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来书写他的一生。
这样的皇帝,谁又敢这时候再违逆他一点?
官员们原也是有骨气的,往前头数,多少朝代官员挂印而去、力扛皇帝,但那起码能青史留名,现在简直是死了白死啊。
从皇子到朝臣们一片寂静,按着皇上的意思开始办公,把起居注衙门这个公务员机构给‘咔嚓’裁掉。
四爷回府后,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就往年氏处走了一趟,跟解语花吐槽了一二:“皇阿玛这般行,岂不是将从前的圣明都勾倒了?”
你能裁掉这个起居注衙门,难免不让后人怀疑从前的起居注也都是你能修改的。
要知道,为了史书公正,起居注是皇帝不能碰的。
当然,历史上也有强横的皇帝:管你能不能,老子说能就要能。比如唐太宗李二凤同学,就是要看,宰相房玄龄没法子,只能让步,不知为此挨了后代史官多少口诛笔伐。
四爷叹道:“昔年唐太宗不过垂问臣子略看一二,都让世人诟病,皇阿玛……”这直接取消了起居注,将来后人又该如何议论。
何况大清本就是外族来统治汉人,思想不同,更不知将来汉人刀笔如何评说了。
四爷想想就憋屈。
这怎么能取消呢!
要是自己,会……四爷如今已经很习惯想一想,自己作为皇帝要怎么做了。要说前些年,一冒出这个念头还会惶恐,如今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年氏不肯做后宅蒙着眼的妇人,想做解语花,于是自己也常向母家打听一些朝堂之事,在思想上就很能跟四爷交流。四爷这样出神,她基本上就知道四爷在想什么。
不过事关皇上,有的话她不能出口,四爷也不能出口。
于是只在旁温婉道:“爷孝心虔诚,担忧圣上。”
四爷听了她的声音回过神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四爷就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近来身子如何?”
年氏也回握四爷的手:“爷放心就是。”
四爷道:“皇阿玛已经定了,四月里再次大封六宫,宫里又要添几位主位,到时候少不得你要跟着福晋进宫请安拜贺,总要养好了才好。”
皇太后的丧仪后,年氏又有些劳乏过度,才将养过来,眼见得又要入宫了。
年氏看着四爷关心她,就觉得什么病痛烦恼也没了。
——
“四爷又歇在东大院了?”
宋嘉书罕见的支着腮开始发愁,那她肯定是不能派人去找四爷了——要是四爷在前院,太监还可以去一趟,但在别人的院子里,尤其是年侧福的院子里,派人过去请四爷那就是找削了。
她这么迫切的想要见四爷,倒不是她忽然开始想要争宠了,而是客观条件逼迫的。
凝心院的兔子,泛滥了。
这三对六只兔怀第一胎的时候,人人都觉得新鲜可爱,但当半年过去,从六只兔子繁衍到一百零六只兔子的时候,整个凝心院都崩溃了。
宋嘉书也懵了:她没养过一对兔子,还真不知道兔子成年后一个月一窝,月月生月月生,把她直接给生懵了。
于是凝心院的篱笆不断扩张,如今几乎要占走半个院子。宋嘉书每次走过路过,看到一百多只兔子都眼晕,产生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要她说,这衣服上也不用绣什么百子千孙、石榴葡萄象征多子了,直接就绣兔子!
兔子物种入侵的问题必须解决。
只是这兔子属于四爷赏的。
虽说四爷还不是皇上,杀了他赏的兔子算不上损毁御赐之物,但在雍亲王府,县官不如现管,四爷的话比圣旨还要管用。就算宋嘉书想直接拿它们当盘菜,大膳房都不敢收。
宋嘉书只能去请教四爷处理方案。
无奈四爷这些日子忙,一回来就往福晋处转一圈,然后就驻扎东大院了,这两处都属于禁区。
宋嘉书为了兔子发愁,白南却是为了她发愁:格格的心思怎么不往正道走呢。
只是这话平时不好贸然劝,如今见格格为了兔子发愁,白南见缝插针的‘忠言逆耳’:“格格您看,若是您得宠的话,还用为了几只兔子发愁?您不请四爷也常来,处置兔子还不是一句话的功夫?从前爷在咱们院里喝酒,瞧着待格格也好,只是格格不肯冒头。”
言下之意,爷明显愿意在这儿喝酒说话,您倒是经常去请啊,去争宠啊。
宋嘉书翻了手里的一页书,嗯了一声。
白南急的要吐血。
怎么任凭自己磨破嘴皮子,格格就是不干呢。
宋嘉书当然不干:作为一个合格的打工人,得了解自己的老板再思考前途问题。
四爷这样的人,明显就是讨好他的要求极高,但得罪他的底线极低的那类难缠的老板。
这样的老板,要是没有做他心腹的水准,最好就踏踏实实干活,不要舞到他跟前去搞什么幺蛾子。
假如四爷是一块地盘,那就是极其难攻,攻下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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