会?”
两面宿傩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他习惯性地挥动食指,周围的一片树被齐齐削断,随着树干坠地的重响,似乎没能发泄得了心中的烦躁,脾气古怪地转身离开了。
美知醒不过来,那这些杂鱼也没有心情动手了。
他回去的速度很快,里梅给她擦拭完手臂和脸颊的时候,两面宿傩已经冷着脸回来了,之前他还尚且装模作样地不会表现出来,但是今天,他直接冷着眼神大步走进来,在看到里梅给昏迷不醒的美知擦拭时,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难掩随心所欲地冷漠。
他吩咐里梅:“烧水进来。”
里梅望了一眼屋外耀眼的清晨,有些不太能跟得上两面宿傩的思维,但他也没有去怀疑宿傩大人的权利,于是低眉敛目地应了,烧了一大桶水进来。
两面宿傩挥动手指,示意里梅离开,而随后,他将视线落在了美知身上,走至她身旁,伸手拉住了她的衣带。
……
鬼女里陶路过一片茂密树林,她正在为制作陶偶收集需要的材料,而正当她弯腰寻找时,头顶的树叶不同寻常地飘荡着,速度很快,而当她警觉地抬头望向四周时,却有什么也没看到。
她举起了自己的镰刀,凸出的眼睛像蜥蜴一般观察四周的景象,又是一次树叶被刮动的声响,就像是有人在调皮地用手指弹着树叶发出的声响,但是等到里陶看过去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
“出来!”里陶眼底闪过恼怒和算计,“敢惹我里陶,想必是做好被做成陶偶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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